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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曾是龙傲天 第75节

    “说什么废话,”简行之率先反应过来,抬手一个法诀压在老人似乎即将炸开的肚子上,只道,“帮忙斩邪!”
    秦婉婉叹了口气,听着外面脚步声,她也不再反抗。简行之在老人肚子上施加灵力,肚子里的东西察觉有人压迫,开始奋起反抗。
    简行之冷眼将手一寸一寸压下去,外面脚步声越来越大,就在有人开门瞬间,老人猛地长大了嘴,尖叫着吐出一团黑气。
    黑气朝着门外冲出,秦婉婉手上剑更快,一跃而起,直接将黑气斩尽,“哐”一剑落在门前。
    老人两眼一翻,闭眼晕了过去。
    秦婉婉单膝跪在地上,看着面前人,缓缓抬头。
    就见一张清俊面容低头凝视着她,他轻咳两声,用帕子捂住嘴:“秦姑娘,”说着,他抬头,看向简行之,“简道君,别来无恙啊。”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发现大家吵起来了,因为这篇文其实一开始就是我写过来调节心情的,也希望大家都能看的开心,以前我基本没有主动删过评论,这次把大家可能引起争议的评论删掉了,给删评的各位表示抱歉,并且给删评的朋友都发了红包,希望大家见谅。
    谢谢大家的陪伴,鞠躬。现在世界太多争吵的地方,这篇沙雕文下我们就多发“哈哈哈哈哈”吧。
    【小剧场·1】
    秦婉婉:“我喜欢剑修,像谢孤棠那样的,我就觉得特别好。”
    简行之:“哦,那我就让你看看,剑修都是什么狗样子。”
    【小剧场·2】
    过去——
    谢孤棠没事不打电话。
    现在——
    谢孤棠每天:“婉婉,你醒了吗?你上课了吗?我能来旁听吗?”
    秦婉婉:“你爱的是我还是我师父?”
    谢孤棠:“我爱剑。”
    秦婉婉:“狗剑修都去死!!!”
    第51章
    他穿着一身锦缎长衫,披着外套,用帕子捂着嘴轻轻咳嗽,秦婉婉认出来,这是在鬼城见过的宁不言。
    秦婉婉勉强笑笑:“宁道君。”
    宁不言也明显认出他们来,他抬手阻止了旁边弟子的动作,咳嗽缓下来后,才抬起头,看向简行之和秦婉婉:“未曾想过,再见二位,竟是如此场景。”
    说着,宁不言将目光转到床上,秦婉婉和简行之也一起看向床上。
    莫名其妙出现的两个外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老头,这个场景,怎么看怎么像行凶被当场抓住的案发现场。
    秦婉婉故作镇定,拼命思考以前各种小说中看过的经验。
    这个时候说“不是我”,除了浪费时间没有其他意思,要在第一时间快速解释,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不要让他们赶紧反应抓人捂嘴。
    秦婉婉想明白,露出笑脸,她突然站起来,热切拉过宁不言,拍着宁不言的手:“宁道君,又见面了!我们跟着谢道君和翠绿大人一起来荒城查案,半路遇险掉入山崖,从山崖下走出来,没想到一出来就是这里。”
    秦婉婉不露声色把事情都解释了,宁不言被她拉愣了,就听秦婉婉叽里呱啦说着:“本来还搞不清楚是什么地方,想悄悄溜走,没想到就听到侍女尖叫,我们赶紧就去床边看情况,当时这长辈肚子涨这么大,”秦婉婉做了个动作,形容着,“有东西在肚子里动来动去,看上去太可怕了,多亏我师父,冒着被大家误会的危险驱邪,就刚才你看到的那股邪气,就是从老人家肚子里赶出来的。您要好好谢谢我们师徒。”
    可千万不能恩将仇报啊。
    宁不言听着她的话,将目光挪到旁边简行之身上,简行之不着声色走过来,将秦婉婉的手扯开,朝着宁不言点了点头:“冒犯了,我徒弟脑子有问题。”
    秦婉婉剜他一眼,颇为不满。
    宁不言消化了秦婉婉的话,大概明白了发生什么,他走到老者面前,仔细打量片刻后,确认老者无事,又转头看向秦婉婉,还是怀疑::“你们说自己从山崖下走出来就是这里,为何浑身是伤?”
    “我说我师父给我特训,”秦婉婉硬着头皮艰难开口,“你信吗?”
    “你们说自己从山崖下到的这里,如何证明?”
    宁不言皱起眉头。
    简行之走到他们爬出来的通道口边上:“洞口就在这里,你下去一探就知。”
    说着,简行之一剑砸下去,地砖碎裂,纷飞而起,大家震惊看着碎屑中昂然而立的简行之,等着尘埃落定后,大家一起低头,就看见地上多了坑。
    宁不言皱起眉头,抬手指了那坑,看向简行之:“你可以再砸深一点。”
    “这洞口应该是阵法,现下移走了。”
    秦婉婉见状赶紧解释:“洞口下是一个大墓,有一个十二生死门,我们穿过生死门过来的。”
    “吹!”人群中一个大汉举起斧头,“十二生死门都能过,你们运气这么好,还会撞见这事儿?”
    “你闭嘴,”秦婉婉转头骂向说话的人,“运气守恒都不知道你还修什么道?宁道君,”秦婉婉又看向宁不言,“你们真的有个大墓,你不知道吗?”
    宁不言不说话了,过了片刻,老者在床上醒过来,他艰难唤着宁不言的名字:“知洲……”
    “老祖。”
    宁不言低下头来,将耳朵覆在老者旁边,老者不知是说了什么,宁不言点点头,直起身来,转头看向秦婉婉和简行之:“二位随我走吧。”
    说着,他吩咐旁人照顾老者,便领着简行之和秦婉婉走了出去。
    三人刚刚出门,就听外面传来喧闹声,宁不言停住步子,转头看向院门:“何事喧哗?”
    “鬼城那位带着人在门口,说他们的人来了。”侍从恭敬开口,“要见。”
    宁不言想了想,点头:“那便带过来吧。”
    说着,宁不言转头朝着两人点点头:“随我来。”
    简行之和秦婉婉一起走在宁不言身后,秦婉婉传音询问:“师父,他要杀我们,你打得赢吗?”
    “打不赢。”
    简行之果断开口:“除非识海不要了。”
    “那他要出手,”秦婉婉有些害怕,“咱们怎么办?”
    “那就看谁跑得快了。”
    秦婉婉:“……”
    见秦婉婉不说话,简行之斜睨她一眼,嗤笑:“多大点事儿。”
    大,怎么不大。
    宁不言本身就是渡劫期,现在又在宁氏地盘上,秦婉婉向来识时务,心里不由得有些担心。
    简行之对她这种无谓的担心嗤之以鼻,跟着宁不言一起进了大厅后,宁不言让两人坐下,旁边人过来奉茶,茶水还没倒好,谢孤棠和翠绿便赶了过来。
    南风一见秦婉婉,首先做的就是扑过去:“主人!我终于找到你了。”
    秦婉婉听到这话,也有些感慨,打从南风当她的灵兽以来,他们主仆聚少离多,南风最大的作用,就是给她当个gps定位。
    秦婉婉拍拍南风的脑袋,将它抱在腿上,抬眼看向谢孤棠和翠绿。
    “谢大哥,翠绿大人。”
    看见他们无事,两个人都放心很多,谢孤棠笑了笑:“南风感应到你们来了,我们便赶过来,听说你们惹了事儿被抓起来,颇为着急了些。”
    说着,谢孤棠看向宁不言:“还望宁道友见谅。”
    宁不言坐在主座上点点头,看了一眼一旁的椅子:“来了就坐吧。”
    谢孤棠和翠绿坐到秦婉婉和简行之对面,简行之看了一眼趴在秦婉婉腿上的南风,越过小桌把南风抱走,南风诧异看了一眼简行之,又不敢多话,只能趴在道君双膝上,瑟瑟发抖。
    宁不言喝了口茶,大家都不出声,侍女将门关上之后,宁不言开了结界,缓缓放下茶杯,抬眼看向秦婉婉和简行之:“老祖方才同我说,是二位救了他,让我向二位道谢。”
    听到这话,秦婉婉舒了口气,确认性命无虞,拱手行礼:“好说好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实不相瞒,其实我家老祖受恶疾缠身多年,”宁不言垂下眼眸,似是有些疲惫,“原本早该飞升的修士,如今也成二位看到的模样。之前鬼城多有得罪,也是因为我听闻玲珑玉有治病之能,便想得到鬼城那块玲珑玉,为老祖治病。”
    “宁道友说这些,到底是想说什么?”秦婉婉听宁不言绕来绕去,想了想,“是想让我们用玲珑玉给前辈治病?”
    “玲珑玉……我也不瞒着各位,”宁不言抬头,“我回来之后才知,宁氏本就有一块。家主早已试过,并无效果。其他珍宝草药也用过许多,根本无用。”
    听到这话,秦婉婉和简行之对视一眼,宁不言看着简行之,目光带了几分请求:“但今日我看道友今日竟有办法缓解老祖病痛,便想请道友帮个忙。只要道友能医治好老祖,”宁不言言语中带了几分郑重,“玲珑玉,宁氏可双手奉上。”
    “当真?”
    秦婉婉不可置信,这一块玲珑玉这么容易?
    宁不言点头:“当真。”
    秦婉婉转头看简行之,她目光充满期待:“师父,怎么样?”
    “我……”简行之从未见过秦婉婉眼神这么亮,他一时有些害怕,咽了咽口水,“我试试。”
    “那明净道君的事呢?”
    翠绿冷着声:“我此番前来,没有其他要求,就是想看看明净道君最后是死在哪里,尸骨在什么地方,好参拜一番。过往你们宁氏常年推说宁氏不接待外人,我尊重你们,也不多说。可一百多年了,我如今已是鬼城城主,按着鬼城的规矩来参拜明净道君,只是上柱香,也不可吗?”
    “翠绿大人,明净道君葬在我宁氏禁地,外人不可入。”宁不言还是这句话,“还望见谅。”
    “你!”
    翠绿激动起来,秦婉婉赶紧开口:“这事儿改天再谈吧。我们还是说说玲珑玉。”
    秦婉婉打断两人:“宁道君不妨仔细说一说前辈这恶疾,具体是怎样?”
    “我家老祖,大约是在一百年前患上此病。”
    宁不言也不想同翠绿多说什么,绕过翠绿,和秦婉婉说起自己家的事儿来:“一开始是修为流逝,而后便开始腹胀如有孕,渐渐的,他开始长眠难醒,终日疼痛难耐,一直至今。”
    “这不是病,”简行之听着,果断开口,“是诅咒。”
    宁不言点头:“的确有过如此猜测。”
    “诅咒此事,只要施咒之人再没了能力,咒术不攻自破。所以要解咒很简单,”简行之抬眼看向宁不言,“下咒之人是谁,杀了便是。”
    宁不言沉默,简行之追问:“所以下咒之人呢?”
    “不知。”
    宁不言摇头:“我也问过老祖,可他未曾说过是谁,所以您说这个法子……”宁不言苦笑,“怕是不行了。”
    “可……”
    “可一定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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