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

    “黎晓，我要出门喽！”
    走到门口的鸣人对着屋里大喊，真心的觉着这样的感觉很不错，以前就他一个人，不管是出门还是回来，对着屋里大喊时回应他的永远是寂静，而现在会有一个稚嫩的声音给他回应，他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
    “嗨！爸爸回见。”在收拾碗筷的黎晓从厨房探出头来，对着鸣人开心的笑着
    “回见。”
    嘭！
    门被关上了，黎晓加快了洗碗的速度。因为他今天有大事要做！可得快点，不然就找不到人了!
    “我说你这小鬼，这么着急要干嘛？”
    粗犷的声音炸开，大狐狸又来和自己聊天了。
    “我不干什么啊！大狐狸你这几天精神不错啊！。”黎晓笑嘻嘻的看着火红的大狐狸，一点也没有畏惧大狐狸身上肆虐残暴的查克拉。
    “嘁。”大狐狸傲娇的扬起自己的狐狸头不看面前的小不点儿
    它真的非常感谢这熊孩子最近几天没给自己惹出什么幺蛾子。它也只用看着点那烦死狐狸的封印，精神自然好了不少。可是现在……呵!你看看这小鬼笑成什么样儿了!一看这是要搞事情的节奏啊！
    “你小子别给我找事儿啊！”
    臭小子!每次你惹事你爸爸就要找我谈人生，大爷我好歹是个尾兽之首，每次都被人怼到哑口无言很没面子的!
    “怎么会？!”
    黎晓故作惊讶，随后是你竟然不相信我的委屈。
    “大狐狸，我这么乖，怎么会给你惹麻烦呢？”
    呵呵，
    九尾简直不想搭话!没给它找麻烦？那它的本体为什么把它放在这里？
    你这小鬼就不能把自己的聪明才智用在这方面好好思考一下吗？!
    “算了，本大爷懒得理你。”
    说完，它又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准备休息一下，一点也没注意到那小屁孩到底做了什么!
    事后它才知道这小屁孩居然敢封印它对外界的感知!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他!
    “婆婆。”
    这次鸣人没有避开暗处的人正大光明的走进纲手婆婆的家。他和纲手姬关系好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是要来看看的。
    “进来。”
    纲手收起卷轴，熬了一晚上，资料没看完，黑眼圈倒是熬出来了。
    鸣人把自己来时路上顺路买的一乐拉面找了个碗装起来放到纲手面前。
    “婆婆不用这么着急的，我如他们所愿出现了，那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有所行动，到时候婆婆你要是再躺回医院就不好了。”
    纲手就着手里的卷轴敲了下鸣人的头，嗔怒道
    “臭小子，你都知道他们要有新动做了我要是再不多了解一点儿等死啊！”
    “以呆——”鸣人揉着头呼痛闭起一只眼睛道“婆婆你下手就不能轻点啊！”
    “不能！”
    纲手毫不客气的伸出手，声音惊悚
    “我的药。”
    鸣人嘴上也跟着胡闹
    “呐，纲手婆婆就不怕我不拿出来吗？那样婆婆还怎么从团藏那把火影的职位抢回来啊！”
    纲手斜藐了一下眼前的人，毫不客气的怼回去
    “好啊！那我就不抢了，送给团藏得了。”
    “别！”
    鸣人立马认怂把药交给纲手
    “婆婆我错了，这时候您可不能不管木叶啊！”
    纲手得意的掂了掂手上的那一大袋子药，知道鸣人买了不少。好看的唇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小样儿，就这水平和我斗？嫩着呢！
    可是，当她看到鸣人怒怼团藏时她才发现，原来鸣人是不想和自己争辩，不然，就那三寸不烂之舌可是净抓你说话的漏洞，怼起人来一派云淡风轻，温文尔雅，却是实打实的气死人不偿命！
    “嘛！就逗你玩玩，别当真了。”
    纲手起身将药放到储物柜里，而后倒了两杯水继续和鸣人的谈话
    “鸣人，你这几年可扒到了不少好东西，虽然没有看完，但是对‘晓’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只是一知半解了。”
    “就是其中涉及的关系比较复杂，要处理起来也很麻烦。”鸣人接过纲手递给自己的水，说出自己的看法
    “不只是麻烦。”
    纲手坐下来拿起卷轴，
    “而且还直指忍界大战。鸣人，你告诉我‘晓’现在捕获了几只尾兽”
    “现在在‘晓’手上的尾兽有七只。”鸣人也收起了玩闹的心思，七只尾兽可不容小觑，更何况他们已经得到了八只尾兽的查克拉。
    一听鸣人报的数字，纲手秀气的眉毛又开始打架
    “鸣人，除了九尾，还有那只尾兽不在‘晓’的控制之下”
    “八尾，奇拉比大叔，雷影的弟弟。”
    “好。”纲手难得严肃“我会尽快邀请其他四影发起五影会谈。”
    “婆婆。”鸣人喝了口水，很是淡然
    “有些事不能告诉四影。”
    “放心，这点分寸婆婆还是有的。在此之前我们还是先解决一下木叶内部的问题吧。”纲手直直的看着鸣人的眼睛，目光如炬
    “我怀疑村子里有‘晓’的卧底。”
    “嗨”鸣人点头赞同纲手婆婆的说法并开始自己的分析
    “婆婆，这五年虽然我不在村子里，但在调查‘晓’的时候也听到不少关于村子的情况。所以这人必然对木叶有一定的了解。而且……婆婆”
    鸣人将视线移像纲手，似乎在迟疑自己该不该说。
    纲手会意，招了招手，示意鸣人继续。
    “婆婆，我怀疑这人出自木叶的高层。”
    “你怀疑谁？”纲手也看着鸣人的眼睛，这种事可开不得玩笑，但是鸣人的神色丝毫不像撒谎。
    “志村团藏。”
    “他啊，”纲手松了口气，“这些年我不是没怀疑过他，只是一直抓不住有利的证据，而且两位长老也护着他所以一直无法彻查。”
    鸣人瞬间了然，难怪之前婆婆会委托自己去查团藏。木遁无孔不入的能力确实是避开长老最好的选择。
    “小九曾经和我说过，它在团藏的身上感知到很多不属于他的力量。但是一直都没有头绪。所以我想知道一件事。”
    “你说。”纲手也有些好奇鸣人这孩子到底想知道什么？
    鸣人吞了吞口水，道
    “团藏的右眼是怎么回事？”
    之前见到团藏他就觉得团藏身上的气息很杂糅。让自己感觉很不舒服。而那只蒙起来的眼睛还有右臂尤甚!
    “我也不清楚，说是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伤，不能见光。”
    纲手耸了耸肩，自她回后木叶第一次见团藏，团藏就已经把自己的右眼蒙起来了。可这和眼睛有什么关系？
    “啊？是这样啊。”
    纲手没能给自己答案说不失望是假的，但是鸣人很快就打起了精神。
    毕竟从自己回村开始就已经再次入局，如果团藏真的与“晓”有关联那他已经无路可退了。木叶，黎晓，他所有的软肋已经展现在人前，他不能后退。
    “这事先别着急，”
    纲手拍了拍卷轴道“卡卡西他们快回来了。鸣人你想办法避开团藏的耳目，我要邀请一些信得过的人就这些东西开个小型会议。”
    “明白。”
    这么大的事，高层出了问题已经无法信任，那就只能如此。
    “我会伪造一份任务卷轴的交给高层。以免他们继续对婆婆施压。”
    “嗯。”
    纲手一口气喝光水杯里的水，正事聊得差不多了那也差不多该聊聊私事儿了。
    “鸣人，你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吧？”
    “哦！没什么大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鸣人回答得非常随意，表情淡淡的，就好像是件无关紧要的事，不值得这么慎重。
    “那就是有问题了!”
    纲手的神情又一次认真起来，鸣人看起来虽然很健康，能说能跳，能把“晓”的马甲扒掉那么多，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
    “婆婆你真是，”
    鸣人似乎对纲手这过度的担忧感到有些无语，可是下一秒，他突然瞪大了眼睛夺门而出
    “我的婆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诶？！鸣人！”
    纲手想跟上，可是重伤未愈的身体根本跟不上鸣人的速度，这能咋办？赶紧找外援啊！
    “暗，跟上鸣人！”
    纲手看着桌上的卷轴非常疑惑，
    靠！希望没什么大事！
    训练场上，
    绿色和橙色的身影相互追逐。
    “鸣人！接招！”
    打得开心的小李对着鸣人所在的位置一脚劈下去。地面裂开，而鸣人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后，同时对准小李投掷手里剑，小李迅速躲开再次对鸣人发起攻击。
    此时坐在观众席围观的只有一个女忍者！日向雏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们把时间倒回去。
    雏田今早回到村里后照旧先去鸣人家看看鸣人君回来了没有，正好遇到鸣人从家里出来，好像有什么急事没看到她。（竹子:你想多了只是他不认识你而已！）她也没顾上自己的疲惫，赶紧跟上去。最后她发现，所谓的急事居然是找小李pk！
    难倒不应该是找宁次尼桑吗？找小李做什么？训练体术日向一族的体术也不差啊！
    “小李，我和你打一场。我赢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鸣人开门见山，神情非常严肃。
    “好啊！”小李答应得非常爽快，可是在小李就要扑上去给鸣人来个熊抱的时候，鸣人躲开了。
    是的，躲开了!
    而后她就发现鸣人好像不喜欢和别人过分的接触。
    唔……鸣人君，你变了qaq。
    不过也变化确实不少，见到鸣人的时候她差点没认出来！
    接着，两人就直奔训练场开打。一开打雏田就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鸣人君隐隐处于被压制的一方？
    虽然一开始，鸣人就用大量的手里剑往小李身上招呼来了个下马威，但是明显没啥效果。只是……这不是鸣人以往的战斗风格。
    训练场上又一次爆发出蓝色的查克拉，螺旋丸差点就打中小李。可小李的速度不是盖的，轻松躲过。
    小李落在不远处，一脸茫然的歪歪头
    “鸣人，你这五年是不是没怎么修炼啊？”
    “要你管！”
    鸣人好像生气了，恨恨的擦了一下脸上的灰尘道
    “向你挑战的是我！我会赢！”
    鸣人从身后拿出了什么，很细。直直朝小李飞去
    小李没来得及反应，只是小臂隐隐发麻。扭头就看到小臂上有一根银针。黑色的眼睛里满是震惊。
    不可思议！鸣人怎么会用这种招数？
    “放心”
    对面的鸣人双手半握，一手抬到眼前，蓝色的眼睛闪着寒光
    “上面没毒。我说过我会赢。所以抱歉了!”
    说完，鸣人脚下发力，直接越到空中，手里的银针就要甩出。
    “漩涡黎晓！”
    含着愤怒的声音在训练场上炸起，这让鸣人直接从空中摔了下来。
    不过他没有直接摔到地上，而是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爸爸。”
    “你啊。”
    刚才还满是愤怒，却在看到他要摔到地上时通通变成了无奈。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安分点？
    怀里的鸣人立即变成了一个孩子，这哪是鸣人啊!分明就是黎晓那熊孩子!
    “……鸣人？”
    小李已经被眼前这意外的一幕惊呆了!这什么情况？变小了？
    坐在观众席的雏田也坐不住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鸣人没有管周围的两人怎么惊讶，第一时间查看黎晓的情况。确定黎晓没事才松了口气，询问黎晓今天是唱得那一出
    “黎晓，能解释一下你在做什么吗？”
    “打架。”
    黎晓一点也没有自己做错事的自觉，回答得相当坦荡。
    这样的语气让鸣人彻底没了脾气。
    黎晓啊！你还敢在理直气壮一点儿吗？
    不过鸣人明白自己的黎晓不是什么好斗的小孩，不问清楚的话黎晓这家伙还是会去找小李打架的。
    “为什么？告诉爸爸，为什么变成爸爸的样子？还和小李叔叔打架。”
    “……”
    黎晓在鸣人的怀里低下头，好一会才开口
    “我用爸爸的样子和小李叔叔打架，赢了小李叔叔就会答应我不在和爸爸打架了。”
    鸣人默然，他没有想到黎晓打架是因为他。
    “不用担心只是普通的切磋而已，不会有事的。”
    鸣人解释道，这孩子八成是误会了小李口中打一架的意思了。
    “不！”
    黎晓抓紧鸣人的衣服，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我不希望爸爸因为任务之外的事受伤。”
    爸爸说过，只有执行好手中的任务，他才能保护自己要保护的，所以就算再不甘他也不会阻止爸爸出任务，可是这些没必要的战斗若是能免那就免了吧。
    因为他很自私，他不想见到爸爸受伤。哪怕只是一点点他都会心疼。
    “鸣人，”
    在鸣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九尾的声音响起，它留了一缕意识在黎晓体内，所以他最明白黎晓此时的想法，
    “鸣人，顺着他吧，那次在大漠你吓到他了。”
    九尾的话勾起了鸣人的回忆，
    那次，黎晓才有两岁连三个月大。为了尽快摆脱“晓”的追击他带着黎晓走进大漠，想来那时候如果没有遇到野比先生他真的会死掉吧。
    他就说那次醒过来后黎晓为什么突然就对医学类的书籍那么感兴趣了！起初他还以为是野比先生的风趣幽默吸引了黎晓去看去学习，现在看来却是为了他。
    他的黎晓啊！真是的个笨蛋，一个温柔的小笨蛋。
    “是吗？”
    鸣人低头看着自己的孩子，目光温柔。
    “黎晓想赢吗？”
    “？”
    无厘头的问题让黎晓不知所以，微微泛红的眼眶衬得那双眼睛愈发无辜。
    “黎晓不是不想我和木叶的伙伴打一些没有必要的架吗？那这样好不好，只要黎晓不耍小手段赢了小李叔叔，爸爸就答应黎晓不和他们打了怎么样？”
    为什么不直接答应？因为鸣人了解自己的孩子，他的孩子很要强，直接答应的话终会有些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情绪压在孩子的心里。那种明明达到目的了却依然在委屈的矛盾情绪。
    黎晓思量了一会儿，不耍小手段的赢小李叔叔。
    有困难，但是……他会赢，一定会!
    明知做不到，可依旧不愿放弃，就和小时候的鸣人一样。
    “好！爸爸要说话算话！”
    黎晓离开鸣人的怀抱，看着远处的小李目光澄澈坚毅，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去相信，相信他能做到。
    “嗯，不过在开始之前，爸爸要告诉黎晓一件事。”
    “什么？”黎晓转身看着鸣人，有些好奇，这时候爸爸到底有什么要和自己说呢？
    “查克拉具象化的要点是外放，凝结，压缩。”
    黎晓停顿了一下，笑道
    “知道了，爸爸。”
    算是意外收获吗？将查克拉具象化的方法。
    那就试试吧，他一直在研究的新忍术。
    鸣人退到一旁，意识世界的九尾有些担心
    “鸣人，真的没问题吗？”
    “嗯，我看过黎晓一直在研究的一个未完成的一个忍术，因为那孩子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将查克拉具象化，所以试验一直都停滞不前。”
    “原来是那个啊！”九尾终于想起了黎晓之前涂涂画画的是什么了。原来是在开发自己的忍术。
    “真是个天才，都快赶上你哥哥了。”
    “嗯，是啊。”
    鸣人说话的声音突然低落了不少，让九尾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提到不该提的人了。
    “嘁，别忙着聊天了，看着点那小鬼！谁知道你那儿子下一秒又要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作为尾兽之首的九尾急忙赶人离开，它可一点也不想看到宿主那忧伤到要长蘑菇的神情。
    鸣人离开意识世界，将目前看向不远处来回交手，一大一小的两人。
    虽然黎晓依旧处于被压制的一方，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孩子。那个忍术他试过，不会有问题，只要学会越级挑战不会是问题。而且小李以体术见长，一旦体内的查克拉流动受阻就不会是黎晓的对手，所以一定没有问题的。
    可他依然在紧张，这和黎晓一定会赢没有关系，只是单纯的因为在战斗的人是他的孩子，仅此而已。
    “鸣人君”
    温柔的，有些怯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太担心训练场上的黎晓，让他根本没法去顾及周围的人。
    身后的人有着一头黑色的长发，空茫的白色眼睛，和记忆中一样，女孩脸颊泛红不敢看着自己。
    “原来是雏田啊！”
    鸣人微微扬起嘴角，微笑。
    “这么快就回来了，雏田很厉害呢。”
    “没，没有。”雏田非常紧张又有些害羞，无处安放的双手又开始对起了手指。
    “鸣人君……”
    “嗯？”
    鸣人没有不耐烦，依旧耐心的回应，因为他记得，五年前就是雏田替自己挡掉了致命的一击，救了他，也救了黎晓。
    “那孩子……好厉害啊！”
    纠结了好久，可雏田还是说了出来。
    方才她听得清楚，那孩子的名字是漩涡黎晓。
    她也看得清楚鸣人君非常紧张这个孩子。而那孩子也有一双蓝色的眼睛。
    鸣人脸上的笑意更甚，温柔的眼睛里满是骄傲，
    “嗯，很厉害，也很温柔。”
    “雏田，他是我的孩子哦！”
    果然如此呢。
    鸣人君，你有没有发现你眼底的温柔到底有多醉人？
    可是，这份温柔不属于我。
    多么残酷。
    可我却偏偏沉溺在这份不属于我的温柔中无法自拔。
    快要哭了呢。
    鸣人，如果我落泪了，你会为我拭掉眼里的泪水吗？会拥我入怀吗？
    我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的渴望，渴望你的温柔。只是……都不会在属于我了。
    “是吗？很可爱哦！”
    为什么？明明已经笑不出来了啊！可为什么我依旧在笑？
    “和鸣人一样的坚强哦。”
    “雏田？你怎么了？”
    鸣人皱眉了呢，我让他不高兴了。
    果然，好没用。好讨厌，讨厌这样的自己。
    “没有哦！”
    擦掉眼角的泪，假装坚强，伪装高兴
    “我在为鸣人高兴啊！鸣人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我好高兴啊！”
    为什么我在后退？
    难道我不应该留在原地祝福鸣人吗？
    但为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逃离，为什么眼泪在不断的掉下？
    鸣人，原谅我。
    请给我一些时间。明天，明天我会为你送上我的祝福。今天就这样吧！让我退场，让我离开。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
    鸣人还在疑惑这是这么回事，小小的人已经从后面扑到自己的背上，小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蹭了又蹭。
    “爸爸，我赢了哦！”
    鸣人急忙搂住自己的孩子，以免他掉下去。不在去思考方才的事。
    “嗯，黎晓果然很厉害呢。”
    鸣人转身看了看小李，无辜的小李此时趴在地上，脸上画着奇怪的花纹，就算不问他也知道这是谁画的。他的孩子真的很调皮诶！
    鸣人没有注意到的是黎晓的眼神，那双眼睛看着雏田离开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黎晓本能的觉得自己要看住爸爸。虽然那位阿姨看起来很温柔，但是他有妈妈了！爸爸只能是自己和妈妈的！谁都不可以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