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他,可不能三心二意。
第52章
靳寒川把祝生抱上楼, 他并没有低头看祝生,只是意味不明地开口道:“说起来,傅律师也是R大的教授。”
祝生眨了眨眼睛,惊讶地问道:“真的吗?”
靳寒川给了他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你不知道?”
祝生摇了摇头,对上男人深色的瞳眸,他无辜地说:“我不知道呀。我以为傅律师只是傅律师而已, 没想到他还是傅教授。”
靳寒川没有搭腔。
祝生的手摆弄着男人的衣扣,过了一会儿,他颇为懊恼地拧起眉, 半真半假地抱怨道:“刚才忘记看舅舅有没有红耳朵了。”
靳寒川抱着他的动作一顿。
祝生又补充道:“舅舅红耳朵太可爱啦。”
靳寒川垂下眸,居高临下地望向怀里的少年,他意有所指地问道:“你是不是刚才还没有哭够?”
祝生在靳寒川的怀里蹭了几下,又抬起两只手, 环住男人的脖颈,他撒娇似的凑在靳寒川的耳边, 小声地跟他咬耳朵:“舅舅的耳朵又红了,这样一点也不够霸道总裁,不过……真的很可爱。”
靳寒川捏住他的脸,嗓音低沉而沙哑, “不要太恃宠而骄了。”
祝生依旧笑得眉眼弯弯。
当天晚上,祝生就留在祝家这边过夜。靳寒川见他太过疲倦,宴会结束以后便没有把人叫醒,只给管家交待了一声自己明天再过来接祝生, 就自行回到住处,而阿姨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意外地在门口看见一束玫瑰花,她本来没有太过在意,即将把玫瑰花扔掉的时候,从花束里掉出来一张卡片。
黑底金字,收花人的名字写的是祝生。
阿姨想了想,还是把这束玫瑰花给祝生送到了楼上。
祝生的睡眠向来很浅,再轻微的响声也会让他惊醒,阿姨蹑手蹑脚地把花束放到桌上,他打着呵欠按亮床头的夜灯,顷刻间光影流转。
晕黄的灯光自上而下地映照,浓长的睫毛在眼底落下淡影,少年的雪肤红唇与侧颈不经意间露出的吻痕无一不透出几分艳情,又无端令人心神摇曳,而那对淌着水光的瞳眸,抬起眼时的每一瞥都美到惊心动魄。
“阿姨。”
祝生软软地开口道。
“把你吵醒了。”阿姨不太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她知道祝生的睡眠不好,便解释道:“有人给你送花。”
祝生点了点头。
阿姨又问他:“这么久没有回来过了,你想吃点什么,阿姨明天给你煮。”
祝生想了想,轻轻地回答道:“想喝粥。”
“你呀。”阿姨无奈地摇了摇头,“本来就挑嘴,又不喜欢吃东西,就算吃也吃得少,几口就放下筷子,一到夏天,天气热起来了就只肯喝粥,你又不能只喝那些汤汤水水的,总是这样下去,你的身体怎么受得住?”
“没有关系的。”
阿姨见状,拿祝生没辙,又见他的神色倦怠不已,连说话都带着娇慵的味道,只得自个儿琢磨着给他煮些什么口味淡的菜,不再逗留。
房门被轻轻合上,祝生倒没有立即睡下。尽管早些时候,靳寒川顾忌着他的身体,没有索要太多次,但是这会儿祝生困倦到连手都抬不起来,他尝试着动了一下,身上还是不太舒服,他只得拧起眉心问系统:“三岁,这次卡片上写的是什么?”
“一首诗。”
系统自告奋勇道:“生生,我念给你听。”
“O rose, thou art sick,
(玫瑰啊,你生病了,)
The Invisible worm,
(一条看不见的虫,)
That fliesthe night,
(穿越过寂静深夜,)
the howling storm,
(在呼啸而至的暴风雨中,)
Ha<b>
http:/// 文字首发无弹窗</b>t thy bed.
(发现了你的花床)
crimson joy,
(你那深红色,又令人欢愉的花床,)
And his dark secret love
(而他对你的隐秘爱恋,)
Does thy life destroy.
(终将摧毁你所拥有的一切。)
祝生问系统:“你读诗的时候,声音怎么变了?”
“我用变声器把自己的声音设置成了‘低沉而富有磁性’,论坛里的前辈们说,人类就喜欢这样的声音,这是男神音。”系统美滋滋地说:“而且我还特地搭配上了英腔呢,生生,是不是好听得合不拢腿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