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此时电话里传来了时向南冷清却低沉的声音:“你下来,跟我走!”
    第44章 履行丈夫的义务
    我看着不远处的时向南,皱着眉苦涩的摇了摇头:“时总,您别闹了,这是我家,我从这里走出去跟你一起走,会让别人怎么看我?你赶快离开吧。”
    我听到电话对面浅浅的笑声,我就纳闷了,时向南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这有什么可笑的?
    “你在怕什么?你是怕被他误会?所以我配合你,停在了外面给你打电话,否则以我的性格早就直接敲门而进了。”
    这是我之前认识的时向南吗?
    别说能说出这般话来,能说出个一两句都是实属不易的事情。
    我当然知道时向南口中说的那个他是指的谁。
    难道说他是怕我被向皓误会,所以主动配合我,偷摸的打电话吗?
    我都不知道他要配合我什么,他站在什么立场来配合的我?我望向他,似乎可以透过黑夜看见他那皱着的眉头,此时的我,心里面五味杂陈,无法形容的难受。
    看着他我在电话里淡淡的说道:“既然你知道我是有家室的人,就不应该这个时候跑到我家门口,你应该清清楚楚的,我和你之间无论是在这里,还是日后都是需要避嫌的。”
    一句话还未说完,我的房门忽的一下从外面被打了开来,向皓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见此状况,我匆匆忙忙的摁了挂断的键。
    向皓阴沉的脸立刻黑了下来,走上前,力道非常的大,一把将我的手机抢走。
    “你在跟谁通电话?时向南吗?”
    我也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回应道:“你管不着我跟谁通电话,你觉得你有资格管我的事情吗?”
    因为我的这句话,向皓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的沉寒的气息,他拿起我的手机开始翻看。
    我真后悔刚才由于太过匆忙,只是匆匆的挂断了电话,并没有锁屏,让向皓有机会将我的手机窥探个完全。
    良久之后,向皓夹杂着冷意的话在我面前阴冷的摇晃着手机:“jason……还真是时向南,你以为标注个英文名,我就会不知道吗?”
    向皓睨视了我一眼,然后呵笑道:“是在向他求助怎么离婚吗?”
    说完,他阴擦擦的看着我,直接将我拽起拖到了床上。
    “那离婚之前我必须对你履行丈夫应尽的义务,何安宁,今晚你根本逃不掉。”
    我愤恨的踢打着他,甚至卯足了力气冲他吼道:“你放下我,快将我放下来。”
    当然我的叫喊几乎是于事无补,向皓就像是得了失心疯般不管不顾的整个人劈头盖脸的压了下来。
    我当即就觉的脑袋嗡的一声响,瞬间就要炸裂了开来。
    向皓坐在我的腿上,一手掐住我的脖子,一手在胡乱的摸索着我裤子上的拉链。
    他发疯般的动作力道特别的大,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脖子仿佛就要被他掐断了似的。
    我也在找缝隙还击着,手脚不停的捶打着他,但是,好像我的力量在向皓的眼里并不足以制止住他,反而男女力量的差距让他直接坐在我的腿上,而他压制住我的胳膊,甚至让我动弹不得。
    他嗜血的笑着,直接低下身子,狠狠的将唇附在了我的唇上,随即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搅在我的舌头上。
    我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拼命的用着力撇过头去。
    可是向皓怎么会轻易放过我呢,他随即一路下滑,亲上了我的脖颈,甚至啃噬着我的耳垂。
    手也不安分的抚上了我的腰,甚至一步步的像下移动,一路触碰到我的大腿内侧。
    “向…向皓…不要…”,说这话的时候,我全身上下已经颤抖不已,“放…放开…我”。
    我被向皓一系列的动作,吓得震惊到不知所措,甚至让我发出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如果有面镜子的话,我估计看的出自己的脸色都早已经惨白的不像个样子了。
    我见自己根本对抗不了他,只好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将自己个手指甲深深的扣在他的肉里,直到他吼出一声“啊”,才稍稍的松了松我的胳膊,我想一定是我的指甲扣疼了他,他才会松开我。
    我以为我可以以此逃脱,可是我有些高估了我自己,向皓根本不会因为被抠疼而放开我,反而为了报复我,而是直接霸道的拉开拉链,顺势将手伸了进去。
    第45章 现在立刻跟我走
    直到此刻,我脑子中的那根紧绷的弦就像突然断裂了似的,巨大的恐惧感顿时来袭,甚至我都快要绝望的时候,忽然向皓的手机铃声脆生生的响了起来。
    向皓愤怒的掏出手机,将手机挂断,可是手机却没完没了的想起,但都三番五次的被向皓连续的挂断。
    就在我绝望到最后就剩下跳楼的时候,向皓的手机再次响起,在最终无数次的穷追猛舍下,他终于再次拿起手机准备接听的时候,我正好瞥见打来的人是曽希如。
    曾希如的来电就像是无边的黑夜给了我无限黎明,让我一下子看到了挣脱的希望。
    向皓渐渐的将手下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像是在犹豫,但下一秒又抬头望向我。
    他像是瞬间清醒了般似的,从方才的那阵失去理智的状态下终于恢复了过来。
    而我趁机将他一把从我的腿上推开,颤抖着身姿站起身来靠在墙上,看着他接电话了。
    我已经无暇顾及他和曾希如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他在挂了电话之后,捏紧双拳,眯起眼睛看着我:“何安宁,我还没同意离婚,一天没离婚,你一天就还是我向皓的妻子,休想改变这个事实。”
    丢下这句话,他铁青着脸沉的更为厉害,最终他急匆匆的摔门而去。
    和向皓的这种夫妻义务几乎就是我的死穴,当被他极力的想要越过触碰的时候,身体早已经对他产生了本能的排斥。
    我依然想不明白,曾希如在他的心里如此重要,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他匆忙离开,怎么就不能放过我吗?
    而此时,在我和向皓刚才那一顿混乱的时候,被向皓随意撇掉的手机一遍又一遍的响着铃声。
    ……
    再见到时向南的时候,他刚刚用力的踹开我的房门,而他手里的手机正贴在耳边,直到他挂断电话,我的手机也终于停止了响铃。
    不知道怎的,看见时向南出现,我一个劲儿的流着眼泪,而且越哭越委屈的难过,索性眼泪流的更多。
    而时向南的脸色发沉的厉害,甚至从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极寒的气息。
    我现在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这房间里得凌乱加上我哭的这股子劲头,我想我不用多说什么,时向南也一定猜到了刚才发生过什么事。
    他大步流星的朝着我走来,脱下自己的外套将我裹了起来,裹的是那么的严严实实。
    随后我感觉到自己整个身子被纳入到了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
    他抱着我的时候,我的苦涩更加涌上心头,我只好强忍着,闭了双眼,将其压了下去。
    直到他冷冷的追问我:“他究竟有没有碰你?”我才缓过神来,我看向他,他的眼眸中充满着一种肃杀之气,如果向皓在这里的话,我想以时向南的性格,会让向皓当场得到教训。
    我极力的摇着头,我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让时向南为我担心,我生怕给他造成什么影响和困惑。
    时向南垂眸看着我,我用手轻轻的抹了抹眼泪,而他用他那白皙修长的大手轻轻的捋了捋我额前的几缕碎发。
    “为什么不反抗?离婚真的那么难?
    时向南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的脸上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冰霜,越发的沉冷。
    我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发闷的说道:“不是没反抗,只是男女力量太过悬殊,如果一个男人真心想要逼迫一个女人,这样封闭的空间内我哪有什么办法去他逃脱?”
    “只要你愿意,我有办法可以让你离开向家和他离婚,甚至可以让向家消失。”
    听到他这句话,我全身上下都僵住了,我呆呆的看着他。
    也许是看到我许久没有回应,时向南很无奈的轻叹了一声:“难道说是你舍不得这个婚姻?”
    我怎么会舍不得这个婚姻呢?
    我承认,尤其是时向南的再次出现,总是在有意无意的撩拨我的心,虽然知道这样不好,但还是心甘情愿的被他撩拨了。
    被时向南抱在怀里的时候,我感受着他的心跳,我和他的距离如此的近,即使以前肌肤相亲的时候,也没有现在这样子近。
    可是近又能怎样?
    要是他知道我曾经怀过一个属于他的孩子,为了和向皓结婚而狠心的打掉了,他还会像现在这样为了我做这些事吗?
    我想一定不会了吧,也许他会嫌弃我,离我远远的,也许他会恨我,也许他会仇视我。
    对于他的问题,我语塞到说不出什么话来,所以时向南又继续道:“何安宁,你现在立刻跟我走。”
    第46章 究竟在顾忌什么
    时向南说出这话后,直接拉上我就要离开。
    我当然是极为震惊的看着他。
    我承认被他握着手跟在他后面的时候,有那么一刻我的心是动摇的,甚至希望跟着他离开。
    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是我喜欢的那个男人啊。
    可是我现在并不能不顾一切的跟着他离开,如果是那样的话,不仅仅会让时向南受到无限的困扰和影响,毕竟他是个公众人物,而且还会在向皓的口中落实了我和时向南根本没有发生过的关系。
    想到这些,我忽地停了下来,几乎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将手抽了出来。
    他回过头望着我,我只好喃喃的低下头,紧握着双手说道:“时总,我不会跟你离开,我的家事,我自己会解决,在没解决完之前,我不想平添一些新闻带来些不必要的麻烦,向皓刚刚接了曾希如的电话离开了,想必三五天不会回到这里,你不用担心我。”
    时向南看着我,空气静默的我都听到了他沉沉的叹息声,大概他也对我有些无奈了吧。
    也许在他看来,我这个人有些不可救药。
    三番两次的救我于水火之中,我却总是对他表现出来的感情淡之薄之,想必别的女人对时向南这样的身份倒贴都愿意,而我却在这里扭扭捏捏的一直拒绝着。
    “安宁!”他暗哑着声音叫了我:“我真不明白你在顾忌什么。”
    时向南啊时向南,我能顾忌什么,我当然是顾忌你啊。
    跟他离开,对于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困扰,毕竟我是个极其的普通人。
    可是他就不一样了,他是鼎鼎有名的时代集团的总裁啊。
    有什么风吹草动,小报记者不一定就在哪蹲点守着呢。
    他忽然猛地抓住我的手,紧紧的握着。
    “时总,你对于我来说,就像个神一样的存在,能跟你做炮友已经让我很幸运了,我从未想过能和你再发生点什么关系。”
    然后我继续对他说道:“而我呢,虽然有个医务精英的外壳,可是生活却不如意,我被不幸的婚姻所桎梏住了,我又有个病入膏肓的姐姐,之前还有一个算是卖女求钱的爸爸,我这样的人凭什么能得到你的垂怜?”
    当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无疑中已经是将自己扭曲的家庭关系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时向南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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