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二章 脾性
“是!”陈福走了出去跟陈安宁阐述道:“小主皇上,现在让你进去了!”
“多谢公公了陈安宁,感激不尽!”
陈福则欠身回答说道:“小主用不着这般,我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小主这边请!”
说完后,陈福便领着陈安宁进入了未央宫的宫殿去了。
一进门陈安宁便直接给李云泽跪下,带着一丝无奈说道:“皇上还请你能够救命啊。”
听到这话李云泽显得有些不解的说道:“什么意思,你且说说看。”
于是陈安宁将明妃中毒的事情和李云泽说了一通。
李云泽听完这话后脸色并没有过多的变化,反而是带着意思严肃说道:“陈安宁这件事情,我想郭治在诊治过后,其实也跟你说了个大概了吧?”
一听这话陈安宁有些不解,不过还是立刻回答说道:“郭治说明妃娘娘中毒太深,恐怕已经没有救治的可能性了!”
在听完这话后,李云泽也是深吸一口气立刻说道:“既然如此,你来导致能有什么样的改变呢?事情依旧是如同那般没办法有任何的转变可能的。”
可是面对这番言语,陈安宁不可相信的说道:“不是这样的,皇上你是一国之君,只要你发布命令的话。会有很多人愿意帮助皇上你去寻得名医过来救治明妃娘娘的,这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呀。”
“这件事情没办法改变,也无需改变!”然而李云泽的回答却是犹如给陈安宁泼了一大盆冷水,让陈安宁瞪大眼睛,当场有些啥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仅仅捏着拳头,陈安宁更是显得有些疑虑地说道:“皇上。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出来呢?当初你也可是最疼明妃娘娘的啊,现在她有病在身,你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就能给她带来生的希望,又为何不做?”
李云泽立刻愤怒说道:“放肆,你这是用什么语气跟我说话?还请你注意自己的措辞,千万别不分尊卑了!”
可即便李云泽用阶层来压制陈安宁,陈安宁也依旧不卑不亢的说道:“这件事情原本就是如此,我也是实话实说而已。”
“好一个实话实说,那朕也告诉你,这件事情没得做就是没得做。你说再多也是无用的!”
陈安宁一咬牙立刻说道:“好,皇上那我就在门口跪着,直到你愿意答应为止!”
说完后陈安宁头也不回,立刻转身出去了,气的李云泽指着陈安宁的背影就大声说道:“跪吧,跪吧,你就是把那阶梯都跪穿,朕也不会受你的胁迫的。要不然,朕就跟你姓得了。”
陈福冷静的跟在李云泽身边,随后提醒了一句:“皇上,您不确定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轻易立下誓言的好。”
李云泽转身,用一种冰冷的眼神望着陈福说道:“怎么?难道在你眼中,朕这点定力都没有吗?”
陈福有些强硬的回答了一句:“要是放在别人身上的话,皇上您或许有些定力,但老奴觉得您在梅贵人身上,恐怕是没有的。”
“哼,那朕就让你好好瞧一瞧,朕到底有没有这个定力。”
“皇上,这……”陈福傻眼,想要劝说什么的时候,李云泽便不搭理陈福了,立即就转身去批阅奏折,这样的举止,让陈福有些心口难开了,有心无力了啊。
不过时间眨眼过去之际,乌云便成片成片的聚集了起来,没一会儿的时间,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滂沱大雨便倾盆而下。
陈福看着门外电闪雷鸣,大雨滂沱的样子,有些揪心的和李云泽说道:“皇上,外面下着大雨,小主她这样跪着怕是要害病啊,要不还是先让人带她回去吧?”
李云泽没说话,依旧静静看着书。
不过陈福知道,这也是李云泽默认的意思了,赶紧取了一把油纸伞,快速的跑了出去,还对旁边的小太监谩骂了一句:“你们眼瞎啊,看小主被大雨淋湿,也不懂的给小主撑伞吗?”
几位小太监也是有苦难言,毕竟他们职位低微,上头都没说话,他们哪里敢乱来啊,万一不小心惹恼了皇上,他们可都是要掉脑袋的,这样的举止,谅他们也不敢去撑伞的。
陈福凑近,看着被大雨淋的脸色发白的陈安宁,不免也有些心疼的说道:“小主,您这又是何苦呢?这一切都有定数,皇上心里也有数的,你这样,就算是逼着皇上,以皇上的个性也断然不会答应你的条件的。”
陈安宁依旧倔强的说道:“无论皇上怎么想,但这件事情我必须坚持到底,公公的好意我心领了,请回吧。”
在陈安宁的心中,除了姐姐陈安莲之外,明妃和锦妃是自己生命当中最为重要的两个人了,如今锦妃已经离自己而去,陈安宁不想明妃在离开自己了。
陈福拿陈安宁没辙,又只能回到了宫殿中,显得无奈的和李云泽说道:“皇上,小主她还是不肯离开,说是一定要救明妃娘娘,奴才愣是说破嘴皮子,也没办法说动她半分的。”
李云泽放下书籍,很是生气道:“她想活受罪,那就让她受着,我倒要看看,她的能耐究竟有多大,能够扛的住多久下去。”
陈福咽了咽唾沫,显得有些为难道:“皇上,小主体弱多病,要是这样下去,恐怕身子是扛不了多久的,还望皇上三思而行啊。”
李云泽白了陈福一眼,有些不耐烦的回答道:“三思而行?你说的到好听,你先前难道不清楚,为了明妃的身体,朕已经耗费了大量的国库去购买珍稀药材给她了,但是那年的伤害实在太大,药石无灵,做什么都是徒然的。”
陈福点头同意了李云泽的看法,却也依旧有自己的一番说辞道:“皇上,老奴知道您当初为了明妃的事情付出了很多,但是明妃与小主情同姐妹,如今明妃将要毒发,您却什么都不做,在小主眼里,未免太过冷血了些。”
对此,李云泽却丝毫不以为然的回答道:“自古帝王本就如此,陈福,你和我说这些,是不是有些过于多余了呢?”
陈福语塞,但还是接连摇头道:“皇上,老奴是看着您长大的,您是什么脾性,老奴再清楚不过了。”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是什么脾性?”李云泽身子微微后仰,带着一丝戏谑望着陈福说道。
陈福也不客气的回答道:“皇上您是属于外冷能热型的,别看皇上您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其实皇上您对梅贵人的关心可是比谁都多,老奴没说错吧?”
李云泽沉默不语,也算是无形当中默认了陈福的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