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 跟踪
王源这么一说,紫茵也不好再说什么,她老是回头,她自己也弄得有些不耐烦,于是对顾北说道:
“你跟在后面吧,我去前面去了。”
顾北睁大着眼睛,有些不情愿的说:“我刚才就是想往前面走的。”
但紫茵根本就没有听见他这句话,也许是不打算理他,反正自顾自的往前走,把顾北留在了后面。
顾北瞬间很无奈,只能跟在最后走。
等一行人进了山洞,跟在他们后面的人才从一棵高大的树木背后露出头来。
这是一个修道的人,虽然没穿什么道服,但身上带的配件可一样都不少。
他脸上带着面罩,面容看不清楚,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一看就知道是在干什么鬼鬼祟祟的事情。
他确定众人进了山洞彻底没影了后,才慢慢的靠近山洞,试着往里面走。
外面的树木很高大,要是从这直接跨进去声音会很响,里面的人肯定会听得见。
这个鬼鬼祟祟的道人在外面踌躇了一阵,觉得如果等得稍微久一点,里面的人可能就彻底没影了,到时候想跟都跟不了。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把这些干脆的树叶用手压下去,用脚轻轻的踩上去。
树叶干脆得厉害,一踩就发出一声脆响,道人立即抬头,往洞口看了看,洞口里依旧没有出现什么人影。
而且他还听见里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于是缓缓的松了口气。
他顿时觉得,跟踪也是一件不好弄的事情,苦着脸继续往前走,树枝叶被踩得沙沙直响,后来他直接放弃了,破罐子破摔的一脚踏上去。
几个大跨步,终于把这些东西越过,进了这个山洞。
王源他们一直在往前走,压根就没听到山洞口的动静。
等他们彻底进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山洞是看起来很小,但里面的空间却是很大的。
山洞里面非常空旷,周围的石块都很少,平坦得像是被人为修理过一样。
姣看见众人都在观察四周,于是说道:“这里应该没有什么人来过,毕竟洞口挺隐蔽,这一切都是天然生成的。”
老徐边打量边说:“我见过奇形怪状的山洞,有些山洞窄的根本就进不去,只能把周围的石块一块一块的砸进去,才能勉强挤进去。”
“但这个山洞实在是太大了,恐怕是五个人同时往前走都绰绰有余。”
姣点点头,不置可否。
王源好奇道:“姣,你带我们到这个山洞里面来,是要找什么东西?”
姣朝王源看了一眼,笑了笑说:“我们都走了大半天了,你还没意识到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吗?”
王源心说我怎么会知道?你从来就没告诉我们这些。
他回忆了一下姣说的话,只记得她一路上提过一次,但提的是上古游尸,让我们小心一些,从来没有听她提过目的地。
“好了,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我就跟你们说清楚吧。”姣说道。
“这里面其实封有一样东西,是一个怪物。”
王源他们皱了皱眉头,心想就算是一个怪物,不是已经被封住了吗?为什么又要大费周章找到这?
老徐突然想到什么,于是问道:“你把地狱刀借过来,也是针对这个怪物的吗?”
姣点了点头,往洞道口里面看了看,说道:“反正我们就快到了,你们到时候就知道这怪物到底是什么情况了,我们走吧。”
于是众人只好收好心里面的许多疑问,随着姣一起往前走。
王源之前还在想,如果是封印怪物的话,这个地方也太不安全了。
毕竟虽然这洞口很隐蔽,但也并不能保证不会被发现,而且一般人要是意外闯进来的话,看见里面的空间这么大,一定会好奇的往里面走。
按照姣的说法,他们岂不是走不了多远,就能看见那个被封的怪物吗?
可是等真正走过去的时候,王源才发现自己想的这些都不会实现。
这个天然的山洞实在是建得很古怪,形状像是一个漏斗一样,两边空间大得离谱,中间却细小的像只是流沙的小道一样。
王源他们走到中间的时候都愣了愣,一度以为这地方是封死了,不然这像小孔一样的洞,他们就算是缩小好几倍也不一定能进去。
顾北有些迟疑地说:“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姣:“不会走错的,就只有这个方向有出口。”
众人顿时哑然,这么一个小孔也叫出口吗?他们要怎么进去?
不过不等王源他们把疑问说出来,姣就自顾自的在洞里面转了一圈。
“你在找机关吗?”王源看着她的行为,有些疑惑的说。
姣朝他笑了笑,说:“聪明。”
“这地方不是天然形成的吗?怎么还会有机关啊?”顾北问道。
“这地方就算是天然形成的,里面也封了一个怪物啊,怎么可能一点保险措施都不做?”
“这里封了一个怪物之后,就有人围在中间弄了一个机关,这样就算是一些误闯误撞进来的人,也不可能再误闯误撞打开机关走进去了。”
姣一边说着,一边仍是没有停止在墙边乱摸乱踹,终于,她像是做好一切后,慢慢的走到中间。
“这地方已经被我打开了,你们就等着瞧吧。”
王源他们顿时坚信了这地方不会被人发现,毕竟就算是他们一路上全程围观,也不一定记得住启动机关的方式,更别提误闯进来的人了。
这个小孔突然转动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往两边变大,逐渐缩成了一个可以容一个人通过的大洞。
姣第一个走进去,王源他们紧随其后。
刚一进那里,王源他们就看到了摆在中间的怪物。
这地方的空间确实也很大,而且还很宽敞,所以要是随便摆一个东西都会很显眼,更别提是在中间封了个怪物了。
王源他们走过去,发现这怪物是用冰封住的,那怪物的眼睛是闭着的,四肢僵硬地站在地上,像一个艺术品,不过是一个比较丑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