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糊
在宥真快要喘不过气时,俊楷总算放过了她,她像隻离水的鱼一样,不住的喘息着,双颊嫣红,让俊楷不禁又想一亲芳泽。
「你这样根本就不像女鬼。」俊楷轻抚着宥真酡红的双颊。
「嗯哼?」尚在喘气的宥真,闷哼着提出疑问。
「我第一天就跟你说过了,你是山里的妖精,会把人骗入山吃乾抹尽的那种。」俊楷笑着说。他边说笑着,一边挺出了一隻脚,以大腿顶着宥真的双腿之间,才感觉到一点压力,方才被俊楷燃起的慾望,便化成小穴内的淫液,一吐一吐得被顶出。
「咿啊~请不要这个样子……」宥真咬着下唇,扭动着下身,想要摆脱男人的箝制,但是被全面垄罩的状态下,她根本就无路可逃。「我很认真在取材耶!啊哈…嗯~」
俊楷捨不得宥真把自己的粉唇咬出了齿痕,他轻舔了宥真的唇:「叫出声没关係的,这里除了我们,没人会过来。」俊楷说着,手则是不安分的解开洋装颈部的绑带,「来~万岁~」俊楷诱使她照着自己的动作抬起了双手。
「万岁~呀!你怎么这样脱我衣服啦!」宥真傻傻地照做,抬起了手,却被俊楷一把脱去了身上的衣物,仅剩下一条底裤在身上。
「呼…你不喜欢穿内衣的习惯真的很棒呢~」俊楷在宥真耳边低声说,而她的手则是揉捏起女人柔软的乳房,那一手无法掌握的乳肉都从指缝间溢出,是如此的贴合住他的掌心,他甚至可以感受到乳头正慢慢地充血挺立起来,令他心手相连的酥麻至心底。
「楷…你不要这样…会不能专心工作吶…」
「餵饱你,就是我的工作,你看你飢渴的小嘴都流口水了…把我的裤子也都弄湿了呢…」说着俊楷的大腿又顶起了几下,让宥真上下的晃动着。
「嗯哈…不要这样顶…会流出来啊啊…」
「会流出什么呢?是你好色的蜜汁,还是前一个男人射在里面的精液?」男人忍耐着忌妒的情绪,粗长的手指从内裤缝隙间探入,粗糙的茧磨蹭着柔嫩的阴部。他沾染着湿滑的体液,抵在肉洞入口处的指尖才微微探入一点,便感觉到那淫肉一点一点地收紧,像是有意识般的要将手指吞入。湿热的肉穴吸紧了俊楷的手指,下体不住地吐出汁液,润滑了肉壁,使他更容易进行抽插,磨蹭着穴内的各个角落,「一根手指也无法满足你吧?」
男人又加入了一指,深浅交替的抽动着,时而深入,时而摩擦着肉壁内侧,满足和空虚感交互折磨着宥真的感官神经,愉悦感逐步的累积。
接下来手指完全的深入,粗厚的指尖弯起上鉤,像是在探索些甚么似的,寻找着肉壁那块突起的敏感带,俊楷在穴口的叁四公分处,触碰到了那块G点,他不断勾动起手指刺激着,不仅是手指的动作,连手腕都同步转动,从内壁到外部的阴蒂,都被男人的大手掌握着。
至此宥真已臣服在男人的指掌之间,被他的大手弄得气喘吁吁、不住娇喘着。但俊楷并没有要就此停手,他想抹去前一个男人在她身上所留下的痕跡,那得让她全喷出来才行……
他加大了力道,并非是靠蛮力,而是更深层的按压,将他的情感都投注在指尖,愉悦的潮水一波波的涌上,按捺不住满溢的高潮感,宥真顿时有快要喷溅出的衝动!
「啊~~不行~~呀啊啊……这样会喷、快射出来了啊嗯~~要去了啊啊……」宥真压抑着不想让痴态暴露在两个男人还有那个正在拍摄的镜头前…
「不要忍耐了…就洩吧!」男人在他耳边湿热的话语解开宥真最后的束缚,令她失守,再也抑止不了汹涌的爱液狂潮,在俊楷最后的抽出后,不被堵塞的穴口,疯狂地抽搐着,将深处的黏稠白浆都一併挤出,随着透明汁液喷溅而出…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坏掉了、坏掉了~都喷出来了吶啊啊啊啊~~~呜呼、嗯啊哈……楷…救我啊……」宥真激烈的高潮着,喷出的潮水一波波低落了草地,那白净的身躯剧烈颤抖着,像是在狂风摧残下的花朵,脆弱却迷人,深深地抓住了两个男人的目光。
而话语尾端,向男人求助的话语却是压垮俊楷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俊楷你要干嘛?这样抱起来、要做什么?啊~呀啊啊啊啊~~不可以嗯啊~」男人如风捲残云般的,将她捲起,再重重的摔落在男人的肉棒之上,那硬挺的男根狠狠的挺入了柔软的花蕊内。让刚才高潮未歇的女人,又强制地登上了另一个高峰。
她的背靠着树干,双腿夹紧了身前的男人,俊楷用力的撞击着,让大树几乎都要为之撼动。
她的双手攀互附在男人汗流浹背的肩上,她必须要揪紧俊楷的衣领,才不会蹭到后方的树木。俊楷粗大的肉棒由下而上的将她顶起,直接的撞进宫口,让她的子宫感到酸涩的扩充感「阿楷的肉棒都满满的…撞进来了…嗯哈…好胀、好撑喔…」
硬到快要炸裂的男茎一下一下肏干着紧绷的肉穴,硕大的冠状沟反覆刮勺着花穴内的媚肉,将前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都挤了出来,让宥真一边呜噎着一边被浑身战慄着被俊楷肏到了高潮。
什么取材跟纯纯的爱情都被她拋诸脑后,她现在只想要狠狠地被这个男人干到高潮。在这激情的拥抱中,俊楷的脸也埋入了宥真柔嫩的乳肉内,让他又舔又咬着,彷如肉食性的野兽。两人之间是如此的紧密,让宥真几乎要无法呼吸。
「不行了…俊楷…快不能呼吸了…」宥真急促的喘息着,向俊楷求助道。
「好…我准备地垫也正是要这样用的…」俊楷环抱着宥真的腰,拖着她的臀部,不疾不徐地转身走向旭眼前的那块地垫。
旭看着那个男人的阳具正插在自己心爱的女人体内,当他每跨出一步,就会有一股淫水自两人的媾和处淌下,而宥真的呻吟还有身躯也会随着动作而上下起伏……
为什么呢?为什么总是会有人来跟自己抢呢?他瞪视的眼神几乎要将俊楷烧穿一个洞,但随即冷静下来,今天就算没有哥哥、没有俊楷,宥真也会跟其他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做爱的,这一点自己也是知道的。
察觉了旭的视线,俊楷扬起一个胜利的微笑,对宥真咬着耳朵「你想不想知道你的主编大人现在在想些什么呢?」
「……你很幼稚耶…」宥真恼羞的瞪着这个男人,她知道旭一直在看着他们,心里也因为这样而有些愧疚感,但是身体却是诚实的夹紧了这个坏心又幼稚的男人。
「干你也夹太紧了!呃!」俊楷咬牙低喘一声,「都快被你夹断了啦!」俊楷将又真放上了地点,他嘴巴上虽不饶人,但是动作却轻柔的像是捧着一个易碎的宝贝。
他改成以传教士体位直面着宥真,那双深邃的眼神直直地凝视道宥真的灵魂深处,语带严肃的说「我是很幼稚,才会这样义无反顾地追上来…」俊楷说着,又是一个挺身,再次进入柔软湿润的肉穴。
「咿咿!你要谈事情,不要一边干一边讲啦~呀啊啊~」宥真承受着男人一下下比刚才都还要猛力而快速的撞击,简直要被肏哭了。
粗长的肉棒驰骋在穴内,感受到蜜肉皱褶被自己强硬的分开,紧密的吸附着阳具,深处喷溅出湿热的蜜液,沾上了龟头,让他更加的横行无阻,触及了穴内各个敏感的神经。
「因为我是幼稚鬼。」但那个男人却没有打算要放过她,这根本是要把刚才的情绪,还有无法尽情抽插时的衝动都在此刻报復在宥真身上。「所以才会以为那两个夜晚都是遇到了我这辈子最想要的女人!」
宥真被他真诚的眼神给震慑住,俊楷的情感就跟她的动作都是如此的坦率而直接,但对这个爱情冷感的女人而言,性反而在此刻成了麻痺她情感面的麻药。她没有从这样的话语中得到被人渴求的感受,只觉得这是一种情绪勒索。
「如果你不能接受你可以离开。」宥真以为俊楷对自己幻想破灭了,她也感到有些冷感下来,她生气地扭动身体,想要甩开这男人,但是却敌不过天生的身体优势,俊楷牢牢地将她箝制住,让她动弹不得,承受着男人的侵入和情绪。
「呀啊…你不喜欢就放开我!放开、放开!!呜……」她努力地想要摆脱,想要表达愤怒的情绪,但是逼出来的却是自己的眼泪,这就是她不想要再跟他有接触的原因啊!
明明停留在那两晚的美好就够了,为什么要戳破这一切幻觉呢?她抽着鼻子,想要停止哭泣,推不开这个男人,只能槌了一下他厚实的胸膛,但是却引来他的急流勇退,在宥真还无法理解的时候,俊楷又像是报復似的入侵了宥真的身体,这次的插入又凶又猛,几乎又要挺进了子宫内,他如同猛兽一般的行为,让宥真的眼泪和爱液同时喷溅出。
「我就是放不下你啊!可恶的女人、如果能放弃我早就放弃了啊!」俊楷咬牙怒吼着。
他的凶器猛然的撞击着,亟欲喷发注入女体内,生物的本能让他的腰,快速的抽动着,每一下都让他的肉棒撞进了处于发情状态,渴求受精的子宫内。
「啊啊啊啊啊~~~!!去了!!」这样的攻势让宥真不得不放下刚才的情绪,再次达到高潮,也让另外一个男人不得不出手介入
「我可不会让自己爱的女人,因为这种幼稚小事而流眼泪的。」旭托起宥真的身体,抱在自己的坏中,他亲吻了一下那被宥真自己咬得红肿的唇,眼神依旧凌厉的瞪着俊楷。
「干,恁爸在床上肏哭爱人甘你屁事。」而那个射精衝动被情敌硬生生中断的男人咬牙切齿的说。
一场腥风血雨似乎就此准备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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