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坦诚身世
“但是你还跟顾知深做了一些事情。”男人沉俊着脸。
冷菱惊愕,随即失笑,“果然没有薄少掌握不到的秘密,不过最难掌握的就是人心,而对你来说,最难掌握的,就是悠悠的心,你就不怕我这就折回去,给你们添堵?”
说着笑着,里面却有点儿威胁恐吓的意味。
孰料,薄靳晏勾唇一笑,“楼上那是我的房子,冷小姐回去,岂不是强闯民居?”
“够狠。”冷菱没话可说,扔下一句,挺胸抬头,夺路在薄靳晏的眼前走掉。
薄靳晏勾着的唇角,在冷菱走后,慢慢的被放下来。
……
薄靳晏进门,换鞋,看到喻悠悠小跑到他面前,他就随手将她一勾,勾进怀中,笑道,“今晚还是二人世界……”
喻悠悠嘴角抽搐了下,推搡了下她的胸膛,问,“你怎么知道。”
“刚刚在楼下碰到冷菱了,她说今晚不回来。”男人挑眉,嘴角邪肆。
“……”她满头黑线,她现在貌似能想象到一个场景,就是薄靳晏将冷菱抵在一边,暗暗的威胁冷菱今晚不能回来。
“她比你知趣。”薄靳晏给评定了一句。
喻悠悠汗津津,冷菱自然比她知趣,因为冷菱比较聪明,能够一下子反应过来薄靳晏想要什么。
可怜的冷菱,有家不能回。
“好吧,她确实比我聪明多了。”喻悠悠顺着他的话,说了一句。
“再聪明的女人,都要被我收服。”男人想到在楼下的场景,接着就接了一句。
又一次迎上霸道强势的薄靳晏,喻悠悠泪目了,又琢磨了一下,就觉得薄靳晏这话很不对劲了。
她不禁抬了抬头,无辜的看向他,说,“你闲着没事,收服冷菱做什么,她又不是你的女人!”
“吃醋了?”男人笑。
“我才没有。”喻悠悠将头扭到了一边。
薄靳晏则是推了推她,命令她说,“去做饭,记住,别把醋放多了。”
“你想吃什么。”喻悠悠就寻思着,这顿饭给他好好做,然后再跟他好好谈谈,坦白从宽。
“吃面吧。”男人想了想,说。
“哦,好,你要搭配什么,清水面还是……”
她还没有问完,男人就说了一句,“意大利面。”
喻悠悠窘着摸了摸鼻子,“这个我不会,你……你再想想吧。”
“那你会什么……”男人已经坐在了餐桌旁,摆起谱来。
“你有没有想吃的,也许我会做……”她想迁就着他,所以就征询起他的意见。
接下来的时间里,薄靳晏说一个,就会被喻悠悠摇头否定,接着就是薄靳晏生闷气,喻悠悠看这男人的火气是越来越压不住。
她赶忙过去,将薄靳晏给拉离座位,好声好气的劝着,“你就别管了,我一定给你做一顿好的,我会用心做的,你放心吧。”
这些日子里,她也看了不少菜谱,这时候的喻悠悠,有点儿谜之自信。
“做不好饶不了你。”男人语出威胁。
喻悠悠只能应下,双手投降状,“好好好,我谨记你的教诲。”
只是她刚刚走进厨房,男人就走进来了。
他从身后,将她拥住,“受伤了,别做了,我一时忘记了。”
刚刚话赶话,就想着要让她别吃醋了,就提到了做饭,后来又跟她争锋做什么菜,完全忘记了她受伤的这回事。
喻悠悠听着他的关心,暖在心口。
她甜甜的笑起,对他提议说,“要不做面吧,我单手就可以,而且我做的面……挺好吃……”
今晚,她是真想给他做一顿。
最后,薄靳晏松了口,让她注意小心。
喻悠悠是各种保证,薄靳晏才放她一个人在厨房去。
这一顿饭,她做得无比的细致。
她没有像允诺薄靳晏的那样,去做面。
她是尝试新菜,可是有点儿糟糕,因为单手去做,另一只手不敢太用劲,新菜屡战屡败,差点儿将她所有的自信心都给挫没了。
再后来,她只好按照前面的想法,去给他做面。
就是普通的挂面,搭配上点菜。
毕竟拿手,但因为单手不方便,也是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做出来的。
将面端上桌,薄靳晏是老样子,挑挑点点,各种嫌弃。
不过最后,他以她单手做得,实在不容易为名头,将面吃了个精光。
这不免令喻悠悠质疑,她做得到底是不是真的,如他批评的那样难吃。
吃完饭,喻悠悠将碗筷收拾了一下,转头,就看到男人依旧坐在餐桌上,此刻正望厨房里瞧。
准确来说,是瞧她。
她赶忙收拾利索,然后正好就坐在他的对面。
对着他的俊庞,喻悠悠深吸了一口气。
她想,是时候,给他谈一下了。
但是怎么开口呢?
她很犹豫,吸气又呼气,还是找不到稳妥的开场白。
“你似乎有什么话要跟我说。”薄靳晏扫了一眼手机,将短信页面关闭,眼神微微的挑了下,对她道。
“我……”喻悠悠嘴唇发干,她很矛盾。
不知道,她要用什么姿态说出口。
男人将她的惶惶看在眼底,他冷静的开口,“如果想说,就一股脑的说出来,我在这里听着,如果不想说,那……你也可以不说。”
其实她有想说的心思,他已经有了欣慰的感觉。
至于她到底要不要说,就不是急在一时了。
他说这些话,是对她的鼓励和安慰。
喻悠悠抿唇,对上他的墨眸,牙关咬了下,给自己鼓了鼓劲,就说出了口,“上一次,你问我,为什么要给行凶者求情,我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她是我的养母!很久的以前的!”
“嗯。”男人应了一声,将她攥着桌边的手,给拉进了手里,鼓舞她,“接着来吧,你已经跨出来了第一步。”
喻悠悠看着他的反应,并没有从他的言行里面看出来,这男人对这则消息,有什么反抗情绪。
似乎,他还是蛮能接受的。
她的小手,就这样被他握紧。
他手心里的温度,传达到了她的手里,也足以给她勇气。
“刺伤我的人,就是邹行的妻子,她疯疯癫癫,有点妄想症,幻想是我害死了邹行,所以才找我寻仇的,邹行是个赌徒,他赌输的,全部身家赔上也还不起,所以我被他送入了楚家……”被人用来抵债的经历,实在是太不堪回首,所以说得委婉。
她用了稍微柔和的一种说法,就对他说,自己是被送给了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