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暴风雨前!(6)
抿了抿唇,她笑得格外的幸福甜蜜,“谢谢艾所长。不过,不用了。四哥之前说要来接我的,他过来要见我不在,会直接去找我。”
这声儿‘四哥’,叫得她自个儿肉都麻掉了一层。
不过,在看到艾慕然突然变色的脸,心里又爽快了很多。
当然,占色的脑子并非真正很促急,她这句话还有另外一层意思——你不要想把我怎么样,不管我在哪里,权少皇都可以找到我。如果你想跟他对着干,就试试吧。
这是对自己此去安全的考虑。
因为她相信艾慕然大美人儿,不会单纯只是让她陪着去工作那么简单。说不定,还会想着为她拉拉皮条什么的!
果然,听完她的话,艾慕然神色有变,“他能找到你?”
“呵,四哥说了,不管我在哪里,他都可以找到。”
艾慕然面色沉了。
一路上,两个女人没有说话。
占色没有想到,艾慕然会直接开车带她去了一家名为“三思”的会员制私人形象工作室。一进门儿,看着那些奢华的装修,那一应摆放的衣饰、鞋、以及配饰,她差不多能猜测得出来,这个地方,大概就是她们这种京都名媛常常光顾的地儿了。
不过,她本以为是艾小姐自个儿要打扮一下,却没有想到,高傲地走进去,艾慕然就叫了一个负责形象设计的店员妹子过来,指着占色说,“替她打扮一下,弄漂亮点儿。一会儿我刷卡。”
什么?替她?
这事儿整得,占色哭笑不得,“艾所,我可没钱买这里的衣服。”
艾慕然笑着看她,态度很和蔼。可‘瞧不起’三个字儿,还是分明写在了她的眸底,“你没听见我说,一会儿我刷卡么?”
嗤!
占色凉凉的笑了笑,“无功不受禄,难不成,你要包养我?”
轻轻‘呵’了一声儿,本是她一句讽刺的话,艾慕然却听得舒坦了,微笑着翘了翘唇,“如果占老师愿意,我当然可以包养你。只不过,我可不能像少皇那样满足你就是了。毕竟像他那样有本事的男人,可不多。”
心里微窒,占色再次有吃了苍蝇的感觉。
不过,她不是好惹的!
面无不变的笑了开,她突然笑眯眯地看着艾慕然走近,抬起一只手搭在了她裸露的肩膀上,轻轻地摩挲了几下,声音暧昧的说:“艾所,其实我更喜欢女人,跟着姓权的,都是被他逼的。”
在她的手下,艾慕然明显哆嗦了一下。
接着,她条件反射地退开了一步,审视地看着占色。可是,却从她的神色里分不出话里的真假来。鸡皮疙瘩先掉了一地,她目光赶紧地闪了开。
“这都是为了工作,算单位报销的。”
看到她受不住的样子,占色心里好笑,不过面儿上却不动声色,抱着双臂问得特别认真。
“用公款买这么昂贵的东西,上头要来查账,会不会说艾所你贪污?”
“你……”艾慕然大概没有见过身上这么多刺儿的女人,本来想发怒,可吸了吸气儿,又展颜笑开了,“放心,没有人会相信,堂堂艾氏企业的千金,会贪污区区几万块钱。”
“既然是公款,那随便。”
轻轻笑了笑,占色勾着唇坐了下来。
既来之,则安之。
她今儿还真想看看,艾所长准备把她打扮成什么样子。
当然,艾慕然自己也是一个注意形象的人,除了让人打扮占色之外,她自个儿也没有闲着,直接去了隔壁的会员室,唤了相熟的造型师过来,给自己捯饬了一番。在造型师的巧手下,很快,一个水灵灵的大美人儿就出炉出。
她骄傲地往外走——
还没有出门,就听到为占色做造型那位店员在夸奖。
“小姐长得真是好,你看这稍稍修饰一下,换了套衣服,就足够惊艳了……”
眉头皱了皱,艾慕然放慢了脚步,走到门边儿,斜着眼睛瞄了出去。
看一眼,她也着实惊了一下。
这个臭女人,怎么可以生得这么美?
平时她在所里,看着也就清清秀秀,柔柔弱弱的小样子。打扮更是称不上讨喜,动不动头发就扎成个马尾,偶尔还戴一个不招人待见的大黑框眼镜,连眉毛都没有见她好好修过。长相虽然不错,可美得也很有限,更不是这一种漂亮法。
越看,她心里越生恨。
最让她痛恨的是——造型师正在用粉底为她遮盖身体上的吻痕!
一个又一个,都让她产生着联想,刺激着她的眼球。
全是那个男人留下来的吗?他怎样狠狠的疼爱过她?
她凭什么长得这么好?
艾慕然从来自忖美艳无双,身材火爆,此时竟也不由自由的嫉妒了起来。
在造型师的打扮下,占色穿了一件质地柔软又贴身的晚礼服,将她整个胸部到腰部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柔软如绵,凹凸有致,惹人遐想。不盈一握的小水腰下,圆翘翘的臀部将晚礼服撑出了一道弧线优美的小半圆。还有那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比刚剥了皮的鸡蛋还要白嫩,脚上套了一双钻着水钻的高跟鞋,把她的身高衬了起来,整个人显得更加的修长窈窕。
还有她的神态……
任由化妆师摆弄,清冷又慵懒,像一只等着顺毛的小猫咪。
这个女人,果然是纯天然不用动弹就能勾男人的主儿。怪不得权少皇会那样儿做。现在的上流社会的人谁不知道,从来不近女色的权家四爷,在帝宫里随便抓了个女人忍不住就在包厢里上了。结果还没完,上了不算他还吃上瘾了。吃上瘾了不算,他还要弄回去做权家太太?
休想!
艾慕然从懂得什么是男女之时,就爱上了权少皇。她从小约束着自己的行为,不跟着妹妹胡闹,好好读书,练弹琴,练跳舞,练礼仪,一切一切的培训,就为了有资格做他的妻子。凭什么让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坏了她的好事儿?
这么一想,她因为忌讳权少皇而产生的放弃心思,终于再次转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