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又被他救了
夜市很热闹,喧嚣依旧,并没有因为一个小插曲而改变。
应茶蔓的心情不好,梁银也兴致缺缺,两个人草草的吃了晚饭,简单买了些东西,路途还是很疲惫,随意逛了逛就准备回去了。
她们两个人的身影一消失,另外两道相对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位置就在她们刚才待过的地方。
路灯下,曲奈俊美的脸,面无表情。而他身边站着的,居然是刚才那个偷走应茶蔓包的小偷!
“老大,现在她一定有所察觉了,晚上的时候,会不会难以下手?”“小偷”靠近他,小声嘀咕。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凤眼眯了眯,嘴角勾着阴沉的笑容,半天之后,才低低的说了句,“你的任务必须要完成。”
这无疑就是军令状,他是在下死命令了。
手下缩了缩肩膀,“那我尽量。”
“不是尽量。”曲奈的声音一沉,表情有几分阴鸷,“要是完不成,你就给老子滚蛋!”
“明白!”手下一咬牙,不敢再说什么。
曲奈看了一眼时间,才不过晚上8点,那两个回去的还真早,看来,还真的要加点猛料,不然,他还真的不能重新得到应茶蔓的信任。
不过,他并不担心,这次的事,他计划的很稠密,如果没有太大的意外变数,基本可以成功。应茶蔓心思单纯,他唯一担心的,就是那个梁银。
想到了这里,他又叮嘱手下一句,“晚上,你多‘照顾照顾’那个梁银,这个定时炸弹跟出来,最容易坏事!”
之前的事,要不是她和宋昭阳,他和慕琛岂能那么容易暴露?他现在沦落到这个地步,一半的原因都是他们害得!
手下用力点头,如今硬着头皮也要上了,任务完不成,他不是走人那么简单,估计在环城也彻底混不下去了。
他们从夜市分开,一个回了民宿,一个去了民宿周围的酒店,暗暗的等待天色全部黑下来。
月黑风高,才好下手。
到了民宿,应茶蔓看了一眼曲奈的房间,还亮着灯,看来人回来了。
“小蔓,你说,曲奈到底有什么本事啊,他和慕琛两个人玩的一手好双簧,我原本以为他们都进去了,得到了法律的制裁,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真是难以想象!”梁银一边脱衣服,一边摇头,还沉浸在震惊里。
“当时审判的时候,慕琛才是主谋,曲奈估计罪名轻一点吧。”说实话,应茶蔓对曲奈倒是没有多大的仇恨,她恨的是慕琛,他才是将她父亲和慕席林置之死地的人。
梁银坐到了沙发上,拿着一杯水喝了几口,“小蔓,我就说你心肠太好了,那个曲奈也不是好人,他总归也犯罪了吧,这么容易就出来了,手段绝对不简单!不止是疏通关系那么简单,搞不好啊,他找人顶罪了,你还别摇头,他能开的起那么大的酒吧,还有很多产业,能是简单的人物?”
“爱怎么样怎样吧,反正我们不和他来往,也不产生瓜葛,你不是说来这里散心么,我们还是将他抛在脑后,等回去了,我再让慕席林查一查。”
应茶蔓累了一天,不想纠结这个问题。
梁银见她这样,耸耸肩,不再提了,不过却没有放松警惕。
饶是她们心生疑惑,但是因为疲惫,喝了民宿老板送来的纯净水,很快就睡着了,压根没有继续讨论的机会。
走廊里,曲奈瞥了一眼她们的房间,缓缓走下楼,而民宿的老板看到是他,无声地点头。
“我在水里加了安眠药,她们肯定睡的沉,到时候让三子用点力气,最好将人弄醒再下手。”民宿老板和曲奈,果然是认识的。
曲奈已经下楼,站在他身边,同样压低了声音,“我让他将其他房客也弄醒,不只是偷她们这一间,这样她们就不会怀疑。”
“那就好,我按照你的指示,在你上了火车的时候,正准备盘下这间店,那个老太婆敲诈了我一大笔钱,现在就祈祷三子挣点气,不要出意外。”
“如果出什么问题,我们铺了这么多路,都白费了,哼,他有十个胆子都不敢。”曲奈低声说完,眼神望向了二楼的方向。
不出三分钟,楼上果然传来了一声口哨,然后是梁银惊叫救命的声音,他阴笑了下,几步窜上楼,二话不说赶到了应茶蔓的房间,一把将一个男人抓住。
“快点报警,他在夜市就偷了小蔓的包!”灯已经打开,梁银看着被曲奈扣住的男人,果然认出来了。
“你们放心,我马上让民宿的老板报警。这个小偷一看就是惯犯。”曲奈义正言辞,随即叫来了老板,警察很快就来了,将小偷带走。
警察临走前还特意和曲奈道谢,“幸亏你听到了声音赶过来,这样的场合,一般客人都会惊慌失措,现在像你这样见义勇为的人不多了。”
“是啊警察同志,这个小偷一连投了三个房间,正好在这个房间被曲先生发现,才终止了犯罪行径。”老板也为曲奈说好话,在众人看不到的时候,二人偷偷交换了一个眼神。
应茶蔓已经从震惊中回神,刚才有人从窗户爬上来,她半睡半醒的时候吓了一跳。
只是她没想到,曲奈会是第一时间过来的,一时心情复杂。
等所有人都走了,她才强打起精神,不管是否和曲奈有私人恩怨,这个场合,她都应该表示一下,不过还没等她开口,曲奈已经开始诉苦了。
“小蔓,其实我一直没脸见你,上次的事情,是我被慕琛利用,差点成为背锅侠,要不是我酒吧的人知道内情,帮我做了证人,最后成功翻供,我也不会这么快放出来。”
应茶蔓拧眉,低垂了视线,暗自琢磨这些话的真实性。
而梁银冷哼了一声,“都是你一张嘴巴说出来的,谁知道是真是假。”
几乎她的话音一落,曲奈已经变了脸色,不过他本来就生的白,灯光又过于明亮,倒是看不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