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我的教母

    几个人陆陆续续地从洞里爬出来，月光下西里斯的模样看的更清楚了，秋百嫌弃地包了一团水往他脸上一拍，再把变得混浊的液体扔进了旁边的草丛里。
    “谢谢……”西里斯摸了摸他清爽了很多的脸，可惜的是他脏兮兮的手又在脸上留下了污迹。
    “呵……”西弗勒斯嘲弄地笑了一声。
    接着西里斯出来的是莱姆斯，他扶着受伤的罗恩。再往后就是赫敏和哈利，哈利的身后紧紧地跟着两个鬼魂。在月光下，莉莉和詹姆斯更加透明了。
    才走了几步，莱姆斯突然慌乱地推开了罗恩，脚步错乱地往后面退去。秋百一望天上的圆月，突然意识到了她到底忘记了什么，“你给他喝的是你改良的那个？”
    “不。”西弗勒斯说，“他根本没喝。”
    “梅林哪！”秋百捂住了额头。
    “快跑！”西里斯惊恐地说，“快跑！马上！”
    可怕的咆哮声响起，莱姆斯的脑袋在拉长，他的躯体也一样。他的肩膀拱起来，脸上和手上冒出毛来，清晰可见，手在蜷曲成为爪子。
    克鲁克山的毛又竖起来了，它在后退。这狼人也在后退着，开合它的长下巴，像是在努力保持自己的人性。
    “你们快跑，我来解决！”西里斯变成了熊一样巨大的狗，向狼人跳去，抓住狼人的脖子就往后拉，让它离开人群。狼人和狗纠缠在一起，下巴对下巴，爪子彼此撕抓着。
    西弗勒斯第一时间把三个孩子挡在了身后，并从口袋里丢出了一瓶魔药给秋百。赫敏尖叫了起来，但还记得扶住站不稳的罗恩。詹姆斯和莉莉站在了哈利的身前，即使他们根本阻挡不住什么。
    接过西弗勒斯丢过来的狼毒药剂，秋百点地疾冲，朝缠斗的两人和狗而去。在哈利等人的眼睛里，看到的就是一道模糊的黑影划过，秋百瞬间就出现在了狼人的旁边。
    她抓住了狼人的一个手臂猛地一用力，就把他和大狗拉开了。随后直接把狼人抡了起来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并迅速用腿压住了狼人的胸脯，两手用力扒开了狼人的长吻，并把狼毒药剂直接灌了进去。
    动作一气呵成，秋百放松了力道，狼人已经软绵绵的瘫倒在了地上。秋百站了起来，对西里斯说：“变回来吧。”
    西里斯迟疑了一会儿才恢复了人形，“你给他喝了什么？”
    “好东西。”秋百的话音刚落，地上的狼人就在月光下慢慢地缩了回去，最后变成回了莱姆斯的模样。只不过他的衣服已经被撕坏了，秋百从储物手链里拿出一件西弗勒斯的袍子丢在了莱姆斯的身上。
    “给他穿好，这事解决了，去找邓布利多吧。”她说。
    西弗勒斯没理会身后的三个孩子，他走到了秋百身边，“你总是能给我惊喜？”他指的是那手挡魔咒的魔法和连狼人都举得起来的力量。
    “谁让我是半精灵呢。”秋百低声得意地说。
    他们没看见的是赫敏怀疑的眼神一直在他们两人之间徘徊。哈利跑到了西里斯旁边，帮助西里斯一起给莱姆斯套好了衣服。西里斯举起魔杖把莱姆斯漂浮了起来。
    几个人终于来到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邓布利多穿着睡衣惊叹地看着空中的金笼子，“令人惊叹的魔法。”
    “想想正事，邓布利多。”西弗勒斯冷声说。
    “啊，啊，对。”邓布利多点头说，他走到壁炉前，朝里面扔了一把飞路粉后走了进去，消失了一分钟之后，他就又拽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康奈利，我觉得你需要了解一下情况。”邓布利多对那人说。
    康奈利·福吉，现任魔法部部长。他还没能从邓布利多把他强拉进壁炉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眼前这一双双看着他的眼睛再次让他陷入了另一场震惊，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西里斯，“布……布莱克？”
    “是的，西里斯·布莱克。”邓布利多说。
    “那怎么不把他抓起来！绳子呢？绳子呢！”福吉慌乱地四处看，“不行，我得去找摄魂怪！”他作势要往门外走，秋百挡在了他的面前。
    “部长先生，我想你首先应该了解一下事实，而不是着急把人抓起来。他能站在这里，自然就不会跑。”秋百说。
    “你！你是谁！”福吉因为被拦住而气恼。
    “我的员工，康奈利。”邓布利多说，“情况有些复杂，但我认为你应该好好了解一下。这件事对你来说也是个不错的好处。”
    听到了好处的福吉转过身来，“那是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
    邓布利多先对西弗勒斯说：“我们需要一些吐真剂，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看了邓布利多一眼，“我去拿。”然后转身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那么，来解释一下吧，西里斯。”邓布利多笑着对西里斯说。
    西里斯这时候口齿清晰，也不癫狂了，平平静静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福吉，福吉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这……这……”
    “这是好事，康奈利，你想啊，西里斯可不是在你的任期内判的刑。”邓布利多说。
    康奈利·福吉在1990年之后才成为了魔法部的部长的，他有几分软弱，喜欢钱，迷恋地位和权力，需要的就是各种政绩。而如果揭开一项尘封了十几年的冤案，对福吉来说是一项不错的政绩，既能告诉大家魔法部在他的带领下走向了更好，又能在魔法民众那里揽一波好感。
    福吉连连点头，“哦，是的，没错。也不知道前一任部长怎么会那么糊涂，竟然弄出这种冤案。”他对西里斯的态度也与之前的大相径庭，“只要证据足够，我一定会帮你平反的。”
    “谢谢部长先生。”西里斯平静地说。
    “至于这个嘛。”福吉凑近看了眼，又打了个哆嗦退后了几步，“没想到他竟然没死，真是狡猾至极。哦，哈利，你还好吗？”他注意到了站在一边的哈利。
    “我……我挺好的。”哈利的身后还飘着两个魂魄，但福吉并没有注意，在他的印象里，霍格沃茨总是飘荡着各种各样的幽灵。
    很快西弗勒斯回来了，他把吐真剂交给了邓布利多。邓布利多走到彼得面前，对秋百说：“把他放下来吧，夏尔。”
    秋百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了西弗勒斯的备用魔杖，假模假样的抖了抖魔杖，彼得周围的笼子慢慢消失了，彼得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他被砸醒了，发出一声痛嚎。
    秋百一挥魔杖，彼得被拍在了椅子上，椅背开始变形，伸长把彼得牢牢地固定住了。“你都是从哪里找来的好员工。”福吉感叹地说。
    邓布利多走上前，把吐真剂灌进了彼得的嘴巴里。
    “你可以问了，康奈利。”
    “当然，当然。”福吉站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你叫什么名字？”
    “彼得·佩鲁尼。”彼得呆呆地回答。
    “康奈利？”邓布利多扬起了眉。
    秋百在背后白了一眼，赫敏难得的破涕为笑，偷偷地捂住了嘴巴，罗恩直接的白眼都快翻到了天上，哈利仍然紧紧地靠着两个灵魂，莉莉和詹姆斯正用非常小的声音在跟他说话。莱姆斯静静地躺在半空中，西里斯的魔杖还指着他。
    “咳咳咳。”福吉摸了摸额头，“这是个实验，对，实验。我现在要正式开始了。”他转向彼得，“你是怎么嫁祸给西里斯·布莱克的。”
    “这是一个绝佳的好主意，西里斯·布莱克竟然选择让我当保密人。自从黑魔王抓了我的父母之后，我就已经开始帮他传递消息，黑魔王越来越重视我！”彼得的眼神开始癫狂，“我就该得到这样的重视，如果我把波特庄园的地址告诉他，我就能得到更高的地位。但我没想到，他竟然失败了！他怎么能失败！西里斯找到了我，他质问我为什么背叛。我不能让他抓到我，不能！”他全身颤抖了起来，“我很聪明，干得很好，哈哈哈。我留下了一截手指逃走了，所有人都以为是西里斯，这不能怪我，谁让他来抓我呢。”
    西里斯愤怒地眼睛通红，紧紧地握住拳头，看上去想去杀了彼得，但莱姆斯还飘在他的身边，他得继续举着魔杖。
    “可怕，太可怕了。”福吉白着嘴唇退后了几步，咽了口唾沫，“神秘人的走狗，就该被关进阿兹卡班，不对！该直接执行摄魂怪之吻！”
    “您说的没错，部长先生。”秋百咬着牙说，“他应该受这样的惩罚，但是，他得先活着，在审判席上让真相公之于众。”
    “当然，当然。这是应该的。”福吉说，郑重其事地像是在做承诺，“我带领的魔法部肯定会给布莱克先生一个公道的。”
    最后的收场是福吉叫来了两个魔法部奥罗，把彼得捆得严严实实地带走了，邓布利多也跟着一起去了。而西里斯，因为暂时还没有脱罪，也需要再去魔法部呆一段时间。
    临走之前，西里斯对哈利说：“哈利，你应该知道，我是你的教父。”
    “是，我知道。”哈利说。
    “你知道的，一旦我恢复了名誉，你就可以……可以……不过你如果更愿意和你的姨妈、姨父一起住下去，我会理解的，但是你想要一个……一个不同的家的话……”西里斯努力地组织着语言。
    “什么？和你一起生活吗？”哈利说，他的眼睛在发亮，“离开德思礼家吗？”
    “当然，我想你不会愿意的，”布莱克迅速地说，“我理解，我只是想我愿……”
    “这不劳你操心，西里斯。”秋百抱着手臂站在了两人的跟前，“作为哈利的教母，我想我有权利进行安排。”
    “教……教母……”哈利呢喃着说。他之前似乎是听到彼得叫她夏洛特。
    “事实上，我至今还无法认可你是夏洛特。”西里斯说。
    “并不需要你认可。”秋百不爽地说，“莉莉和哈利认可就够了。”
    “好吧，哈利。”西里斯转头对哈利说，“如果你更想来我这里住的话，我一定会当好教父的。另外，对不起哈利，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想念你。”
    哈利不怕脏地投进了西里斯的怀里，他的声音嘶哑，“我很开心，我有一个勇敢的教父。我会和你一起住的。”
    送走了依依不舍的西里斯，秋百和哈利大眼瞪小眼，她说：“你更想和他一起住？”
    哈利挠了挠脑袋，“你……你真是我的教母？”
    “当然！”莉莉说，“从你出生开始，夏尔就一直陪伴着你了，才丁点大的时候你就喜欢黏着你夏尔妈妈了，你爸爸为了这个不知道吃了多少次醋。”
    “这我无法反驳。”詹姆斯哼哼地说。
    “是啊，我一直陪伴你长大。以前我还能抱你，后来我只能看着你。”秋百感慨地说，她抚摸着哈利的头，“你对小蓝说的那些我都听到了，哈利。放心吧，这个暑假我就会去佩妮那里把你领回来。”
    “小……小蓝！”哈利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您，您是小蓝！”
    “是的，哈利。那是我的灵魂。”秋百笑着说。
    哈利再也忍不住眼泪，像小炮弹一样投进了秋百的怀里，他紧紧的抱着秋百，哭着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定有人陪着我。”
    “抱歉，哈利。”秋百搂住哈利，“那时候不能跟你说说话。”
    “不，我要感谢您。因为您在我身边，我才没有那么孤单。”哈利摇着头说，“谢谢您，谢谢。”他从未想过他从小当做伙伴的那团蓝光，竟然是他的教母在陪伴着他。
    莉莉也捂住了鼻子，如果她还活着，必定是泪流满面。“我也谢谢你，夏尔，帮我们给了他陪伴。”
    “谢谢……”詹姆斯也说。
    西弗勒斯冷眼看着这一切，忍住了想把小波特拉开的冲动，在秋百身后冷声说：“这温暖的相认该告一段落了。我想波特先生是否应该关注一下你受了伤的朋友和躺在地上的老师。”
    在一旁目瞪口呆看了全过程的罗恩和赫敏，齐齐地摇着头，罗恩脸色苍白，但早已忘记了痛一样。角落的地上躺着莱姆斯，因为西里斯走了，他就被放在了地上。
    “哦，是的。快送去医疗翼吧，我已经通知了波皮了，她正等着你们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邓布利多说。
    等大部队都拥进医疗翼，庞弗雷夫人早就等在了门口，她脸上非常严肃，但很轻柔地把罗恩和莱姆斯放到了床上。仔细地检查了之后，又看了一眼哈利和赫敏。他们的身上都多多少少有一些伤口，她也给他们安排了床位，并且说：“你们两个也待在这儿，待到我认为满意的时候。”
    因为詹姆斯和莉莉在外面的时间没剩下多少了，秋百把空间留给两个魂魄和哈利，和西弗勒斯一起走回地窖。
    “真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四周无人，学生们早已回到宿舍呼呼大睡了，秋百握住了西弗勒斯的手。
    “哼，一个脑子简单的家伙，却把事情弄复杂了。”西弗勒斯反握住秋百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秋百笑了起来，“你这么说其实也没错。”她踢踏着地面，“傻人有傻福，好歹他马上要沉冤得雪了。”
    “哼！你不会真的要把波特带回家吧？”
    “我不说谎，西弗。”秋百嘟起了嘴巴，“你知道我为什么最近一直在练习易容马格斯吗？”
    “我以为你是想让我看看曾经的你。”西弗勒斯说。
    “当然不，我知道你爱的是我的灵魂这就够了。”秋百搂住了西弗勒斯的胳膊，“我要变成曾经的样子去佩妮那里把哈利要过来。”她眯起了眼睛，“我得去给我的教子讨回公道。”
    接下来的一周，摄魂怪终于撤走了。大家都清闲了下来，有的学生珍惜再次拜访霍格莫德的机会，而哈利、罗恩、赫敏三人更愿意享受霍格沃茨明媚的阳光，坐在湖边，看着巨大的鱿鱼懒洋洋地在湖面上摇晃着触手。同样出来晒太阳的秋百看到了他们，慢悠悠地走到他们身边坐了下来。
    “夏尔小姐？”赫敏惊讶地说。
    “教……”哈利嗫嚅着开不了口。
    “如果不习惯，可以继续叫我夏尔小姐，或者跟你妈妈一样，叫我夏尔妈妈。”秋百笑着说。
    “我妈妈也会叫你夏尔妈妈？”哈利惊讶地问。
    “你出生前我就搬去了波特庄园，可能太像个管家婆了。”秋百耸了耸肩，“你妈妈就给我取了这个绰号，她就是个绰号大王。”
    “这就说的通了。”赫敏肯定地说，“那个带哈利名字的火弩（和谐）箭是您送的吧？”
    秋百点头承认，“你很聪明，赫敏。”
    “哇哦，我突然也想要一个教母了。”罗恩大大咧咧地说。
    赫敏拧了一下罗恩的胳膊，又继续说：“我们知道，哈利的教母已经……已经……所以您是怎么回来的呢？”
    “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书上没有的，赫敏。”秋百撑住了下巴，盯着赫敏的眼睛说，“现在书上有的也是先人们在他们那个时代新的发现。我能回来也是有一个无人发现的原因，时间浩淼无常，你也感受到它的有趣之处了，对吗？”
    赫敏想到了她刚交还给麦格教授的时间转换器，“是的，时间很有趣。我想我明白了，夏尔小姐。”
    “明白了什么？”罗恩没有听明白。
    “我们不需要明白。”哈利笑着说。
    “卢平教授为什么会辞职？”赫敏又问，“他不是说老师们都知道他是狼人的吗？”
    莱姆斯第二天就顺利醒了过来，通过秋百他知道自己在月圆不会再变成狼人了。他很高兴，但也不确定是否真的有效，所以他暂时辞职，去处理一下家庭那边的事。他答应邓布利多，如果这个职位还需要人的话，他会立刻回来就职。
    “只是暂时离开了，他总有一天会回来的。”秋百说。
    “那说明下学期又有新的黑魔法防御学教授了。”罗恩倒在了地上，红色的头发在绿色的草上格外的鲜艳，“不知道这门课的诅咒什么时候结束。”
    “快了。”秋百轻声说。
    只要伏地魔彻底死了，这诅咒自然就解了。西里斯的事情告一段落，下一件事自然就是寻找魂器。还有哈利额头上的那片灵魂碎片，她必须把它取出来。
    回到西弗勒斯的办公室，秋百就趴在书桌的另一边把她知道的那些魂器写了出来。除了最后的哈利和已经被破坏掉的日记本，其他所有的东西全都需要打个问号，秋百丧气地趴在了桌子上。
    “写什么？”西弗勒斯握着羽毛笔抬起了头。
    秋百把写好的纸条放到了西弗勒斯面前，他拿起来仔细看了看，“所有的魂器？”他问。秋百点了点头。“赫奇帕奇金杯……”西弗勒斯皱起眉头仔细想了想，“我还记得伏地魔赐给贝拉一个金杯，如果那个就是赫奇帕奇金杯的话……”
    “应该就是了！”秋百高兴地拍了下桌子，“那个日记本是不是伏地魔赐给卢修斯的？”西弗勒斯点了点头，秋百又拍了下桌子，“那就对了，伏地魔喜欢把这些东西都赏赐出去！”
    秋百拉过羊皮纸，在赫奇帕奇金杯后面写上了“卢修斯”，“那斯莱特林吊坠和拉文克劳冠冕呢？他都赏赐给了谁？”
    “在我参加的食死徒会议上，我都没有见过。”西弗勒斯说，“很可能是私下里的。”
    “啊……”秋百又趴在了桌子上，“那去哪里找呢。”
    突然从壁炉里窜起火苗，邓布利多的脸在火焰里出现，他说：“夏尔在这里吧？来我办公室一趟吧，口令是滋滋蜂蜜糖。西弗勒斯你也来。”说完火苗立刻就熄灭了。
    秋百在桌子上磕了两下脑袋，“出其不意。”她说，“如果经常这样的话，下次不能在办公室亲你了。”
    西弗勒斯没说话，但脸色更加红润了。经过几个月的滋养，西弗勒斯灰白的脸色终于慢慢正常了一些。
    他们一前一后地出了门，来到了校长办公室。邓布利多正拿着一沓羊皮纸仔细地看着。看到秋百时立刻招了招手，“过来看看吧。”
    秋百走上前，羊皮纸上竟然是所有魂器的资料。从它们的历史，再到最后一次已知在谁的手里，全都记录的清清楚楚。
    “这是我这几个月亲自去查的。”邓布利多揉了揉眉心，“但可惜的是，除了冈特家的戒指我有点眉目之外，其他的线索全部都断了。”
    “拉文克劳的冠冕很早就遗失了，根本找不到下落。斯莱特林挂坠盒辗转了好几个人，和赫奇帕奇金杯一样在赫普茲巴·史密斯那里失踪了。赫普茲巴·史密斯被毒死在了家里。笔记本已经被摧毁，冈特家的戒指我想还在冈特家的老宅。那条大蛇纳吉尼不知道在哪个森林里……”
    秋百把羊皮纸放回了邓布利多的桌子，叹了口气，“我可能之前想的过于乐观了。不过赫奇帕奇金杯我们有一些想法，是吧？西弗。“
    西弗勒斯点点头，“我曾见过伏地魔把一个金杯赏赐给贝拉特里克斯，我想那就是赫奇帕奇金杯。”
    “贝拉特里克斯？她现在在阿兹卡班。”邓布利多说。
    “那就去阿兹卡班找找她。”秋百的眼中突然闪过奇异的光，“我不介意亲自问问她，金杯放在哪里了。”
    “贝拉特里克斯是重刑犯，应该没有探视权。”邓布利多说。
    “那就私下里探视。”秋百扬起了下巴，“摄魂怪们还拦不住我。”
    邓布利多眯起了眼睛，“我不否认你的能力，不过我仍然坚持保守一些，你的安全更加重要。我可以问问福吉这件事，也许他能松松口。”他扣了扣桌子，“这件事暂时靠后，我决定先去冈特家的旧宅找那枚戒指。”
    “我跟你一起去吧，邓布利多。”秋百说。
    “那就一起吧，等学校里的孩子们都回家了，我们就去把这事情解决了。”邓布利多说。
    走出校长办公室，西弗勒斯终于开口：“贝拉的事你是认真的？”
    “当然。”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你知道我要去？”
    “我想我足够了解你，洛蒂。”
    “戒指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会亲自去一趟阿兹卡班的。”
    “不只是问金杯的事吧？”
    “哦，当然，西弗。”秋百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但声音冷酷无比，“有些人虽然活着，但是在我这里他们早已经死了。”
    她永远不会忘记艾伦是怎么死在她的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