第290章 最大的赢家
“老,老爷……”管家哭丧着一张脸,都急的哭了:“保险箱被盗了。”
林伟强摆摆手笑道:“管家,人都走了,你还演戏呢?别演了,你这演的也太逼真了吧,你看把我书房弄得,我还真以为招贼了呢。对了,我保险箱的东西你都放到哪去了?快拿出来,赶紧把书房整理回去,这乱七八糟的,像什么样。”
“老爷啊,您的保险箱是真的被盗了,不是演戏,是真的被盗了。”管家哭丧着一张脸,极力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你,你说什么?”林伟强这才意识到管家没有说谎,整个人都慌了:“保险箱真的被盗了?不是你安排人演戏的,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啊,您让我安排人进来盗窃,可,可我安排的人还没进来保险箱就被盗了,我,我……”管家急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东西都没了?真的都没了?”林伟强头顶一阵晕眩,嘴里喊着没了没了就轰然倒下了。
“老爷……”管家大叫。
林湘云送完宾客回来就听到管家的大叫,立即跑了上来。
在得知发生了什么后,林湘云却镇定的开始吩咐管家做事,并让家庭医生过来,所有事情都有条不絮的进行着。
躲在暗中的贝宠跟权凌天将所有一切都收入了眼底,看完戏,两人自然也撤了。
坐在车上,贝宠开始梳理今晚发生的一切。
权凌天饶有兴趣的看着想事情认真模样的贝宠,还时不时伸手去逗弄她一下,看着她炸毛的样子,心情大好。
“怎么样,梳理清楚没有?”权凌天揉了揉贝宠的头发,不忍心看着她一整晚都在想那些琐碎的事情。
贝宠看着权凌天,一会点头一会又摇头,弄得权凌天哭笑不得。
“你这脑袋瓜子是不是太久没用,生锈了。”说着,权凌天作势在贝宠头上轻轻的敲打了几下。
“哎呦,别打,都被你打笨了。”贝宠一把抓住了权凌天的手,恶狠狠的看着他:“权凌天,你才是背后的主谋,对吧。”
“哈。”权凌天轻笑出声:“我一直跟你在一起,我可什么都没做。”
“你别装的这么无辜,今晚的你一直都很反常。”贝宠轻呲一声,凑近权凌天,伸手在他胸膛上戳了几下,眯着眼,带着审视犯人的目光,有依有据的说:“你看到炸药男一点都不意外,甚至一直提醒我看戏,全程你也就是个局外人,甚至最后宾客都走人了你还带我看接下去未完的戏,都这样了,你还敢说你什么都没做?”
“想的还真多。”权凌天抬手敲了贝宠的鼻子,看着她捂着鼻子懊恼怒瞪他的模样,乐的全盘突出了:“今晚会发生的事我确实都有所预料,包括最后保险箱的事情先一步动了手脚,这样才不枉他今晚安排的一场好戏。”
“但这黑锅却要贝家背下,哪里来的道理。”贝宠气不过的自然就是无辜背黑锅的贝家了。
“傻瓜。”权凌天笑了声,就将一脸不悦的贝宠搂进了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贝家你以为是谁想踩就能踩上一脚的?”
听着权凌天这话,贝宠顿时觉得自己还有好多内幕不知道,心中的好奇心也立即被勾引了起来,非拉着他告诉自己不可。
权凌天自然是把能说的都说了。
原来早在林伟强开发军方那块土地时很多事情就在规划了。
权凌天之所以让林湘云接近自己,为的也是更方便进入林家,了解林家的状况,为的就是今日提前盗走林伟强的保险箱,让林伟强来个人财两空后悔不已。
至于保险箱里的东西,值钱的不少,甚至还有很多重要文件,其中一份就是军方那块土地的所属权,没了这份文件,林伟强就无法开发那块土地,损失自然就惨重了。
宁城不管是官界、军界还是商界早就不安稳,只是不到合适的时机无法打破这一层平静的局面。
尽管如今时机还不成熟,但很多人已经按难不住,正因为时机不成熟才得演出这么一桩桩的事情来恶化当下的平静,打破平静。
果然啊,安稳的日子过久了就会生事端。
后续会发生什么,如今还不得而知,但目前来看,权凌天是最大的赢家。
贝宠担心贝家,权凌天却让她担心自己就够了,别的事情不需要她操心。
贝宠还想知道更多,但权凌天却没有再透露,有些事情知道太多会活得很辛苦,他只希望她在自己的羽翼下过得开心些、安全些就够了。
权凌天不想说了,贝宠知道自己就不会从他嘴里再听到多半句的话,既然如此还不如好好休息,明天再接着看戏。
毕竟这场‘自导自演’的戏才开了个头,日后的戏还多着呢。
第二天,贝宠跟权凌天一起去了集团。
权凌天去了办公室,贝宠却被王雯慧跟小芳拉到了茶水间,逼问。
“昨晚林家的生辰宴发生了什么,快说。”王雯慧跟小芳堵着贝宠就追问道。
“什么什么事?”贝宠装傻充愣,出不去,直接找了把椅子坐下,还准备泡咖啡喝了。
小芳跟王雯慧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包围贝宠。
“今天的新闻你没看?”王雯慧质疑道。
“林湘云的父亲都住院了,警察局现在在抓盗窃林家保险箱的贼子,而且我听说不少矛头指向了贝家,只是没有证据没人敢上贝家抓人问话。”小芳把打听到的消息迫不及待的说了出来,更是兴味浓浓的想套话:“昨晚你跟总裁一起去参加生辰宴的,别告诉我们你什么都没看到。”
“报警了啊。”贝宠倒是诧异了,大大的眼眸转了转。
林伟强是气糊涂了吗,居然报警。
这警一报,这场戏可就真的无法收回了,而且只能鱼死网破。
他做好死的准备了?
他想鱼死网破,可跟他合作之人却只要他死,他成了替罪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