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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你……是否恋慕女皇?

    应悠之和安良宸被留在了宫中。
    这注定是个难眠的夜晚,就算安良宸不想,他也不能说走就去睡。
    安良宸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说道:“应大人,你这走来走去也没用,不如坐下来。”主要是应悠之晃来晃去的,他越发困顿。
    应悠之看了安良宸这没良心的一眼,安歆溶到底是因为谁啊,他怎么能这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安良宸像是看穿了应悠之的心事,说道:“你现在着急也没用。”
    “本相着什么急。”应悠之否认,他这才坐下,他表现得太明显了。
    “这样还不着急?”安良宸笑了笑,拿起水壶倒了一杯茶,推给应悠之,“应大人不应该是很冷静的人吗?”
    “是不是冷静,你也看得出来?”应悠之反问,他自认为他的掩饰得很好,一般人看不出他的心事。
    “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你的心事都表露在面上了。”安良宸笑道。
    “皇上和易挽槐的女皇共度一夜,本相是丞相,自然不能置身度外。”应悠之是在含沙射影安良宸的毫不在意。
    “我就奇怪了,为什么皇上和女皇过一夜,你要如此担心惶恐呢?”安良宸挑眉,再怎么说,易烟国也不敢对安歆溶做什么,还有宝安跟着呢,安全自然不用担心。若要是说,男女之事,那久更无需担心了,因为安歆溶是男子,她总归是不能吃亏的。就当做是一夜的风花雪月,对安歆溶没有什么影响。
    “本相……担心皇上的安危。”应悠之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他怎么能说自己是因为安歆溶要与易挽槐做那事,他心中不安呢。
    “哈哈哈哈哈哈。”安良宸突然大笑,“应大人,你暴露了。”
    “暴露?”应悠之感觉心跳都要停止了,难不成他的心意被安良宸知晓了。
    “你……”安良宸顿了顿。
    应悠之的心因为跟着提了起来。
    “你……是否恋慕女皇?”安良宸信心满满地说道。
    “……”应悠之无语了,这怎么联想的,能够觉得他喜欢易挽槐呢?“殿下觉得可能吗?”
    “万事皆有可能。”安良宸笑吟吟地说道。
    “那五殿下为何在易烟国这么久,都没有对女皇上过心呢?”应悠之问。
    “这还用说吗?”安良宸觉得应悠之是在白问,“女皇陛下与我合适吗?”
    “那女皇与本相就合适了?”应悠之反问道。
    “女皇陛下除了年纪大点,其实总的来说,还算是个不错的人。她也很美,有自己独特的魅力。真正难对付的,是半莲公主。”安良宸说。
    “但五殿下依然没有动心不是?”
    “是。”这一点安良宸承认,他对易挽槐丝毫不放在心上。
    “那本相就更不可能对女皇动心思了。”其实饶了这么多,应悠之就是要用安良宸自己的逻辑去打败他自己。他非常清楚,这种事情你光解释是没用的,要说服别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别人换位思考。
    “不不不,此言差矣。”安良宸笑道,“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
    “……”
    安歆溶对于易挽槐的问题愣了愣,安良宸的目标是皇位吗?好像除了这个,安歆溶什么都能够给。
    “那要看皇兄要什么了。”安歆溶只能装作听不懂易挽槐的话,“但朕也知道,待在易烟国,皇兄什么也无法实现。”
    “但至少他能够获得非同一般的地位。”易挽槐辩解道,像是在泥潭中孤自挣扎,“为什么他就是无法放弃他的执念呢?明明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女皇真是会算计。”安歆溶拍了拍手,“你总是在说,你为了皇兄许诺了他什么,但却要他放弃自己的抱负和地位,相应的,你为他失去了什么?”
    “我……”易挽槐语塞。
    安歆溶继续说道:“女皇一直在言付出,好似为了皇兄你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一般,但其实呢?女皇才是那个真正自私的人吧,在易烟国他能够获得什么?就像金戈国一样,女子不可能获得什么地位,待在易烟国的男子也一样。你得到的是皇兄本人,而皇兄失去的,可不仅仅是地位,还有尊严和抱负。而女皇呢?整个易烟国都在你的手里,还许诺了皇兄什么,这不是空手套白狼是什么?”
    隔了一会,易挽槐突然笑出声:“陛下果然不好对付。我本以为是应大人在旁帮衬,原来可怕的远不止一人。”
    “女皇谬赞了。”安歆溶脸上笑嘻嘻,心想果然易挽槐还是易烟国的国君,不可能完全为了一个安良宸就放弃自己的立场,她还是保持着相应的理智的,“朕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因为朕与女皇的立场相似,所以想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帮着女皇梳理梳理。”
    “其实你说的不错。”易挽槐自嘲地笑了笑,“我很自私,我刻意忽视了良宸心中的愿望,只想着自己。可是,我又有什么错呢?我的夫君去世了,这么多年以来,只有良宸是走进了我的心里的。”
    “女皇当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在感情里,对错本身是没有意义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喜欢上了就也改变不了。”安歆溶心想,她一个恋爱小白,跑这当心灵导师了,真够搞笑的,“你现在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走出来。”
    易挽槐看着安歆溶,问道:“真的一点余地也没有吗?”
    安歆溶笑道:“难不成女皇以为这样就能够打动朕吧?那也太小瞧朕了。”说实在话,安歆溶一点没有被打动,她能够看到的,只有易挽槐一个人在这段感情中的挣扎,她觉得完全没有意义,也有可能是她从来没有爱过谁,也没有想过,没有感同身受的能力吧。
    她现在是皇上,只有坐上这个位置以后,安歆溶才能够体会到有多么的身不由己,她只是有那么一点羡慕,易挽槐至少还有追求爱的勇气。而她呢?整日生活中惶惶不安的日子中,想真实表达点什么都要拐弯抹角,她这个皇帝真够窝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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