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有喜欢的人吗
“清清……”汗水滑过慕宸隐忍兴奋的面庞,他轻唤慕清的小名,声音中是满溢而出的眷恋。
他抬起慕清的一条腿盘在自己腰上,性器死命地往嫩穴里钻,原本娇小的穴口被近乎慕清小臂粗的性器撑得绷紧发白。
慕宸一遍遍地描摹着女孩精致美丽的面容,亲吻她红润饱满的唇和绯色的眼尾。
慕清被掐出指印的大腿软绵绵地耷拉下来,又很快被慕宸抬起,以便他更好的进入女孩的花穴。
噗嗤噗嗤的水声中夹杂着男人性感的低喘和女孩甜糯的呻吟。
慕宸挺动腰身,一下又一下带着凶悍的力道肏奸着喷水的蜜穴,黏腻的水液被带出又咕唧着被捣入。
“哥哥,慢点……”令人惊恐的力道和速度肏得慕清魂都要没了,猛烈的快感顺着脊梁骨攀延至全身。
然而慕清的哭叫丝毫未对慕宸的动作产生影响,他甚至一门心思地将自己的鸡巴不断往女孩的宫口上怼,狠肏着那张隐蔽的小嘴。
慕清尖叫着被人肏开宫口,被迫打开娇嫩的苞宫,承受着入侵者的肆虐。
慕宸掐着女孩的楚腰抽插狂奸,嫩穴中刚分泌出的汁水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就又被男人的鸡巴肏进子宫内。
肏到最后慕清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在慕宸肏得狠的时候发出两声哼哼,而慕宸却像感受不到累的机器一般,将女孩按在软榻上、桌子上、温泉中肏成一副从里到外都奸熟了的模样。
所谓的带她出来玩一玩最果然还是慕宸软硬兼施地带她在床上厮混度过的。
不过回去之后的一段时间或许是考虑到慕情高三,马上就要高考了,慕宸总算没有再如此强迫她整日胡闹。
天气随着夏天的来临越来越热,等到五月末即将高考的时候,教室窗外参天的柳树上已经能零星地听到几声蝉鸣了。
慕清写完卷子的最后几个字后,长舒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手腕,等她回头检查完一遍自己的卷子后,收卷的铃声也响了起来。
收拾卷子的声音在铃声中此起彼伏,等到讲台上的监考老师数好卷子点头示意后,同学们才一窝蜂地离开教室。
慕清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回自己的班级,独自走过一段路后,拥挤的人群逐渐稀疏起来。
没有拿东西的一边胳膊被人从身后挽住,慕清转头一看,原来是程安安。
“怎么样,清清?你觉得这次三模的题难不难?”程安安紧张地问道。
“还可以吧,中规中矩。”慕清想了想自己刚刚的答卷和前几场考试,因为临近高考,老师们也没出太离谱的题,怕打击到同学们的信心。
程安安的脸闻言垮了下来,她愁眉苦脸地说道:“好吧,好吧,我就不该问你,大学霸,我觉得好难,好多题我都不确定。”
“你太紧张了,放松点,考试的时候绷得太紧的话,有时候平常能做出来也做不出来了。”想到程安安平时考试的状态,慕清都能想象出她刚刚在考场里做不出题时抓耳挠腮的模样。
“哎呀,我要是也能又你那种心理素质就好……”程安安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息声拉着慕清躲到一个大树后面。
慕清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才看到一男一女两个不知道几年级的学生,正坐在小树林里的长椅上拥吻。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或许是因为太投入了,他们并没有发现此时有人正躲在树后。
程安安一脸尴尬地戳了戳慕清,又指了指另一个方向。
慕清没有偷窥别人亲热的癖好,眼见着程安安招呼自己离开,连忙跟了上去。
直到估摸着那两个同学听不到她们的声音了,程安安才拍了拍自己通红的脸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哇……现在的小情侣可真大胆,那个男生的手都伸进女生衣服里了……”
慕清怔了怔,似乎忘记了刚才的羞涩,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小树林里那对男女生的行为,鬼使神差的开口问道:“情侣?所以……情侣们都是这样相处的?”
“啊?应该吧,谁知道呢,我也没谈过恋爱。”程安安语气不确定地回答,她一时也被慕清的问题问倒了,想了想又自言自语继续说道,“不过马上就要高考了,等高考结束,肯定会有一大波人准备表白,跟你表白的人肯定不会少,清清有喜欢的人吗?高考完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谈恋爱了诶……”
程安安现在只顾着开始畅想起高考结束的美好生活,并没有发现慕清的表情僵了一下,她停下脚步。
原本还在往前走的程安安因为拉着她的胳膊,不得不停下脚步,有些疑惑的回头才看到慕清面色不同寻常地严肃郑重。
“没有。”
“啊?什么?”好半晌程安安才反应过来,慕清是在回答她有没有喜欢的人这个问题,看着慕情难得的严肃表情,她以为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不明所以又小心翼翼地说道:“哦哦哦,也是,你要是有喜欢的人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听了程安安的话后慕清的脸明显缓和了许多,程安安又试探着说了几句话后发现慕清并没有生气,这才放心岔开这些话题去和她讨论别的事情。
齐家老宅中,齐老爷子正悠哉悠哉捧着茶杯喝茶,齐行朗坐在沙发的另一头处理助理临时发给他的文件。
齐钧的爷爷,齐行朗的爸爸齐沉齐家老爷子今年已经七十二了,但是看着依旧精神矍铄,一点都不像古稀之年的人。
他放下手里的茶看了一眼还在埋头工作的齐行朗就气不打一出来。
工作工作工作,天天就知道工作,他大哥这个岁数的时候齐钧都已经上小学三年级了,他这个当弟弟的倒好,媳妇儿的影儿都还没有。
算了,不说了,一开口催人家就当耳边风没听见,最后生气的还是他这个老头子。
齐老爷子自己给自己做了做思想工作,总算缓过些气来,顺便想起了家里另一个让他不省心的人:“齐钧这小子最近是怎么了?忽然开始知道学习了起来,也不出去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