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赌刀法
米加完全看清了拉贡的意图,在向后退一步后,紧跟着向左闪了一下,躲过了拉贡的进攻。
“好!”阿尔泰部落的人群看到了米加的表现后,发出了一阵欢呼声。
而那欢呼声却大大地激怒了拉贡,他居然被一群“野人”嘲讽了,传出去以后,他的面子往哪搁。
“喝!”拉贡紧跟着大喝一声,紧紧握住手中的尼泊尔军刀,狠狠地向着米加的胸膛砍去。
“锵!”米加用匕首,挡了下来。紧接着拉贡的手腕一转,由于尼泊尔军刀特殊的弧度,刀锋一转又朝着米加的腹部刺去。
“不好!”米加心中大惊,赶紧往后一退,可还是稍微地慢了那么一点点,刀尖贴着米加的腹部划出了一个长十几厘米,深不到半厘米的伤口,伤口向外翻着,不断流出了血迹。
“啊!”人群又是一阵心惊,秦阳旁边的米拉紧紧地拉住了秦阳的手,看上去十分紧张。
拉贡见自己砍伤了对手,开始变得得意起来,这才是他要的效果呢。
米加没有因为自己受伤而喊叫,腹部传来的疼痛感让他更加地清醒了,米加摸了一下伤口,手放在嘴边舔了一口自己的血液,眼睛却是眯成了一条缝,紧紧地盯着面前的拉贡。
“哈哈,我今天就要给你开肠破肚!”拉贡大笑了一声,不停地转动着手中的尼泊尔军刀,向着米拉扑来。
米拉这次没有立刻闪躲,而是抬起手中的匕首迎了上去,“锵!”的一声,刀刃相互交接了一下,拉贡又故技重施,准备再次重创米加时。
好的猎手是不会被猎物伤到两次的,很显然米加就是一个绝佳的猎手。米加有了刚才的教训后,不仅清楚了拉贡的意图,还准确地判断出了尼泊尔军刀的轨迹。
那拉贡仍然毫不知情,尼泊尔军刀依旧在手腕处废物着。
只见米加用手中的匕首,轻轻的一挑,便向着拉贡手腕上的尼泊尔军刀挑去。
“不好!”拉贡心中大惊,自己的苦练了这么就的刀技,怎么会第二次施展就被一个野人破解了。
可是当拉贡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手中的军刀已经被高高挑起,飞向了远处。
米加趁着拉贡惊慌之时,用手紧紧地拉住了拉贡握着军刀的右手,猛地向下一用力。
那拉贡虽然身为一个先天阴阳境界的武者,力气自然比正常人大出了好几倍,但是拉贡的对手是米加,米加的力气可是丝毫不属于一个武者,况且现在拉贡的身体前倾,很容易被攻击。
“砰!”的一声,趁着将拉贡身体下拉之际,米加用膝盖狠狠地顶上了拉贡的下巴,拉贡顺势仰面倒退了好几步。
米加快步跟上,用匕首迅速地在拉贡的胸膛和腹部猛划了三刀,随后有朝着拉贡的脖子快速地一抹,拉贡才轰然倒地。
那拉贡以为自己的喉咙已经被割断了,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喉咙,眼睛瞪得老大,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米加冷冷地对拉贡说道:“就是伤到了你的皮,怎么还想讹我们。”
听到了米加的说话声,拉贡才反应了过来,摸摸自己的脖子,只有血迹,自己还没死。
然后站了起来,不过胸前和腹部的伤口可是真真挺深的,足有一厘米,流出了鲜红的血迹。
阿尔泰部落的众人看到了拉贡的滑稽相,一个个哄堂大笑起来,被嘲笑的拉贡刚想握着拳头冲上去,却被罗布拦了下来。
“废物!平时就会欺负一些没本事的人,人家留你一命,还在这给我丢人现眼!”罗布冷声对拉贡骂道。
拉贡被罗布一骂也不敢顶嘴,眼睛死死地盯着米加,迸发出仇恨的光芒,然后转身回车里包扎伤口去了。
阿尔泰部落的众人见米加赢了第一局,兴奋地将米加围了起来,然后簇拥着米加回到了人群中。
秦阳身边的米拉也是高兴的不得了,拽着秦阳的手臂使劲地摇晃着。
“哈哈,罗先生第一局你可是赌输了!”秦阳对罗布大笑道。
罗布阴沉着脸思索道:“刚才绝对是自己一时大意,看来阿尔泰部落的这些人当真不可小觑,最后的两局一局也不能输!”
“第一局赌什么听你的,第二局该听我的了吧。”罗布冷声说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刚才不是说都听我们的吗?”秦阳身边的米拉有些不愿意了,张口反驳道。
“没关系,听他们的又如何,那你说,第二局赌什么。”秦阳控制了一下米拉的情绪,笑着对罗布说道。
“第二局,咱们就赌枪法!”罗布冷声说道。
说着,罗布对身后的一个雇佣兵一招手,那个雇佣兵就端着一把重型狙击枪走了过来。
“罗布先生,我有什么能帮助您的吗?”那名手持狙击枪的雇佣兵对罗布说道。
“今天,你要跟对面这群人比试一下枪法呢!”罗布对那雇佣兵说道。
“是!”雇佣兵的原则就是,谁付钱谁就是爷,他们是一群只认钱,不认人的军人,他们的信仰就是钱。
然后罗布对秦阳笑道:“你们派谁呢?”
“我来!”这时,米拉的阿爸走了出来,秦阳看向他的双眼,目光如炬,虎口处有老茧看来,也是一位用枪的行家。
“好吧,开始吧。”罗布见有人迎战,便微笑着说道。
罗布知道,枪和刀不同,比试枪法第一要看枪法第二还要看谁的装备好,在他眼里,阿尔泰部落的这些人,无非用一些猎枪。
罗布转身从车里拿出了五枚硬币,对那雇佣兵和米拉的爸爸吧说道:“一会儿,我将五枚硬币一个一个地扔向空中,谁打中的多,谁就赢。”
“我没问题。”那雇佣兵快速地答道。
可是米拉的爸爸开始犯难了,他们部落狩猎用的几乎都是双管猎枪,他的枪法一想很准。
但是如果拿猎枪打硬币,无异于拿着大炮打蚊子,米拉的爸爸紧紧地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