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不上当了

    舒景鄙夷无比地看着他:“燕云西,别一副众人皆醉你独醒的样子。”
    “你不信我啊,那我们打个赌啊。”他诱惑她。
    不过上过当的舒景,才不会再又上当,摇头:“我不跟你打赌。”
    他一手戳她的脑袋:“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这么胆小了,不像你的性格了,居然连这么一个赌也不敢打了,舒景,你是不是胆小了。”
    舒景老神在在的:“现在国家在杀赌现呢,燕总啊,作为b市的领军人物,我觉得你还是响应一点国家的号召,别整天就赌赌赌的,这是不好的习惯。”
    他忍不住地笑,他这可爱的小景景,乖了,变得聪明了,其实傻傻的也挺可爱的。
    跨过一个田坎,舒景又问他:“你今天怎么又发脾气了?”
    “有吗?”
    “有啊,谁都看得出来,我说你们男人,能不能少点发脾气啊。”她无比的感叹,在这里干活够累的了,居然还有心思一直发莫名的脾气。
    “不发了。”他笑。
    他也想通了,不管什么事都好,反正顺其自然吧,自已开心最重要。这么多年来他就活得挺任性的啊,或许和小明星来一段不错的恋情也很美妙呢,结束了就结束了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舒景又很纳闷地说:“燕云西,那朵的叔婆怎么打她贼狠啊,脸上打了不少的伤痕呢,她是不是没脑子啊,打人还打脸的,哪怕是打别的地方,伤了人家也看不到啊,她也不怕人家在后面指点她的。”
    燕云西折下一朵花插在舒景的头发上:“看我家的小景景,傻得多可爱,那些纠结的事,你问作什么呢,反正以后管定那朵的了,她也不会再受这样的委屈,否极泰来了,你放心吧,我肯定会照顾好她的,让她衣食无忧一辈子。”
    “谁说你负责了,关你什么事。”
    “你许下的诺言,我给你实现,有什么错吗?你也不想想你只是小明星,自个穷得化妆品都没一个牌子的呢。”她还想养那朵姐妹俩,于她来说,肯定是有压力的。
    “燕云西,你真小瞧人,行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今天累死我了。”她说的话,跟他没半毛钱的关系。
    “这么累,我背你回去吧。”
    “不了,我和你不熟。”
    “那你背我。”
    “想得美。”
    她掉头就走,他跟了上去,几个大步追上了她,又很习惯去拉她的手,舒景甩掉他的手,他马上又拉了上去:“舒景,听说你今天又差点要找人干架了?”
    “我不想跟你说话。”没事找事,故意就想牵她的手,当她真傻啊。
    也才不喜欢被人牵着手,肌肤相贴很怪异,很亲近的感觉。
    “舒景,电视台给你多少酬劳啊?”他好奇地问。
    舒景指指摄制组的人:“你不是万能吗?去问啊。”
    她才不告诉他呢,而且这样的事柯先生也会给她保密的,她反正也不知道那几个大明星的身价,也不知道燕云西的目的,她只要满意自已的酬劳就行了。
    现在想想幸好来了,让她来这里,就是来帮助那朵她们的。
    莫中伟和林子暄并没有吵架,而是彼此都很冷静,从日落坐到月亮高高挂起,彼此间也不说一句话,可能真的要出大事了吧。
    燕云西一拉她的衣领:“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把衣服做的帘子放下:“早点睡吧,不是说累了吗?”
    “是真的挺累的,燕总,帮我洗脚吧。”她趴在床上叫。
    “行啊。”他大方地应:“那你陪我睡一夜。”
    一个枕头丢下来,打在他的脸上。
    枕头上还有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味,闻起来极外的舒服,燕云西把枕头丢上去给她:“快点睡吧,明天早点起来干活。”
    又是干活,不过她目标那片辣椒地不用多少天就能摘得完了,到时大家估计又得想别的法子赚钱的。
    迷迷糊糊地想着便睡了过去,半夜听到了滚床单的声音,也是松了一口气,莫中伟夫妻没事了吧,夫妻争吵冷战床尾和和就好了。
    不知做了什么梦,醒来的时候燕云西居然在床头趴着嘲笑她。
    舒景警戒地看着他:“燕云西,你靠我这么近干什么?”
    “你以为我对你起色心吗?你也不看看一早上你这邋蹋的样子,眼屎还糊在眼角上,头发也凌乱得跟个疯子一样。”
    “那你看我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是犯了什么病,半夜里一直在哭的。”
    舒景一抹眼角,果然真的很多眼*,她打死也不承认自已是哭了,只说:“可能昨天让辣椒薰了一天,上火了,现在喉咙都有点痛来着。”
    他垂下眸子:“是吗?第一次听说让辣椒苗给薰上火的。”
    “个人体质,你有意见吗?”她很凶地瞪他。
    他笑笑,一低头忽然就亲了她的脸颊一下:“没有。”
    亲完马上就闪人,舒景大吼:“燕云西,你找死是不是。”又亲她,又占她的便宜,她还后知后觉在他逃走后才反应过来,气恼得直咬牙的。
    肖棣竖起手指:“燕总,厉害,女人嘛,有时就是要强的,征服了就乖得跟绵羊一样了。”
    朱文诺懒懒地说了一句:“舒景拿着菜刀来了。”
    燕云西一看,赶紧穿好鞋子就往后山跑。
    舒景哪像是小绵羊啊,分明是个炸药包,一点就炸的,可是他还喜欢去惹炸她,生起气来特别的有生机,在这里的日子真是一点也不会无聊啊,比他想像中的好得太多了。
    舒景背着箩筐和那朵一块上山,现在那朵归她管,去那里她都得带着那朵,不让那朵再受别人的欺打,一边走一边问那朵:“那朵,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半夜里哭,是怎么回事啊?”
    那朵笑着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舒景叹了口气:“唉,算了,我想你也是不知道的。”
    她半夜里一直在哭吗?她好像有点印象,但是又想不清楚,她后来还回去摸了摸被子,湿湿的一片呢,那证明她真是哭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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