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这是你的私事”

    一路拼杀带领野兽直扑圣教堂这高门阔院在梦中哈里斯已经无数次来过，仰头看看头顶的真主雕像夜太黑只能望到个朦朦胧胧的影子，“把弓给我”。
    搭上箭后瞄准大门里冲出来护教徒微微的向上倾斜半分松开手指，铁箭对着门上方兽首过去给射的粉碎，一挥剑，“上”！
    这次，还是那个东酒巷还是相同的场景，哈里斯被额头刻有徽记的护教逼到墙角刚要挥棒忽听见狼嚎，紧接着七八匹体型的硕大灰狼房顶跳下来，低着肩凶狠异常像看自己对手般龇着牙展出姿态。
    哈里斯很平淡的，“吃了他们”。
    “吼～”，群狼发出声低吼奔进人群，护教徒立刻混乱起来嚷声阵阵，又有弓箭房顶簌簌的射下。噗，哈里斯在教仆胸口拔出长矛灰狼依然撕咬着，“进教堂”。
    “啾”～，一声信号升空城中别处的高地士兵都丢掉手中事情扔掉手中俘虏的相互点点头共同对信号的方向过去。
    “卫侍长，卫侍长”……
    “啊～”，一抹刀刃滑过护教徒的喉管。
    “信号”。
    噹噹，两颗红绿色的光球升到半空炸响。
    卫侍长拜德尔高喊的说，“野兽们”，兵士都看着他，“吃肉了”。
    一大口羊腿流着油进到国王嘴里咬咬吐手里点硬物是自己的虫牙，“哼～，让你每天疼我”，隔着窗户用力的抛出去扔的很远。
    “咚”，圣教堂的大门被踹开哈里斯满身威武的出现门口看看屋内护教徒提起刀指指，那几只灰狼奔跑进去兵士们紧跟其后相互拼杀中，一柄长矛正中真主像的眼窝另个眼窝里也扎进铁矛砰砰的铁矛不断对着真主像扎去胳膊腿都碎开，倒了，十米高的石像摔的七零八落哈里斯踩着真主的头说，“搜查每个房间每个暗道找到那老杂毛”！
    “是，是，是”！！！
    看到圣教堂的旗子还那挂着走过去拽吧拽吧扔到地上，哗啦哗啦的水流给泚湿了。边走边巡视着时不时有护教头顶掉下来摔到地上哈里斯踩过他们的躯体坐到真主的位上，“伯爵”。
    “嗯，辛苦了”。
    “不辛苦，伯爵，没找到那杂毛”。
    “都翻了”？
    卫侍长说，“嗯，里外都没有他”。
    “拜德尔，你冷吗”？
    “回伯爵，不冷”。
    哈里斯说，“为什么我特别想把这给烧了”。
    拜德尔说，“伯爵，不可”。
    “我知道，就是抑制不住恨从心底里冒出来，封闭城门不能让那杂毛跑了，他欠的债还没有还完”。
    “是”。转身拜德尔嚷道，“野兽们，进食了”……
    “吼，啊～，啊”，高地兵士都兴奋的挥舞着手里的长矛盾牌不断的敲击白玉雕花的制成栏杆呐喊着，这座经过几百多年点点积累收纳的教堂现在纷乱的有些心疼，那些壁画织毯雕刻各种各样的精美工艺无法复制再生的遗世孤品绝品，花瓶铜器盆景书籍包括透光的琉璃，砸的砸摔的摔毁的毁。这些珍宝从制造到保存至今样样都是用无数心思无数鲜血才得以在历史中流传，现在又被泼洒上层鲜血也走向艺术品躲不过的最终坟墓，灭亡。
    林生是个读书人对毁坏总是有点属于他的特殊情感，心疼转过身嘬吸烟杆的频率也加快了。
    林飞扬看出他了笑了，“你难受了”。
    “没有”。
    “嘴硬，只要你发话，这古董能够保住疯子会听”。
    林生摇摇头，“还是算了，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如果我和他有同样遭遇我不敢保证会比他仁慈，可能还会更甚”。
    林飞扬说，“你不心疼”。
    “是所以才不看，道曰，眼不见为净”。
    “可你还能听见”。
    正当林生抓狂救星来了。
    “伯爵，红衣主教东门跑了”。
    “啪”～，座椅的石扶手被哈里斯捏碎了，“沃尔夫冈，我可想的你心发慌”。仰仰头对林飞扬看，“这是你的私事”。
    “嗯，秀才怎么了”？
    “喜极而泣，哭了”。
    很快人都褪去偌大的圣教堂只剩他俩，林生捡起幅他看不懂的绘画用袖子擦擦吹掉灰尘重新挂到墙上，也低身把教徒的眼睛闭上。
    “你说，这晚会死多少人”。
    林飞扬说，“应该有很多”。
    “那与咱有没有什么关系”。
    “应该”，林飞扬停顿了，“有吧”。
    天逐渐亮了，这日之前僧侣们会在清晨朝圣的信众进来之前把地面仔仔细细擦一遍并在门口摆好鲜花站好等待，当大门打开初光会随着掩映缓缓的洒进教堂照在那十米之高的真主像上，他也会对信徒们一一献上自己的微笑同时信徒们也会对他献上自己的尊重。现在，还是把门关好的好那满地摔死的被刀剑砍杀的尸体，触目惊心。这一夜的喧嚣注定被后人铭记这是一场，野蛮人与文明人的战斗，无数人被驱赶无数人倒地又重新站起，他们拿着同伴的武器踩着同伴鲜血前进前进还是前进。
    这次战斗使无数富贵老爷大人小姐重臣贵胄沦为地沟里的一具尸体，他们的血都流进肮脏的下水道里她们的肉与屎尿混在一起滋养黑暗里不见光的爬虫或者蟑螂老鼠，那些靠剥削穷人得来的财富都一扫而光，那些他们洋洋得意高大府邸在大火中化为灰烬为这场压抑已久战争增添一丝激情一抹高昂。
    站皇宫最高处看整座君各处都在哀嚎各处也在呐喊由其与皇宫正对其雄伟壮丽一点都不逊色圣教堂，平时，现在这个时间是僧人的诵经时间无数盏灯火绽放悠扬的钟声传播出去好远，不论内外或是街道或是广场都跪满信徒对着教楼祈祷。现在，那些依然在那各窗口也都特别明亮烛光都溢出来，只是现在走过那里的人影变得很匆忙是身穿盔甲手持盾牌长矛的高地人。
    “陛下”。
    王国打着哈欠，“怎么样”？
    “您，一夜没睡”？
    “这不重要，沃尔夫冈死没死”。
    马松里说，“他被保护着跑出城了”。
    “哦～，他的那些神秘客人没帮他”？
    “我暗中监视，没有出现”。
    “哈里斯呢”？
    “伯爵，带人去追红衣主教了”。
    “行，我困了，那些烦人大臣不会打扰我睡觉吧”。
    “他们永远都不会在打扰到陛下了”。
    国王挺着黑眼圈说，“不错不错，大法官的房子给你了”。
    马松里也露出愉悦，“这是臣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