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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不善

    开学的时候,我以倒四的成绩和武慧灵以第十七名的成绩成为了同桌。
    “这么小,不过真的很成熟。”她笑出了弯弯的月牙来向我打趣,不知道什么时候,曾经向语文老师表白的语文课代表聂元梓和她在一起了。
    而得知这个的原因,是因为聂元梓要和我换空。
    武慧灵说:“你别跟他换。”
    我有些无奈,这该搞什么?我的组长是温惠锋,而他在那里玩手机。对,玩手机。
    这也是他的一个弊病,否则他好好学习,考二本甚至是一本都不是问题。
    武慧灵稍感意外,随即说道:“你应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为什么?”
    “因为你的脑子好使。”
    这个评价让我记忆犹新,我第一次听说“脑子好使”和“要好好学习”可以画等号,其实,很多人都要把这个画等号,只是事实上却有所差别。
    他们很多人都见过我头晕,甚至是可以晕的天翻地覆的。但是没人知道需要怎么办,在医务室躺过,医院的检查也做过不少,最终什么都没有查到,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不查了。”我坐在那里,也不知道该怎么样,不过我很喜欢这样,也就这样吧!
    武慧灵和我都是一样的,而且有时候打打闹闹,包括到了大二上学期,我在恋爱期间。其实我这个人很好相处,但也因为我本身的这种态度,特立独行。
    武慧灵问道:“你是不是遗传了他的数学天赋?”看着一串计算,她有些发懵。
    我又开始讲原理,聂元梓不高兴了。我和武慧灵坐过很长时间的同桌,可以说好几次都是一个组,但有一个事情,那就是她的成绩很不稳定。
    武慧灵看着我笑:“不要管他。”
    我呵呵一笑,识趣离开。我知道,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因为我感觉得到,他们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了。
    “大学禁止恋爱,知不知道?”在报备的时候,所有的询问我都是不痛不痒的。面对他的质问,我选择保持沉默!
    突然感觉到很滑稽,然后有想到一句电影台词:
    you have the right to remain silent and refuse to answer questions.anything you do say may be used against you in a court of law…(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不保持沉默,那么你所说的一切都能够用来在法庭作为控告你的证据。……)
    我对这些毫无感觉,但是从内心来说我是拒绝的,后来也因此保了一些人,就看你们能不能修缘修到家了。
    他们没想到我居然会这个,纷纷来打趣,聂元梓也曾写信给我,说:“你让人们觉得我是在痴人说梦,和太子抢女人。”
    我嗤之以鼻,心里却是酸酸的。不过我依然是那样,转眼间,到了暑假,开学等等。
    我依稀回想,会有那么一刻喜欢过她,我不否认,可是会有人会真正的喜欢一个“奴隶主”的公子吗?
    “你想的东西太多数都是你看到的世界,所以你想以此来表达。我说的对吗?”他问。
    “是啊!”我看着温惠锋,嘴角处有一丝期许。我对很多东西都是不在乎的,但有很多东西,我也是一定要争取的。这无关于我是谁,而是我要成为谁。
    温惠锋和我在假期里一定会约一约的,因为我的朋友不多,因为有人曾让我用两千块钱看透了。而且是明明白白的不要不要的,不知道他心里是否会有所懊悔。总之,我是仁至义尽了。
    “我听说你在追武慧灵?”我只是拨弄着咖啡杯,若有若无的提了一嘴。
    温惠锋听出了一些意味,但他想多了,眼神里有些复杂,我笑笑,毕竟在外就是那种没心没肺的感觉。
    “别多想。”
    我笑笑,他这可是言不由衷。我拍拍他的肩,什么也没说。
    我看着他,很认真地说:“真的别多想。”
    温惠锋苦笑道:“你这眼神儿,我不得不多想,真的,不多想都不行,你知道吗?”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那你就想吧,你追就追,搞得我给你压力似的。”
    开学后,温惠锋也开始了。对,开始,就像我说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我在网上买了一块智能手表,忘记是什么牌子了,反正我是投其所好。不过,我确实没有想追她的意思了。
    后来写了首诗也没有给她,而是发给了诗社的杂志报刊,内容如下:
    《梦青衣》
    起舞青衣水袖穿,
    佳蕙轻嗅忆我沾。
    凤铃声断迷恋眼,
    青衣醉暖心倪安。
    后来还有一个改版,我觉得比上面那个好一点:
    起舞青衣水袖穿,
    佳蕙轻嗅忆我伤。
    玉铃声断迷恋眼,
    青衣醉暖轻昵安。
    我笑笑,不以为意,我不信只凭得这几句就能俘获芳心,这一点,我很清楚。
    我没有开过过分玩笑,不过我的糖果,确实分给她多次,所以我每次看到“小姐姐,吃糖”的表情包,都会想到她。而且很多人都清楚,我对她,和对别人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就连我也是事后发觉的。
    如果说,我在十八岁之前学会的是如何去喜欢一个人,那十八岁之后,我学会的是如何压制着自己的脾气。
    我这个人本身就小众化,朋友和玩伴又或是认识,这些都分的很清楚。温惠锋是朋友,聂元梓只能是熟识。其他人都很少见。
    我苦笑不已,随即看着周边的景色。有很多东西都是转瞬即逝的,我心里清楚就行了。
    有很多东西,都是在正义和利益中取舍的,他的底线趋向于感性,或者说是他所追求的利益关系。我则是追求公平公正,甚至是要一个合理的说法。
    你不说,难道就是公平和默许吗?这个答案,在《花千骨》中已经有了解释。你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我可以当做不存在。
    面对聂元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说他这种人太过于势力了。也在这段时间,我谈了恋爱,那个时候,是高二的秋季运动会。当然,我不是运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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