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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你跟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出了拱形院门,洛修因发现江寒浦的眼中竟有一丝伤感,便先开口道:“我还记得你第一次骑它的情形,这匹马很烈,可对你格外温顺,那天正午你骑着它走过我们府门前的那条街,我们在大街中间碰面,一起往我们府上去,它和我的大白马并列着走,特别的神气。”
    江寒浦抬头,突然补充道:“那时我在我妹妹的花轿领路,把她送你们家去。”
    洛修因垂下眼,他才想起江寒浦身后还有花轿这回事。那天,他眼里只有那马上的人。
    结过一次亲娶过两房妾,那天洛修因觉得自己又要逢场作戏一次,可是在看到送亲的人时,他的心态全变了。如同第一次迎接江舒柳进府时第一眼看到他那么惊艳。
    洛修因转头看了看江寒浦,突然明白了他眼里的伤感来自哪里,也是,再冷情的人也没法一下就看淡妹妹的死。
    “是我没福分。”洛修因低声说,把肩膀搭在江寒浦肩上,“我还带来了一坛好酒,比上次在我家喝的那种年头还长,像那晚一样,我们再喝一回?”
    江寒浦看看他,最终一笑,“嗯。”
    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像之前一样了。
    在洛修因的新婚之夜,洛府拿出了窖藏二十多年的陈酿,洛修因和江寒浦喝到了大半夜。因为江舒柳病着,当夜不能行房,江寒浦算是代妹妹陪着这个妹夫了,洛修因的兴致也很高,两人推杯换盏直到后半夜洛修因醉倒在榻上,江寒浦撑着酒意让人把洛修因好歹送回新房,就是不圆房,也要在新娘房里过一夜,江舒柳脸上才不至于掉面子。
    仆人们刚把洛修因扶回房,他就立刻睁开了眼睛挥退了众人。当夜睡在新房外间的榻上过了一夜。
    今天,洛修因不打算就这么过了。他和江寒浦杯来盏去,两人都喝得很尽兴。江寒浦很少真的喝醉过,可这天心里有些伤感,竟真的醉了,把意识交给狂放的酒意,情感似乎也不受控制直想倾泻出来。
    他靠在榻上,迷蒙间感到有人撩拨自己,睁开眼,洛修因的脸却近在咫尺。
    “我们试试,嗯?”洛修因轻笑,眼里却仿佛燃起火来。
    江寒浦不知是因为倦怠还是感觉还不错,就由他去了,仿佛这时候只有做点什么荒唐的事,才能让心里好受点。他闭上眼轻轻的喘息。
    洛修因趴伏着,将自己的衣物也很快脱了,只是撩拨完后才发现自己有些驾驭不了。两个庞然大物都是主动攻击的习性,于是发展到中间简直成了一场雄性间关于主动和被动的搏斗,两人都有武学的底子,又都不爱认输,最终洛修因输了,十分惊慌的被对方按在了榻旁的窗户上,随即不受控制的闷哼出声。
    一直占据主动的洛修因,让江寒浦给开了后门。
    事后江寒浦酒醒过来,有些愣怔的看着面前的狼藉,眼里有些悔意。洛修因却一副轻松的样子,甚至打趣道:“早知道该按你说的,请个面首来的,没想到这么辛苦。”
    说完,他不在意的一笑,仿佛刚才的一切只为玩乐。
    穿好衣服洛修因就告辞了,当晚并未留宿,只是坐车回去的时候偶尔会疼的皱起眉,然后却又忍不住闭上眼回想起当时的感觉。虽然和想的不一样,第一次被动,不过他的滋味果然很好。
    第二天洛修因就又来了,带上了自己的姬妾和大女儿,在正厅里,两家相处的其乐融融,江寒浦回来后,洛修因依旧没事人一样跟他打招呼。对方这样自然,江寒浦也不想忸怩,便也冲他点了点头。
    冯欢最近仍是很不安,虽然随着江、洛两家家眷关系的拉进,仆人们偷看她的频率比以前少了,可是她心里仍绷着一根弦,万一被江寒浦听去一点风言风语的她也受不了,尤其是江寒浦总也没到她房里来了,难道他已经听到些什么了?
    这天冯欢自己按捺不住,自己去书房想探探口风,毕竟洛修因最近总和江寒浦在一起,她不能不防。
    江寒浦的书房处一向僻静,冯欢刚靠近就听见里面一阵奇怪的声响,她皱皱眉,难道是哪个浪蹄子勾引了江寒浦在这里?冯欢心里顿时酝酿了一坛子醋,扒着窗户缝往里瞧,脑子顿时一炸。
    书房里的榻上,正纠扯在一起的却是江寒浦和洛修因,两个人那东西都外露着,就更显得震撼。洛修因很会撩拨人,他握住后冲江寒浦笑,气喘吁吁,“怎么了……现在不会有人来,再说,他们想不到我们在一起……”
    江寒浦皱着眉,突然翻身到洛修因身后,很快一阵放肆的喘息就传了过来,甚至洛修因低哑的闷哼也一清二楚。
    冯欢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捂住口跑了回去,当夜在床上哭肿了眼睛。
    她恨洛修因,原来这个男人一直都在算计她,拿她做挡箭牌。她也恨江寒浦,家里娇妻美妾痴心等待,他却在干男人!
    第二天,冯欢没有出去吃饭,窦春从学校回来来跟她请安,看到她肿成桃子一样的眼睛,问她怎么了。
    冯欢只是哭,不说话。
    窦春问,是不是因为洛修因引起的闲话。
    冯欢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眼睛充满仇恨,她恨不能此刻拿刀去杀了洛修因,污她的名声,还抢她的男人!
    “他……也听了?”窦春问,指的是江寒浦。
    冯欢低下头,“不知道……”
    “那他是不是总也没来了?”窦春问。
    冯欢苦涩的又开始哭,窦春明白了,肯定是母亲以为洛修因在江寒浦那说了什么,导致江寒浦不来了。
    事实其实更肮脏,窦春决定帮母亲。母亲这气受的简直太屈了,明明是被背叛还要担惊受怕暗自伤心,那两个男人不是东西!
    窦春直接冲去了江寒浦的书房,江寒浦正好又和洛修因在浅酌,两人坐的很规矩,可窦春进来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替母亲恼还是自己要恼他,过去拿起酒盅就泼到江寒浦脸上,江寒浦没有防备被泼了满脸,窦春又指着洛修因,“你给我滚!”
    洛修因站起来,明明愠怒唇角却挂出抹冷笑,“这里原来是你当家?”
    他还想说什么,手腕却被人拉住,江寒浦已经用手帕擦了眼睛,抬起头淡淡地说:“你先回去吧,修因。”
    洛修因一愣,再度看了窦春一眼,最终拂袖而去。
    窦春还觉得便宜了洛修因呢,她气焰不减地冲江寒浦喊,“你跟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寒浦没回答,窦春更气了,上次被他们恶心着了,这次自己好容易鼓起勇气过来,他却若无其事的闻着手帕和酒杯,还那么平静。
    “你说话啊,你别以为你……”
    窦春想去拿开他的手帕,却被江寒浦一把钳住了腕子,被他冷冷盯住。
    “刚才的事我就饶过你,再不懂规矩,不管你姓什么,直接按江家家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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