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大家之作
对了,它还曾经无比羡慕的望着叶雨,道:我也想变成人,你把秘诀交给我吧!
叶雨顿时有种想要将它清蒸红烧的冲动,秘诀?老子生下来就是人!
只是不管叶雨怎么说,那二货哈士奇都认定了她狗狗的身份,还特别有义气的跟她保证绝不将她的秘密说出去,可谁知的,当第二天叶雨出门的时候,全大院的狗狗都在问她同一个问题,你之前真的是狗狗吗?
尼玛!说好的保证呢,如果不是小正太的安抚,叶雨一定会冲到隋菲菲家,将那个说话不算话,到处造谣生事的哈士奇曼妮就地正法!让它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春节前夕,叶文山终于外出归来,因为叶雨的重生他已经摆脱了前世的宿命。
大年三十,叶雨换上温如玉为她置办的衣裳,嘴角笑的有些抽筋,她站在门前那就是贴在门上的童男童女,就连身上衣服的样式都一模一样。
小正太已经笑翻了,他终于可以报叶雨之前嘲笑他的一箭之仇了。
叶家的年夜饭略显冷清,可每年也是如此,叶雨早就习惯了,只是看着叶建国偶尔间流露的伤感,叶雨便忍不住皱眉,对于老人来说最希望看到的就是儿孙满堂吧!叶雨对于当年发生了什么不太清楚,可她却觉得自己的奶奶与大伯不会就那么死掉,兵荒马乱的年代,哪里弄得清当时的情况,找错了或者是错过了也是有可能的,虽然这种概率微乎其微,不过却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吃过年夜饭,付世仁、庞凌飞等众多小萝卜头将叶雨叫了出去,四周是震耳欲聋的炮竹声,而面前的天空却被烟花照的璀璨,就像是此时叶雨的心,一片明亮。
大年初一,叶雨随着叶文山到各家各户去拜年,重生一世,她终于要同阮家众人见面了,叶雨真想看看他们那张张虚伪脸孔下,肮脏不堪的心灵,却更想将他们的伪装扒下,让他们赤裸的曝光在太阳下,身败名裂。
阮家,从政,看似与叶家并没有利益之分,可他们却想军政皆荣,妄图指染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前世,就是叶家将豺狼当朋友才会落得如此下场,今生,叶雨定让他们看看,谁是猎物,而谁又是猎手。
“雨儿,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刚进门,阮正阳虚伪的声音便传入叶雨的耳中,他的夸奖让叶雨一阵翻滚,恶心至极。
压下心中那如同潮水般汹涌的恨意,叶雨扬起笑脸,却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对着敌人微笑,是阮家众人给她上的最为生动的一课,她真该好好地感谢他们。
“阮爷爷,您还是一样的老当益壮,风采不减当年啊!”叶雨跑到阮正阳的身边,水汪汪的大眼睛倒映着阮正阳那张挂满笑意的脸。
“雨儿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阮正阳身边,阮文浩笑着夸奖,如果不是叶雨早就知道他们的用心,还真是难以看出破绽,阮家人不当演员可惜了。
叶雨心中所有的恨都被她那双澄清乌黑的眸所遮蔽,她转眸,甜甜笑颜中包含着最为凌厉的寒霜:“阮叔叔,您还是一样的帅啊!”
“哈哈哈哈,你这个小丫头。”阮文浩大笑,从怀中掏出红包递给叶雨:“偌,叔叔给你的压岁钱。”
“谢谢叔叔。”叶雨笑眯眯的接过手中的压岁钱,往年她皆是如此,对于两家的交情,她从未客气的推脱过。
“你这孩子。”叶文山笑着,却没有多说什么。
坐在沙发上,叶雨只是看着叶文山与阮正阳、阮文浩叙着话,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叶雨却觉得有千百万年一般的漫长,天知道她越是多待,心底的恨意便越发的难以自持。
离开阮家,叶雨紧握着的手这才慢慢的松开,汗水打湿了她的背后,才知道,隐忍在心底的恨是多么的彻骨。
因为恨意,所以叶雨更加的刻苦,小正太却也乐得想见。
冬去春来,当大地脱下皑皑白雪的外衣,换上嫩绿色的长裙,一切都在悄然复苏,叶雨与石邱泽合作的酒店已经大致建好,看着高耸入云的高楼,叶雨的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似乎带着那么一点点自豪。
与李泽时合作的珠宝公司已正式运营,命名石雨轩,取玉石之石,叶雨之雨,寓意这家公司乃叶雨所有,当然这并不是叶雨的意思,本来她是想将公司命名为时雨轩,不过李泽时却并不同意,最后只好改成石雨。
京都的旧货市场一般没有多少穿着高档名牌的人前来,大多数都是一些买不起一手货的人,所以大多数的都是些工薪阶层的平民百姓。
叶雨走在其中算是个另类,不过所幸温如玉没有那么溺爱孩子,叶雨身上穿的衣服并不是什么明白,之所以说她另类是因为这里很少有小孩子前来。
叶雨今日之所以来着旧货市场,事情还要追溯到那日前往贺家拜年的时候,进入贺家,叶雨的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贺老爷子坐着的椅子,那可是正宗的梨花木椅啊!而现在,大多数人并不清楚梨花木的价值,寻常百姓很可能将这椅子就当成一般的木椅,还可能在家里没柴火的时候将它砍了,叶雨想想就一阵肉疼。
向梨花木椅这些东西是绝对不会出现在潘家园的,唯一可能出现的地方就是这旧货市场了,淘宝淘宝,在这个年代,那遍地都是宝啊!
旧货市场人声鼎沸,逛的人不少,只是大多数人都是匆匆而过,这里的摊位摆设和潘家园差不多,没有门脸,都是一个挨着一个的摊子。
逛了几个摊位,旧家电挺多,但是旧家具却没有一件像样的,叶雨不免有些感叹,不过也罢,就算是真让她看到了梨花木更甚至是紫檀木的家具,她也没发搬回家,叶雨想,她是不是该在外面找一套房子。
“哎。”叶雨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她低下头,脚边是一个旧书摊。
摆在最前面的书应该是最新的,越往后面,书页便越发的枯黄,更有基本已经破的不能再破,上面还有虫蛀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