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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会演戏的我现在重生了_第189章

    他们走进了一家美式风格的啤酒馆,刚一落座,谢以风便叫来了服务员点菜,牛扒、意面、小食……看起来好像饿了十天似的。
    周玉和忙阻止道:“够了够了,不够再点吧,怎么好像拍了一天戏的人是你啊?”
    “行,先这些吧,”谢以风将菜单交给服务员,而后在桌下握住了周玉和白皙的手掌,委屈道,“我这不是看你太累了,想给你补补。你如果不想吃这些补,晚上我给你吃点别的补补?”
    周玉和一点都不想知道“别的”是什么,转头便对服务员道:“请尽快上菜谢谢。”
    服务员是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女孩,整个人也在见到了周玉和和谢以风的激动之中,并没有听出谢以风言外之意的浑话,只说了句“好的,我马上就去”便呲溜一下跑到后厨去了。
    “可惜了,今天下午季远派人找我谈项目,没能进去看你演戏,听他们说,孟川对你赞不绝口呢。”谢以风遗憾地说道,认真演戏的和和无疑是魅力最大的,但是他却错过了开机的第一场戏。
    周玉和眉头一皱,“项目?说到底还是来说对赌协议的吧?”
    谢以风微微抿唇,“是,毕竟离对赌协议的时间只剩一年多了,而且看他们那边的反应,似乎是最近急需用钱的样子。”
    急需用钱?
    周玉和的脸色沉了下来。
    是了,季辰打落了他这只过河拆桥的“白眼狼”,也绝对不会放过在他眼皮底下兴风作浪的丧家犬。
    商业的那套东西周玉和比较熟,如果像前世那样季远一败涂地,遁走异国的话,他名下的资产十有八九会落到季辰的手里,这个家伙,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击他大伯的机会。
    而到时候他们的对赌协议会不会变成“资产”的一部分被季辰拿走也不好说……
    “《薄樱》,只能赢,不能输。”周玉和语气沉重地说道。
    为了博这次绝地反击的机会,他们把风和剩下的资产也投入了《薄樱》电影的制作中,成了制作方的一员,数额还不小,一旦《薄樱》大爆,票房大卖,按照股权他们也能分到很大一笔收入,要渡过这次危机绝对没问题,这笔资金如果能够及时周转,说不定还能挽救季远的公司。
    从各个角度上来说,《薄樱》都是他们现在手里最重要的筹码,是天堂还是地狱,就看这部电影后上映的成绩了。
    周玉和正自顾自地心情沉重着,忽然一只温热的大手伸过来在他的额头上拍了拍,好像是要抚平他眉间的褶皱一样,谢以风笑着说:“你瞧瞧你,眉毛都能夹死蚊子了,放心吧,《薄樱》有你,有我,有孟川,这个剧本,这个团队,我们肯定没问题的,你有那精力担心来担心去,不如好好想想今天晚上怎么报答我。”
    周玉和想想也是,上一世的《薄樱》成绩太好了,在18,19年的华国电影圈简直就是荣耀王者般的存在,他们就算再差也不至于差到哪里去吧?
    周玉和心下稍安,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不是,报答是几个意思啊?”
    谢以风就坐在他右手边的位置,笑得有点坏,他慢慢扯过黏在桌面上的账单道:“滴水之恩都当‘涌泉相抱’了,你说呢?”
    周玉和想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第111章 想打程罂
    第一次见面之后,姜思对程罂的印象是淡淡的。
    说不上好, 也说不上不好, 只是人看起来老实巴交的, 不会动手动脚,算个好人, 可以试着深入交往看看。
    真正令姜思改看法,是因为一个小细节。因为童年一些私人的缘故,姜思很讨厌别人亲近她, 过于亲密的关系会让她感到不适, 甚至窒息。程罂在得知这一点后, 表情很有些怜惜,并表示自己会尊重她的想法, 交往了一年, 竟然一次手都没有主动牵过。
    姜思很是感动, 觉得男朋友又体贴又善良, 是个值得托付的良人。
    其实很多事情在当时已有征兆,不过那时的她还年轻, 对爱情还不似后来那么绝望, 愿意蒙蔽自己的双眼, 只为一颗真心。
    谁知道,这才是万劫不复的开始。
    结婚后,程罂也不碰她, 就算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他也把右手放在胸前, 一副防卫的状态。
    姜思知道家里人从小对程罂不好,才令他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心想连自己那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习惯丈夫都接受了,她为什么不能也体谅一下他?
    何况她确实没有做好与人同床共枕的准备。
    话虽如此,可这一连两个多月,两人都没点动静,姜思便有些急了。
    这日,明月天悬,夜凉如水。
    姜思站在床边,看着鼓起一个包的被子。经过一番心里纠结之后,她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轻咬下唇,解开了自己的睡衣,露出里面只穿了胸衣,光洁诱人的胴体,无比娇羞,又无比紧张地慢慢抱住了程罂。
    下一秒,程罂醒了。
    再下一秒,她期待的事情却没有发生。
    程罂猛然一抖,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是姜思,而刚刚覆上自己身体的竟然是女人白花花的身子,顿时用力将她推开,惊悚害怕的面孔在月光的映照下,仿佛她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一般令人生怖。
    她永远无法忘记那一晚程罂看她的眼神。
    那是刻进她骨子里的屈辱。
    可想而知,第二天姜思无论如何也待不下去了。
    她麻利地收拾好行李,就要回娘家。
    收箱子的时候,程罂靠在房门口看了她一会儿,张了张嘴,终是什么都没说,一个人默默地进到厨房里去了。
    程家母亲得到消息,立刻赶了过来。
    好说歹说才把姜思劝住,又扯开嗓子骂了程罂一顿,“人姜院长老来得女,信任咱家才把娇娇女儿嫁给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你不上进就算了,老婆都哄不好,白长这么大个了!……”
    程家母亲骂的不留情面,姜思也不好再提回娘家的事情,只得拦住婆婆,“妈,妈您瞧您把程罂都骂成什么样了,这就是夫妻两个之间的小事,没您说的那么严重……”
    程家母亲顺坡下驴,“好嘞,不严重就好,死小子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你媳妇的行李抬回去!”
    程罂依旧是什么也没说,嘴唇抿得很直,看着婆媳两个的眼神木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的眼睛里闪过,待姜思仔细去看的时候,程罂已经低下身子去提她的行李箱了。
    经过这么一次之后,两人的关系好像回到了原点。
    区别是从那以后程罂开始试着去碰姜思,但每次都失败了。而姜思也不敢再半夜里去触碰自己的丈夫。
    姜思终于意识到了,程罂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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