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把人家伤了体无完肤的渣男
君涵轩没想到别墅里,今天会如此热闹,车子还没进门,就被堵在了门口进不去,他皱着眉头,把车停好,下了车。
他一下车,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想了一天人儿,待他看清楚了他心爱的女人在干嘛后,他也跟着众人一样,他傻眼了。
他看自己老婆,一拳一拳的打在了那个男子身上,他颀长的身躯不自觉得颤粟一下,感觉那拳头落在自己身一般。
当看到她的那拳头,打在那男子脸上时,君涵轩又不自觉得摸上自己的俊脸,像是自己的嘴角也跟着疼痛一样,他脸颊还抽了抽。
君涵轩的身躯慢慢朝刘温暖她们走去,君梓愉看到,身穿一身黑色昂贵西装的君涵轩缓缓的走到她车前,她先是一惊,急忙也下了车,追上去。
“哥哥。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啊?”君梓愉笑容灿烂的拉住君涵轩,她并不想让他去打扰到她嫂子打人。
不对,是打渣男,夏冰儿是她们的朋友,朋友被渣男欺负了,就该有一个人教训教训渣男。
她嫂子打了才几拳而且,她一定要拉着哥哥,不让他阻止了嫂子教训渣男。
“怎么回事?”君涵轩眉头皱了皱,沉着脸,眼神锐利的盯着她问。
君梓愉弱弱地摸了摸鼻子,她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哥哥这种眼神了,她按下狂跳的心脏,故作镇定的小声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教训一下渣男,为冰儿出气。”
刘温暖打了几拳狠狠的,把楚翊打得差点晕头转向,后来他挡了她挥下的几个拳头,刘温暖那个气啊!敢情这个王八蛋还敢反抗啊!
刘温暖越打越勇,可是打了几分钟,也没打到楚翊一根寒毛,渐渐地她的体力减弱,气喘吁吁。
楚翊身为楚氏接班人,身手当然是练过的,只是刚开始,他没想到刘温暖会给他这一个大礼。
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他记得她那时根本就不会跆拳道的,可现在的身手,最少已经有黑带3段以上的身手。
练跆拳道有多辛苦,他是知道的,以她这样的娇身玉贵,不应该啊?不应该吃那么多苦的。
夏冰儿捧着发痛的心脏,一双哭的红肿的眸子,惊愕的看着两人,你一招我一拳的打个不可开交,郁闷的想道:他们不是青梅竹马吗?怎么刘温暖好像已经不记得楚翊似的。
刘温暖渐渐的累到打不动了,她停住挥拳的手,当要弯下腰喘气,她娇细有致的身子突然被楚翊一把用力满怀抱住。
温暖!温暖你终于肯给我说话的机会了!我是楚翊啊!我回来了。”楚翊抱着刘温暖激动到眼眶泛红,身子也激动到微微发抖。
刘温暖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愣住,她根本没听清楚翊在说些啥,就只听到后面一句:‘我回来了’。
他回不回来,关她什么鸟事?搞得她跟他很熟悉似的。
刘温暖缓过神来,第一时间,就挣扎着楚翊的怀抱,“你给我放开,我不管你是谁,伤害到我朋友有人,都欠扁,放开我!”
君涵轩见到楚翊抱住那一刻,怒火已经烧没了他的理智,他快步冲上前,不分由说,一拳挥打在楚翊和脸上,一把扯过刘温暖,把她紧紧一揽在怀里。
楚翊被君涵轩的一拳,打得踉跄退了几步才稳住脚。
他擦着嘴角流出来的血,眼中冒火,恶狠狠的瞪着君涵轩,要不是想留一个好形象在小暖心中,他早就冲上去跟君涵轩大打一架了。
“楚翊?楚氏家族企业的接班人,你大驾光临到我君某的地方是何意?”君涵轩紧绷着脸,眼神犀利,浑身散发出如王者般的气势,冷冷的审视着楚翊。
刘温暖听到君涵轩说,楚氏家族企业接班人后,整个人都僵住了,她不淡定地瞪大眼,紧盯着楚翊看。
这一细看不得了,把刘温暖吓得开始飙冷汗。
妈呀!真是越看越像似啊……
楚翊也不甘示弱的回望君涵轩,强者与强者对决,空气中的一股硝烟的味道,“君涵轩?长君财团的接班人,久仰了,我楚某人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找……”
“楚瘦猴?你是楚瘦猴?!”刘温暖惊呼打断了楚翊的话,要不是君涵轩揽着她肩膀,她也许会冲过去把楚翊抱住。
她脸上的表情此刻,震惊,惊喜,惊讶,惊恐。
震惊的是,他的样子完全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加俊美高大,变得她都完全认不出来。
惊喜的是,儿时最她的朋友时隔十多年,还能相见。
惊讶的是,他竟然是夏冰儿爱得死去活的人,而他,却把人家伤了体无完肤的渣男。
惊恐的是,刚刚她还狠骂他是渣男,还用拳脚功夫招呼了他一番。
希望他不要记仇才好!她要是早点认出他来,她也不会下手这么狠了,念在相识一场的份上,她说不定会打的轻一点。
“小暖,你终于记得我了。”楚翊咧嘴笑不料扯痛了伤口,痛的他“嘶”的一声。
夏冰儿尽管心痛如麻,但是见到楚翊受了伤,她还是于心不忍,忍不住要关心他,“你没事吧?”
楚翊并没看她,只是对她摆摆手,算是回应了她。
楚翊对自己的反应,夏冰儿心里暗自嘲笑自己活该,下贱。
明知道楚翊不会喜欢她,她还死皮赖脸追着他屁股后跑,自己有会今天的伤痛,根本怨不得别人,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你们认识?”君涵轩低头问靠在他怀里的女人,俊脸冷如霜,眸光犀利又冰冷的在楚翊和刘温暖身上转。
君梓愉同样也是一脸疑问的看着刘温暖,以女人的第六感,她觉得这其中一定有奸情。
她把在场的人表情都做了个评估,她先看到了夏冰儿。
夏冰儿一脸伤心欲绝,悲痛万分,面如死灰,知道自己心爱的男人,跟自己好朋友认识,她并没有震惊和意外,说明了她早已经知道这其中的奸情,哦,不,是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