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殘陽

    「姐姐，你从以前，就是这样子的女人。你跟沃夫在一起之后，勾引了多少男人，你知道吗？」
    哈维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温柔地捧起我的脚趾，用嘴唇轻吻，伸舌舔舐着我的脚趾缝，然后是小腿肚，一路往上，到大腿间。
    「姐姐的前世，叫做残阳。」哈维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彷彿可以停上叁根火柴，「大家都迷恋她。」
    我胸口发疼，只觉得快要窒息。
    「残阳床上功夫很好。」哈维伸手抚摸着我的花瓣，梳理着我的阴毛。
    「姐姐成为人类之后，身体也很棒呢。」他的长指像弹琴一样划过我的腹部，直到我的乳尖，「这边好粉嫩，人类的好小，但是弹性很够。」
    他的指尖很细嫩，跟沃夫长满了茧的手完全不同。哈维的眼神永远是这样轻佻，斜眼看着我的时候，也是眼带桃花，大掌一把抓住我的乳房，用力搓揉，我咬牙问道：「你跟残阳上过床？」
    「我说过，姐姐从以前就是这样子的女人。」哈维的眼神迷濛。
    「残阳……爱沃夫吗？」我几乎是哽咽着问道。
    哈维大笑，忽然单手贯穿我的下腹，我只觉得腹部一热，来不及感觉痛，就看见他那隻手鲜血淋漓。
    剧烈的疼痛袭来，整个下腹像是被辗压，我眼泪不断地滑落，牙齿紧咬下唇，完全没有叫出声音来。
    我想死。
    好想死。
    但是我仍然没有叫出声音。
    『很痛苦吗？我们约好了，再撑一下下，等一切风平浪静，我就带你回去，我会娶你为妻，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残阳。』
    『残阳，再忍一下下，我会让那个噁心的男人消失，并且不会脏了你的手，我们约好了，在这之前，你要好好地撑下去。』
    我想起在人间界时，痛苦至极，那个低声呢喃的耳语，声音温醇，跟菲尔嘶哑的嗓音截然不同。
    每回我被继父打得遍体鳞伤，就会有人入我梦里来，诉说这段话语，声音平静而温和，充满着安抚的魔力。
    我爱着声音的主人，我知道这不是上帝，上帝没有来救我，上帝并不会娶我，上帝也不会杀人。
    每晚若不是这个声音伴我入眠，我老早就拿着水果刀跟继父拼命了。
    那人到最后都没有出现，虽然最后是菲尔出现拯救了我，但是是因为他，我才能撑到现在。
    哈维笑得温柔又邪门，只见到他居然看着我的伤口和那鲜血勃起，他将床板放平，单膝跪上我的双腿之间。
    如果对我施暴的人就是上帝呢？即便是代理的。
    哈维附耳嘲弄地说道：「你觉得为什么残阳自尽之后还可以活下来呢？自杀的天使，没有灰飞烟灭就要偷笑了，你还盼望能够好好转世生活变成人生胜利组吗？你自杀之后能够好好地转世为人，这都要感谢傅利兹拿他妻子的灵魂当祭品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