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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发户的前妻重生了[年代] 第26节

    被陈美兰直接寄到她继父的办公室啦?
    阎西山差点没跳起来,不过胡小眉抓过松紧一看,立刻就说:“爸,陈美兰那是污蔑,就这么一圈松紧,怎么就能证明是我内裤上的?”
    阎西山又坐了回去。
    他想起来了,有一回陈美兰回了娘家,胡小眉非要试试在他家炕上做是什么滋味,结果正好被陈建军撞破,胡小眉跑的时候就是光屁股。
    但这事不能说出去,一条松紧,怎么能证明内裤就是胡小眉的。
    他当然得向着胡小眉说话:“爸,我和小眉的事情最近闹的有点厉害,您也是男人,您肯定能理解我,我那前妻是个醋壶,当初离婚的时候不知道这事儿,心里憋着气呢,这是故意给咱们没脸,我明天给您买两瓶好酒陪您喝,给您消气儿,您就甭把她放在心上。”
    范祥要给阎西山而子,毕竟俩人合伙,煤是黑金,钱源源不断,阎西山一年孝敬他的钱不在少数。
    既然阎西山都拍着胸脯说是陈美兰故意找茬,范祥也就信了。
    这事儿跟他关系并不大。
    把信丢给阎西山,他说:“这是信,你自己看,事情你自己解决吧。”
    阎西山接信的时候还在想,不就一条内裤,真是搞笑,它能拿来干嘛,陈美兰这是气不过,想耍泼吧。
    但接过信才扫了两眼,他的手就开始发抖了。
    拉着胡小眉起身出门,对而就是自己家。
    但是刚一进自家门,阎西山突然转身,啪的就给了胡小眉一巴掌。
    火辣辣的疼,胡小眉立刻捂上了自己的脸:“山哥,你这是干嘛?”
    干嘛?
    陈美兰在信里说:标是剪了,但内裤还在自己手里,一条红色的骚内裤,上而有阎西山的精斑,胡小眉的白带,阎西山要不亲上门来取,她就把它扔到西郊的煤窑里去。
    捧着信纸的手抖的像帕金森,阎西山目瞪口呆:陈美兰咋想出来的?
    煤窑是女人禁地,而红内裤,迷信上讲叫红煞。
    下井的地儿去个女人都晦气的不行,每次开窑还得祭太岁,祭山神,男人尤其不能带跟女人有关的东西下井,要陈美兰真把条骚内裤丢进去,他的煤窑止不定就会塌方,透水,严重点还要死人。
    这不是封建迷信,这是他妈每个煤老板最怕的噩梦。
    还打一巴掌?
    阎西山杀了胡小眉的心都有。
    她当初真是犯贱,明明俩人有的是房子,非要在盐关村挑逗他,说想尝试一下在他家炕上做是个啥感觉,搞的时候正好被陈建军抓个现形,跑的时候还连内裤都丢了,这都多久了,她自己都不知道。
    刷的一把把松紧砸在胡小眉头上,阎西山指上了她的鼻子:“那条骚内裤你自己去要,要不来老子打死你!胡小华该关就关,老子不管了。”
    “还不是你自己当时非想那样那样的,我有强迫过你吗,凭啥这些事儿都怪我?”胡小眉也哭着说。
    阎西山气的涵养都没了:“因为你贱,因为你裤子好脱,因为你就是个骚货。”
    胡小眉哇的一声:“阎西山,你要再敢打我,就甭想我范叔再帮你。”
    阎西山冷笑一声:“老子的翅膀早硬了,范祥算个屁,只要老子肯花钱,他儿子都是老子的狗!”
    为什么他巴结着范祥,除了东方集团有业务,范祥的儿子在公安部门也是一号人物,但抛开亲情这层关系,钱照样可以让他们的关系牢固不破。
    “阎西山,你他妈不要脸,你忘恩负义。”胡小眉尖叫了起来。
    还帮胡小华做假证?
    这对奸夫淫妇从现在开始就要闹内讧了。
    ……
    再说阎肇,这会儿刚从火车上下来。
    一辆普桑停在火车站外,局里的司机小刘正在等着接阎肇。
    这回阎肇是上首都开专项严打、整治会议,从首都回来的。
    他左手换个大纸盒,上而是红红白白的道儿,手里还抱着一大瓶黑乎乎的,不知是啥的东西。
    小刘赶忙接过瓶子,还想接盒子:“来,阎队,我拿着。”
    阎肇把瓶子递给了小刘,把纸盒放到车上:“我去打个公用电话,然后咱们直接回我家。”这意思是他就不去局里了。
    小刘看瓶子上写着可口可乐几个字,因为经常见可乐的广告,都是那种小玻璃瓶,从来没见过这种大塑料瓶的,而且看是个红塑料盖子,而且不像现在别的瓶子,铁皮盖儿,这盖子似乎用手就能拧开。
    他就想,我只拧开看一看,闻一闻,不喝,应该没人发现吧。
    结果啪的一声,才打开,里而的可乐在瞬间全变成了泡沫,呼啦啦的全冒出来了。
    这玩艺儿它越冒越多,满地都是,这可是可乐呀,一小瓶就要四毛钱的,全洒在地上多可惜。
    小刘脑子一懵,就把嘴对上去了,咚咚咚,气泡往他嘴里涌着,又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好在可乐不冒了,小刘终于松了口气,怎么觉得身后有点不对劲,一转身,就见阎肇站在不远处,两只手背着,眸沉如水,正在看他。
    “走吧。”阎肇说。
    他急着回家,当然还是因为胡小华的事情。
    按理,就该他去派出所审胡小华的,但他总觉得陈美兰今天要拿那条内裤搞点事情。
    他倒不怕她搞事情,就怕她因为搞事情要吃亏。
    毕竟阎西山的脑瓜子出奇的好,胡小眉也不是省油的灯。
    一路上他都在催小刘快一点。
    小刘一路都在想,要如何解释可乐的事情,但领导的脸色太难看,他不好意思张嘴。
    到了村口他才酝酿好,刚想张嘴,阎肇说:“停车。”
    领导盯着窗外,脸色更难看了。
    那一瓶可乐,他赔还不行吗?
    ……
    路边停着另一辆车,那是一辆骚气十足的红色夏利,在这个年代,它是西平市一抹最亮眼的红,车里放着最新的流行音乐:“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往前走呀,莫呀回头……”
    烫了大卷发的阎西山还是那个水红色的衬衣,人如其名,小费翔,不过靠着车,脸色上愁云笼罩,正在喷云吐雾。
    而胡小眉,一件大花衬衣,高腰裙,烫过的头发上糊着一层胶状物,穿着一双高跟鞋,屁股一歪一扭,才从村子里出来。
    “你的内裤呢,要到了吗?”阎西山问胡小眉。
    胡小眉一手拿着五千块钱,另一只手里是陈美兰的股票和几样三金,垂头丧气的交给了阎西山:“她说你去要才给。”
    “你她妈干的好事。”阎西山把烟头砸在了地上。
    第23章 肯德基,啃的鸡?(“叫声妈妈,我就告诉你为)
    其实一条破内裤,就算陈美兰真丢进煤窑又怎么样,有啥关系。
    但阎西山是个煤老板,而挖煤在任何年代都讲迷信。
    胡小眉带钱上门,诚心求饶,陈美兰在门口接待的她,只笑着说了一句:“小眉,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往我炕上丢内裤,我不信,甭开玩笑了,那肯定是阎西山跟那些个小姐干的,让阎西山来跟我谈吧。”
    一句话,对方直接把胡小眉贬成小姐了。
    自己上门,当然不能只带那么点儿。
    正好皮包里有有新收来的货款,总共有三千块,就当破财消灾吧。
    一咬牙,阎西山把它全揣兜里了。
    阎肇比阎西山快了几步,刚到家门口,肯德基那种复杂的香味,就把正在外面玩儿的小旺给吸引过来了。
    “爸,这是什么呀?”小旺贪婪的吸着那股油炸过的香气。
    “肯德基。”
    “那是什么东西?啃着吃的鸡吗?”小旺又问。
    阎肇看了看儿子:“应该是。”
    肯德基的餐票是他父亲单位发的,一个全家桶。
    他把袋子给了陈美兰,简短的问:“西山来了,我来处理?”
    “不用,你也累坏了吧,歇着去,我来。”陈美兰轻轻一推,把阎肇送进院子里了。
    这声音温柔的,让阎肇的耳根忍不住发软。
    回头,阎西山正准备进门,陈美兰厉目瞪一眼,他往外退一步,再瞪一眼,阎西山又往外退一步。
    招娣也刚从隔壁回来,正要进门。
    而阎西山,退出门之后,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就把招娣堵上了,对着孩子笑了一下:“招娣,想爸爸了吗?”
    招娣曾经差点被阎西山踢断肋骨,当时他就是这么笑眯眯的,醉熏熏的。
    他的神情触及了孩子可怕的回忆,叫招娣想起爸爸发酒疯,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赔钱货,骂她不是个儿子,让他觉得丢脸的那个夜晚。
    孩子吓的停在原地,面色煞白,混身都在发抖。
    陈美兰快走两步,把闺女抱了起来,低声说:“妈妈和外面那个人已经离婚了呀,他现在不敢打你了,咱不怕,好吗?”
    招娣搂着陈美兰的脖子,把头抵在她怀里,声音怯怯的:“……妈妈,我可以永远不叫他爸爸吗?”
    “可以,你想叫就叫,不想叫就不叫,等长大了也是这样,你要不想认他就可以不认他,你的名字是他取的,你如果不喜欢,有自己喜欢的,就给自己取一个,或者妈妈给你取一个,都行。”陈美兰摸着女儿的脑袋说。
    招娣深吸了口气,突然指着院子里的阎肇说:“我要新爸爸给我取新名字。”
    陈美兰:“傻丫头,妈妈给你取多好,妈妈想了好多好听的名字,欣欣,晨晨,萱萱,像隔壁宁宁一样可爱的名字,怎么样?”
    招娣居然嘟起嘴巴说:“我不要那样的名字,不好听,新爸爸肯定会给我取更好听的名字。”
    “那我现在跟他说?”必须让阎肇给闺女换个名字。
    “我跟他说吧。”招娣望着阎肇,鼓起勇气说:“那是我的新爸爸。”
    阎肇带回来一个肯德基的大全家桶,东西特别丰盛,里面有小鸡块,玉米棒,还有几大块炸鸡,陈美兰记得全家桶里面应该有个大瓶可乐才对。
    估计是路上阎肇给喝了。
    不急阎西山,先晾着他,陈美兰要让孩子们好好吃一顿肯德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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