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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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池绍作为本身不是四爱人的直男,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对于瞿檀在肏弄他时会有快感一直抱有怀疑态度。看着对方忙上忙下,他又没有多少时候能让瞿檀享受到,心理多少有些过意不去的。听到这种问题,瞿檀像个河豚一样鼓起腮帮子,连连指责池绍认为的快感范围过于狭隘,并且举例强调“如果精神满足不算满足,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觉得看文字、图片或者视频能够爽到呢!哥,你不要那么死板。”
再后来,纵然池绍接受了瞿檀“颅内高潮”不逊于“身体高潮”的理论,可还是在想办法让瞿檀达到身心合一的方法。毕竟后来每次他被肏到意乱情迷的时候,瞿檀总是用一副镇定自若的表情把假阳反复埋在他体内。当然也不是说这样不可以,可池绍是个从不吃亏的主,在性事上到底是要对方也失控无助,他才能找回心理平衡。不然光是自己被情欲折磨那也太不公平了。
就像瞿檀不介意给他口交一样,他其实还蛮愿意在这种事情上讨好自己喜欢的女孩。不过每次瞿檀都因为不好意思像脚上抹油一样中途逃跑,只留下尴尬的池绍极为郁闷地立在原地。
作为有特殊搜索技巧的男人,池绍极为自然的在到处搜寻后找到了心意的物品——双震动的假阳穿戴裤,不仅可以刺激男性的敏感部位还可以同时刺激女性的敏感部位,从而达到“双赢”的效果。
可池绍将东西毫不犹豫地买下来后,瞿檀说什么都不想用。后来几天他们俩讨价还价,池绍也答应穿上自己许久没有碰过的队服和她做爱才算达成协议。要知道,瞿檀最初喜欢上池绍,就是爱上他那般耀眼夺目的模样。虽然距离那时已经过去了好几年,可池绍再次穿上制服时,依然有让瞿檀时光倒流的错觉。一想到能和那个时候的池绍在一起,弥补自己的遗憾,瞿檀也就很没出息的答应了,为了挽回面子,她让池绍转过身不准偷看,拖拖拉拉好半天,才把东西穿在自己身上。
可瞿檀没想到,池绍还是留了一手,为了防止她反悔逃跑,他还特意将她的双手绑到椅子后面。小姑娘被捆在椅子上又突兀的戴着那东西,瞪着眼看他,瞧上去总是有点滑稽的。
所以,鬼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她难堪地别过头不去看他,嘟囔道:“反正只有今天我能答应你……”
池绍盯着瞿檀活生生一副吃瘪的模样,止不住玩味的笑:“生气了?”
她平复了一下呼吸,微微摇头。虽然因为被绑了,没法触碰他、没法拥抱他,也没法将他扑倒,又要把奇异的道具穿上是让瞿檀挺不爽的,但瞿檀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和池绍生气。可是一想到之后可能会发生的事,她还是愤懑不已。
“你不是想看我穿制服么?不是腰不好么?”池绍笑得那叫一个邪魅狷狂,终于找到机会出了自己心口的“恶气”,亲了口瞿檀,故作诱惑道,“没事,哥来。今儿哥好好疼爱疼爱你。”
池绍是打定主意钓瞿檀一会,她将怒不怒,偏偏又不能发作的模样让池绍恍惚找回了自己的主场。这段时间在床上被她好好折腾一通,他早就想趁机扳回一城。今天正好瞿檀松口,他要是还不能让瞿檀求饶可就太窝囊了。
怎么勾引女人,池绍没有学过,但要论对瞿檀的了解,他还是可以说道说道的。瞿檀眷恋的眼神太明显,他当然知道自己身体什么地方最招她喜欢。虽然池绍不觉得自己的屁股和腰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可既然瞿檀喜欢,他就得好好把握。
池绍知道瞿檀想看制服,所以也不着急把自己上衣脱了。他向后退了半步,爽利地将裤子和内裤一并扯下,直接跨坐在瞿檀大腿上,挺着腰,用手勾起瞿檀的下巴,对准她的红唇就吻了下去。
“唔……!”瞿檀眯起眼睛,要不是手被池绍绑在椅子后面,她肯定要按住池绍的后脑勺,狠狠地回吻回去。池绍没用多少力道压在她腿上,可还是让瞿檀动弹不得。她觉得自己憋屈的慌,又恍惚生出此刻池绍的主动挑衅是另一种“求欢索求”,所以瞿檀只能选择忍耐,毕竟池绍这般“饥渴”的反压她的境况,是她想想就觉得脸红且不可多得的。
太犯规了,真的,太犯规了。
瞿檀仰起脖子,尽量和池绍贴得更紧。舌尖舔弄着与池绍纠缠的口腔,一步步深入下去,热烈而缠绵的回吻。等两人气喘吁吁、面色发红时,池绍又猛地向后退,看着一脸不满的瞿檀笑道:“我要是再不停,你肯定又要咬。”
“不会的……哥……我保证。”她迫不及待将胯上抬,用下身连接着的道具有一下没一下的顶撞池绍,似乎这样就可以稍微缓解郁闷。瞿檀开始后悔答应池绍把自己绑起来,这种看得到又吃不到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不会什么不会,不知道哪里养成的臭毛病,一高兴了就咬。”池绍实在是忍不住数落瞿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小时候肉吃少了,每次亲上头了就叼着他的脖子像啃鸭脖似的嗦。说她吧,她也不听,就会瞪着眼望他,每次到最后也是自己妥协说“轻点咬”才算结束。
池绍不理瞿檀含怨的双眸,还嘲笑她没有定力的乱拱。男人上半身整齐利落,胸口的队徽熠熠生辉,愣是把运动款的队服穿出了桀骜热血的味道。可那人下半身却完全赤裸,用光滑紧实的腿夹住瞿檀的大腿外侧,时不时还随着她难耐的动作起伏。微弱的快感顺着男人的尾椎骨逐渐攀爬到头部,池绍不断摩擦着自己臀缝的硬物,闭上眼,慢慢感受酥麻的刺激。
除了第一次他被这个小混蛋吃得死死的以外,池绍还真不轻易让自己吃亏。当发现这事本来也是件令自己得趣的事时,他倒没有之前那么别扭了。毕竟在池绍看来,比起遮遮掩掩的一边叫唤着一边做还不如主动学会享受性爱来得舒服。只是往常的池绍总是为了让自己处于不那么丢脸的位置,会不自觉压低声音。可如今瞿檀处于他牢牢的掌控下,羞臊又气郁地困在自己身边,他就毫无掩饰的把磁性的呻吟从嗓子眼里释放出来,为的就是让瞿檀更加憋屈。
“池哥,我想做。”她的声音被情欲熏透,吸着鼻子央求,“求你了,哥,把我的手松开。”
瞿檀将唇置于池绍的耳边,仿佛小时候那般撒娇讨饶,这一行为无端勾起池绍的回忆。纵然他知道眼前这个貌似眼泪汪汪,受着委屈还用道具磨蹭他臀缝的人不是善茬,但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心软了一下。
池绍又稳了稳心神,想着自己的目的还没达到,便神态倨傲地说:“想得倒美。”
瞿檀咬紧牙关,眼里全是深不见底的欲火,连呼吸也紊乱了许多。
忽然她又愣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只见池绍微皱着眉,光着双腿,慢慢调整到合适的角度,让他自己可以清楚看见自身的情况。池绍胡乱撸了几下翘得直挺挺的前端,就摸到桌子上的润滑剂,准备亲自给自己扩张。倒也不是池绍非要做这么下流的动作,可不润滑直接把那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他绝对是不好受的。权衡之下,池绍决定好好扩张一番,然后再将假阳吞入自己的洞穴。
瞿檀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才会看见池绍当着她的面用后穴自慰。从瞿檀的角度,能够明明白白看清池绍入口的每一寸褶皱。透明的润滑剂一大半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推到紧致的肠壁中,还有少部分沿着会阴部流到瞿檀光裸的腿根上。湿哒哒的润滑液带着微凉,却把她的整个脸都烧得红透了,瞿檀完全没想到池绍即使是被肏也能把她压制住。她身上跨坐的男人眼尾泛红,汗水顺着他前额湿润的发丝落下,严肃的制服皱巴巴的被撩起,露出腰间一抹精壮的肉色,他好像是在享受般粗喘,用自己的手指缓缓推入穴口。皱壁被一点点撑开,媚肉马上对准手指吸附上去。池绍的身体在最近一直做着活塞运动,所以肉壁的反应比他心理上还要诚实。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顺着隐蔽的洞穴窜到池绍的四肢百骸,他不自觉加大了动作,引燃身上的敏感点,发出不知道痛苦还是爽快的低吟。
瞿檀早就没什么自制力了,不停叫唤着“哥”,发红的眼圈配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她仿佛受了世界上最大的委屈。
她这个样子让池绍得意极了。他也玩得差不多,便抬起雪白的屁股,用手扶着肉粉色的假阳,对准湿漉漉的洞口往里插。
瞿檀怕他不好操作又怕他疼,便僵硬地看着池绍一点点将阳具的头部顶进去。狭窄的入口强硬地挤进略带粗糙感的道具,他小心翼翼地往下坐,重重喘息,努力找到让自己快活的地方。一开始还不太顺利,他又再调整了好一会儿才估摸到令自己爽利之处。
遥控器掌握在池绍手里,在瞿檀没防备时,她的呼吸骤然一停。尽管艰难,但池绍还是将道具完全吞下,所以自顾自地打开震动开关,引发令人发抖的快感。双震动的道具一齐刺激着前列腺和阴蒂,紧密连接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溢出呻吟。
瞿檀一个小丫头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情难自控地发出颤音,不甘不愿地瞪着池绍笑得张扬。下体的快感入潮水般不断翻涌,她咬住唇,难受得紧,从脚背到脚趾完全绷紧。
“怎么样?”池绍又故意重重地顶了一下,“宝贝儿,我弄得你爽不爽?”
“哥……你快放开我……”她的声音略带哭腔,不管不顾地低下头,猛地咬住池绍胸口凸起的位置,隔着布料,用犬齿在上方啃食。椅子不可避免的随着她的动作摇晃起来,池绍怕两个人一齐摔下去,就用手搂着对方的脖子,因为剧烈的动作,假阳进得更深,继续顶到那韧性的位置,过电般的快感令他没忍住小声叫了一声。
肉体贴和着肉体,两人不可避免地靠得更拢,在瞿檀发昏的脑子里想得就是池绍主动把硬起的乳头送上去给她吮吸,只为了渴求更多。
“混蛋玩意……别咬!都说了老子没奶!……操啊……”断断续续的怒斥刺激着瞿檀的神经,她将热气全部都喷在男人的胸口,柔软的舌头舔得他的胸脯一片濡湿,水光发亮的上衣透出淡淡的肉色。瞿檀将头埋在他的胸膛,感受到嘴里的小肉球越来越硬。池绍的乳头被用力吞吐,下身又被深深插进假阳里,那硬邦邦的性器在两人激烈的动作间不断摩擦,各个敏感点同时被刺激,他的手脚全部发软,攀附在瞿檀的身上,发出沙哑的气音,抖得像筛子一样:“瞿檀……瞿、你够了,够了……”
深受刺激的瞿檀根本停不下来,她自己难堪又羞臊,池绍偏偏不肯松开她,所以她只能通过肏弄池绍抚慰自身失控的境况。一下一下的顶撞野蛮又凶狠,持续地向上冲刺,假阳顺着他们的姿势进入池绍体内前所未有的深度。湿软的穴口不停收缩,被疯狂肏干的池绍发出的骂声连不成句子,道具捅得他屁股发麻,肉体和肉体的撞击声一直刺激着两个人的耳膜。他的生殖器已经软趴趴的垂在腿间,而性器的顶端像水龙头一样汩汩出水,湿透两人相连的地方。
昏黄的灯光下,只见两具衣不蔽体的身体在互相纠缠。他们呼吸急促,细细的汗液沿着肌肉线条滑落,淋漓的润滑剂和湿稠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暧昧的空气不断升温,构成一副淫靡的景象。猛烈的喘息声和肉体相撞声交迭,这让任何人听了都会面红耳赤。
“瞿、瞿檀……你他妈……啊,停、停下来……”
瞿檀已经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双眼通红的她埋在池绍的胸口,又转而向他的肩膀咬去。下体密集的刺激舒服得她快要哭出来,酸涩又发麻的快感令小姑娘慌张且无所适从,所以她只能全部借助池绍吃痛的闷哼释放。池绍的叫声被顶得支离破碎,敏感的肉洞被肉粉的道具摩擦得猩红,下体被插得又深又满,挤出细白的泡沫。他忍不住低叫连连,身体不由自主地沉迷于欲望,渴求着溺死般的快感。
抽插延续了很久,要命的情欲达到顶峰后才停止。后知后觉的池绍脱力得紧,终于想起来将控制器关掉。空气里满是浓郁的膻腥味,他们听着彼此的呼吸音和心跳声,久久不能动弹。潮热的高温渐渐散去,虽然之前瞿檀佩戴假阳时会间接通过阳具的根部摩擦到下体,但这还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同时高潮。
疲倦和满足充满整个房间,池绍连抬手也懒得抬。他的嗓子叫得有些沙哑。他本来想给瞿檀一点教训,以及内心那一点该死的胜负欲才做这事,最后却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搞得两个人都不太好过。
瞿檀还是首先打破了宁静,小声地说:“手麻了。”
一听到这,池绍赶忙把她手臂上的束缚解开,来回检查。瞿檀动起来没有章法,连手腕都搓红了,右手尺侧还磨出了皮。小姑娘适时地装可怜,向池绍埋怨:“池哥,你欺负人。”
“好了,我错了。下次不这样了。”池绍拿出药箱,用碘伏棉签一点点擦拭她的手腕。想想倒是有点好笑,明明做爱是温馨又浪漫的事,瞿檀却总是在这种活动中莫名受伤,“以后你也别这么不管不顾的,留了疤你又要说不好看。”
“嗯。”她轻轻应和着,坐在他身旁的男人包扎手法细致温柔,垂着头,神情仔细而专注。
瞿檀的脸上还留有潮红,脸蛋红扑扑的如同水蜜桃一般。往常她看向池绍的时候总是有数不清的爱意,眼眸里似有包含浩瀚宇宙的温柔,而就在刚才那双漂亮的眼睛也会因为情欲而蓄起水光,那个时候,池绍虽然身体是被情欲操纵着的,但更多的还是体验到心理上强大的快感,他莫名的胜负欲也在那时彻底消失,心里所想只是他抱着的那个心爱的姑娘。
其实就像瞿檀说得那样,“颅内高潮”和“身体高潮”比起来真的毫不逊色。让爱人沉溺于欲海时的快乐甚至有可能比自己享受的快乐还要绵长一些。
“所以你刚才还是挺高兴的吧。”池绍微笑,抢先瞿檀一步说:“我可听得清清楚楚,你别否认。”
瞿檀咬住下唇,磨磨唧唧地补充:“反正也还好……就……不是不可以。”
池绍见她松口,旋即建议道:“那下一次,不绑你了,我们再试试?我保证让你哭着求饶。”
“哎——”瞿檀的小脾气马上就上来了,尾音上翘,“你话说太早了。就说刚刚!还不一定谁压得过谁呢!”
“行。”池绍失笑,看着斗志勃发的瞿檀由衷地说:“无论你做什么,哥都奉陪到底。”
关于未来,两个人还有许多的可能性。关于性事,他们也有许多奇思妙想可以去实践。而在这人来人往、充满未知的世间,他们的故事永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