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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三月惊魂

    权御玺眼睁睁看着他将一切都破坏与销毁,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在紧张的时候,他就越是平静。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你的脆弱点在这里。”
    他们一行人都被王瓶玩弄太久了,起初以为他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脆弱,就像是无坚不摧,百毒不侵一样。
    所以导致让她们无从下手,很多时候只能够干站着,接受命运的安排。
    “知道又怎么样?你可能还没意识到,现在是颜云,她要死了。”
    王瓶死是地瞪着双目,似乎要将眼珠子都瞪出来才甘心。
    就像推到了啊诺米骨牌,发现了他的一个脆弱点,他的脆弱点就相继出现了。
    “所以,我现在要你帮我一个忙。”权御玺循着他的口吻,一步步向他走近。
    如果说王瓶给人的感觉是压倒性地,那么权御玺给人的感觉就是完全窒息。
    因为他是那么地胸有成竹,实那么平和冷静。
    “你要干什么?”他抓住王瓶的双手,将其高高举起,继而在他的身上摸索。
    “哈哈哈哈……”王瓶笑了,“你以为我会在身上放手机是吗?你做梦,就算真的有,我也不可能会让你找到。”
    他这句话提醒了权御玺,他立马放弃了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转到一旁,他刚所在的位置一顿翻找。
    一直话多得不行,令人厌烦的王瓶却不说话了,他双目一直牢牢地注视着权御玺的一举一动,牙关咬紧,脸色变得苍白。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他缓慢地说,像是在等待回答一般,停顿了一会,“颜云对你来说,是怎么样的存在?”
    权御玺没有着急回答,而是搬出一个旧箱子,伸手在里面摸索寻找。
    “一个要用一生去呵护的人。”权御玺缓慢地直起身上,手上拎了一样东西。
    仔细一看,就是一部沾了点灰尘的新手机。
    是王瓶意识到被锁住之后,才藏进去的。
    他开始发抖,他与所有人一样发现事情发展到无法接受的时候,会产生将真相否定的想法,“就算你拿到了手机,没有我的帮助,你还是一样也做不了。”
    因为他光是解开锁,就要花费很多时间与心思。
    “不必了。”
    权御玺没看他一眼,在手机上点了两下,直接放在耳边。
    正如王瓶所说,如果他解开锁向朋友求救的话,不仅慢而且概率低。
    那么他就打急救电话,这种电话不需要手机解锁。
    权御玺刚报出地址,王瓶就快步过来,与他扭打在一起,两人缠在一起翻滚,就为了一步手机。
    两人都不知道,他们到底纠缠了多久。
    直到外面的喧闹声震耳欲聋。
    权御玺再顾不得与他纠缠,挣扎着跑到门后去,用拳头猛地砸门。
    很快,房门从外被打开,他一路追到楼下,亲眼看到颜云被送上救护车。
    可他完全没有想到,明明他已经将她推入病房,不过出去了一小回,再回来,颜云就不见了。
    三个月后。
    寒冬,大雪凛冽,堆积成小山,堵塞路面。
    大巴车窗紧闭,雾气连成水珠,一道道从玻璃上滑落,车内数十人皆面呈青黄,昏昏欲睡。
    今日,是她们等待救援的第三日。
    “美女,你一个人来的?”说话的人抄着粗重的口气,酸臭的雾气从嘴里散出来。
    巴车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上,一位身穿黑色外套的女人安静地坐着,闻言转头,青黑的眸子一转,手臂抬起,示意来人离开。
    身为漂亮难得一见的女人,这不是巴车上第一个来搭讪的男人,亦不是第一次被同车女人各式好奇打探。
    “有人来了!”前车人大呼。
    众人蜂蛹而上,瞪出欣喜复杂的目光。
    车后来了五人,一辆三轮车,载满了铲除积雪的工具以及带着温度的食物。
    休憩之后,五人将所有人用三轮车分批带走,照他们所说,附近五公里,是他们居住的村镇。
    “美女,快上来,我们一起走。”三轮车上,一个瘦弱矮小的男人,朝她招手。
    “凭什么她先上啊?长得好看了不起啊。”身后,一个女人狠狠撞过她的肩膀,跳上三轮车。
    余下人拿起铲雪工具,为三轮车路线清除积雪。
    “美女,你长得这么好看,没想到干起活来也是一点也不含糊啊,你一个人都快抵我们两个大男人了。”
    旁边,一个微胖的男人笑着说道。
    三小时后,人群转移完毕,余下她与前来救援的一人。
    “你叫什么?”
    一块冰冷且坚硬的黑石之间,藏有一股清泉,泉水下落,于石壁上敲出一道安宁的玹音。
    她无抵抗地朝身边望过去,只看到一双眉眼,高悬的眉骨下一双无污染的眼睛,透过密长的睫毛望出来。
    “颜云。”她答。
    “去车里休息,你已经很累了。”他半转脑袋,嘱咐完毕又忙手里工作。
    她照他说的做,不过打开了车窗,正对他弯下的背。
    手藏在厚实的衣物里,听着外面铲雪的声音越来越远。
    她跳下车,递出手里的热袋,拿起工具:“换工。”
    他转头看她,继而摇头:“不用。”
    到达村镇已至黑夜,他将她带至家中,烧来热水,送来饭菜。
    “你叫什么?”颜云发问,如他一般。
    他回头,黑色的毛衣在精致身骨的撑展下显得精神力十足。
    头上的雪花化作雨水从发丝滚落,悄无声息般地滑过他俊润的脸。
    又落至滚动的喉间:“权御玺。”
    淡的如水般,偏偏给人以无限回味。
    二日,一夜休整,脸光恢复些许红润,刚踏出门屋,便与他迎面相撞。
    “冻疮膏。”放在她手心。
    “等等。”她叫住他:“可以洗澡吗?”
    他改变原本路线,转身倒行:“我去烧水。”
    澡间干净,陈设简单,唯独与村镇其他人家不同。
    “为什么她可以住在哪里,哪里不是不留人住的吗?痒死我了!”
    “人家长得好看呗,自然有本事。”
    “美女,你跟这间房子的主人说说,让我也来这住,这样她们就说不了你的闲话了。”
    见她不答,男人上前抓她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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