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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最好的宠爱

    从那次魁地奇球赛后,寒冷刺骨的风雨一直延续到了十二月,但校园里没有再看到任何摄魂怪的踪迹,邓布利多的交涉没能把它们赶走,仅仅把它们限制在学校入口处的岗位上,因为西里斯来没被抓到。
    在离圣诞节结束前两个星期的时候,天空突然放晴,泥泞的地面在早晨蒙上了一层发亮的霜。难得的好天气让秋百心情大好,她趁中午休息时间把终于做好的王冠拿到了斯普劳特教授的办公室。斯普劳特教授正好心情的烤着小饼干。
    “波莫娜?我方便进来吗?”秋百说。
    “夏尔!”斯普劳特教授笑出两个酒窝,“快进来,快进来,我刚好烤了小饼干,你要吃一点吗?”
    “虽然我吃过了午饭。”秋百说,“但我无法拒绝你小饼干的美味。”
    和斯普劳特教授面对面坐着,秋百拿了两块饼干放进了嘴巴里。刚做好的小饼干有一点烫,但酥脆的口感比上次吃过的更好。秋百夸赞地竖起了大拇指。
    又喝了一口茶后,秋百从储物手链里拿出了一个王冠,和她曾经在科克沃斯做的那个差不多,但因为有了魔力,需要的时间少了好多。“这是我之前答应给你做的。”
    “哦!”斯普劳特教授惊喜地接过王冠仔细地看着,“它太美了!”随后用指腹摸了摸王冠的细节,“令人赞叹,夏尔你的手工真好,下次我不敢在你面前说我的手工可以了。”
    “我可做不出这么好吃的小饼干啊。”秋百笑着说。
    “你要是喜欢,可以带一些回去。”斯普劳特教授说。
    “带什么?”门口传来麦格教授的声音。
    “米勒娃,你怎么有空过来?”斯普劳特教授到门前把麦格教授引了进来。
    麦格教授笑了起来,“夏尔小姐也在这里,那刚好,我能一起说了。下周是霍格莫德周,我们要不要一起去三条扫帚喝一杯?我已经和菲利乌斯说过了,他同意了。”
    菲利乌斯·弗利维,拉文克劳的院长,个子小却力量大的魔咒课教授?秋百之前路过他的教室时看到他正在用小仙女装饰教室。
    “我恐怕不行。”斯普劳特教授遗憾地说,“那天我得给曼德拉草换盆。来帮忙的学生我都叫好了,米勒娃,就是你学院的纳威·隆巴顿,他在草药学上很有天赋。”
    “纳威确实是个不错的孩子。”麦格教授点着头说,“都是一群不错的孩子,就是偶尔有点气人。”想到这里麦格教授有些头疼,“既然波莫娜没有时间,那夏尔小姐你呢?”
    “啊,抱歉,那天我有其他的安排。”秋百带着歉意说。她早就打算好趁那个时间和西弗勒斯去一趟对角巷,有一些早就想买的东西是时候买回来了。
    “那真是不凑巧,只能等下次再约了。”麦格教授耸了耸肩说,“那我就先走了,我去和海格说说这事。”
    这一段小插曲过去,霍格莫德周很快就来了。但因为前一天晚上过于折腾,她第二天半上午的才终于起床。没好气地踩了西弗勒斯一脚之后他们才终于一起来到了对角巷。
    圣诞节的对角巷格外有气氛,各个店铺门口都做了圣诞装扮,玻璃橱窗上贴着可爱的“merry christmas”。暴风雪仍在继续,街道上的雪刚被扫干净又被撒上了雪花。
    秋百和西弗勒斯漫步在街道上,任由雪花掉落在头顶。路过福洛林·福斯科冰淇淋店时,秋百停了下来,“我记得十几年前这里有那种冬天你能吃的热冰淇淋,我要看看现在还有没有。”
    她拉着西弗勒斯进了店里,冰淇淋店的老板福斯科除了年纪和十几年前变化不大。不过卖的冰淇淋种类倒是多了很多,热冰淇淋还有但款式明显不同了,秋百买了两大杯。一杯塞进了西弗勒斯的手里,一杯自己拿在手里还能暖手。
    “我以为夏尔小姐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了。”西弗勒斯嫌弃地捧着冰淇淋,在丢不丢掉中徘徊。
    “我觉得吃东西这一点并不看年龄。”美味的冰淇淋满足了秋百的味蕾,她满意地笑了起来,“这味道真不错。”
    本就是入口即化的水,秋百三两下就吃光了。看着西弗勒斯的基本没有动,她又把手伸了过去,“我来尝尝你这是什么味道。”没想到是微苦味道,刚吃完甜的再吃苦那味道让秋百噗噗着嘴,“我想喝水……”
    西弗勒斯无奈,“没水。”
    秋百侧头看了眼西弗勒斯,突然计上心头。她拉着西弗勒斯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里,把他摁在了墙上,拽着他的领口就亲了上去。
    几分钟之后,秋百喘着气说:“好了,不苦了。”
    西弗勒斯擦掉了秋百唇边的水渍,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以前是为什么会认为她是一轮清冷的明月的,她明明是一汪火焰,只要有一点引子就会旺盛的燃烧起来。
    走出角落的时候,秋百还做贼心虚地看了看四周,发现确实没什么人,她才终于放心下来。秋百可能自己都没想到回到这个时代之后,她在某方面的胆子会突然变得很大。
    “走吧走吧,去买衣服。”
    西弗勒斯又被拉进了脱凡成衣店。这家成衣店秋百并不陌生,在她还是夏洛特的时候,她曾在这里给西弗勒斯买了两件衣服作为圣诞礼物。
    “买几件他能穿的袍子。”一看到成衣店的老板玛德琳夫人,秋百就指着西弗勒斯说。她早就对西弗勒斯那身扣子极多的衣服不满的,特别是被诓着扣了那么多天的扣子之后。
    玛德琳夫人的手脚利落,拉出了一个长衣架,上面一整排黑色的长袍,都是很低调的那种风格。看来卖衣服的人都很擅长观人,明显这些衣服的出现,让西弗勒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有点害怕秋百会给他买像邓布利多一样鲜艳的袍子。
    秋百选了两件绣了暗纹的袍子,在西弗勒斯身上比了比。大小合适,也很配西弗勒斯。比起他那身扣到下巴的衣服,这两件能让他露出脖颈。看起来就舒服了很多。
    让玛德琳夫人把它们包起来之后,她自己也买了两件款式差不多的黑袍。出门后,秋百就把衣服都塞进了手链里。西弗勒斯目光如柱地盯着那小巧的手链,他对于这手链感兴趣很久了。一旦有时间他一定会把它要过来好好研究一番。
    来对角巷的心头大事已经搞定,秋百又开始琢磨着买圣诞礼物。数了数手链里的金加隆,部分人的礼物是没问题了,但这些钱想给哈利买的魔法扫帚是绝对不够的。
    站在魁地奇精品店外,秋百咳嗽了两声才小声地说:“你带够钱了吗?”
    “如果是给波特买礼物的钱,那可能没带够。”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吐出这句话。
    “哦,西弗!”秋百扯住了西弗勒斯的手臂。西弗勒斯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如果是你自己的钱,当然还是够的。”
    这钥匙正是她曾经留下来的古灵阁拱顶钥匙,按照她曾经的遗嘱,这把钥匙已经继承给了西弗勒斯。秋百的眼睛里聚集起了泪意,她听到西弗勒斯说:“这还是你的,因为你还在。”
    “我那会儿想如果我死了,有了这些你可以过的好一点。”秋百哽咽地说。
    西弗勒斯叹了口气,主动牵起了秋百的手,“你死了我还怎么过的很好呢……我看到了你写的那些信,每年一封?但对那时的我来说很可笑,因为你信里说的那些我不知道,你对我的期望我也做不到。除了痛苦,什么都没能带给我。”
    “对不起,西弗……”秋百握紧了西弗勒斯的手,她除了道歉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写那些遗书的时候还未跟西弗勒斯在一起,她那时还希望西弗勒斯能够带着她的那份一起活下去。
    “都过去了。”西弗勒斯说,“我只希望你以后不再对我有任何隐瞒。”
    “绝对不会了!”秋百立刻发誓说。
    “雨过天晴”的两人一起进了魁地奇精品店。里面的人还挺多,他们都聚集在一个墩座前,那上面放着一把扫帚,是秋百从未见过的漂亮。
    扫帚旁边有说明:火弩(和谐)箭此类飞天扫帚代表目前最高工艺水平,其帚把系用白蜡树木材精制而成,呈流线型,精美无比,经硬如钻石之擦光剂加以处理,并有手工镂刻之注册号码。本产品尾部的每一扫帚细枝皆经过筛选,务使其流线型臻于完美,故本产品在平衡与精确度方面无与伦比。火□□十秒之内加速可达每小时150英里,且其制动装置魅力无穷。价格面议。
    “刚刚听老板说有人通过猫头鹰邮局订购了一把。”一个长着国字脸的男人跟旁边的同伴说。
    “那岂不是无论多少钱对方都付得起?真的是太……”他的同伴惊讶地回。
    看来这把扫帚价格绝对不便宜,秋百摸了摸下巴,“我们也去问问多少钱?”秋百用手肘顶了一下西弗勒斯。
    但她也没等西弗勒斯回答就走到了老板身边。老板正给人包装一套查德里火炮队的队服,礼盒很精致,一看就是做礼物用的。等那个客人离开,秋百才上前,“那把火弩(和谐)箭多少钱?”
    “一口价,2000金加隆。”老板低声说,“买了不亏。好几个魁地奇国家队都在我这里买过了,现在可是世界杯赛上的宠儿。”
    真是万年不变的推销词。秋百想了一下她拱顶里的钱,重新成为富婆的她这些钱还是出的起的,不过她不仅想买下来还想对它进行一些小操作。
    “有现货吗?我想对扫帚做一点小变化。”秋百说。
    “啊……这个不是不行,但是我恐怕有点难,这款扫帚已经非常精密了。”老板说。
    “没关系,不是什么特别大的改变。”秋百从储物手链里拿出了一个玉环,玉环上早就被她刻上了“harry potter”,这正是在500年后的峰会上,秋云买下来准备放在剑柄上的玉环。秋百并不准备在秋摩罗上装东西,所以物尽其用,她想把这个放在送给哈利的扫帚柄上。
    “当然还是看你的需求。”老板笑着说,“现在展览的那把就是我新放上去的,前面刚好有人也买了一把。”
    “看来销量挺好的。”秋百说,“那就把那把拿过来吧。”
    “可以可以。”
    老板去把墩座上的扫帚拿了过来,放到了柜台上。墩座旁围观的人这次把视线都集中在了秋百的身上。西弗勒斯皱着眉躲进了角落里,逃脱了众人的注视。秋百无奈地看了眼西弗勒斯,继续跟老板说起了话,“我记得之前就有送货上门的服务,现在还有吗?”
    “哦,当然有。”老板从柜台下方抽出一张羊皮纸。
    羊皮纸上的条目和之前的并没有什么不同。秋百在赠送用途上打了个勾,并且在预约时间上填写了“圣诞节当日”,地址仍旧是霍格沃茨,不过收件人从莉莉·伊万斯变成了哈利·波特,从母亲变成了儿子。
    秋百叹了口气,把表格递回给了老板。她拿起了扫帚柄那端,把玉环靠近,秋百嘴中默念咒语,玉环突然变大,套进了扫帚柄之后又缩小,稳稳的卡在了扫帚柄上。玉环透明,在扫帚柄上看的并不突兀,不过上面金色的字迹完全无法让人忽视。
    “你确定写的没错吗?”老板看了几遍表格之后问。
    “当然。”秋百说,“是有什么问题吗?”
    老板表情有些为难,不过很快又拍了下脑袋,看样子是想明白了,“没什么问题就好。”他说,“还有这个转账书,也麻烦签一下。”
    “好的。”秋百把角落里的西弗勒斯拉出来,“这得你来……”
    西弗勒斯没好气地在羊皮纸上签了自己的名字,锋利的羽毛笔尖都快划破羊皮纸了。把羽毛笔放到一边后,他又缩回了他的角落里。当金币转让书在金光中消失后,老板心有戚戚地对秋百说,“您放心吧,我们一定准时送到的。”
    和西弗勒斯出了魁地奇精品店,秋百主动拉上了西弗勒斯的手,“你这是在心疼钱?”
    “那是你的,你可以随意处置。”西弗勒斯说,“但我认为你这可能是溺爱。”
    “我不这样觉得。”秋百停下来,拉住西弗勒斯郑重地说,“我的灵魂曾看着他成长,西弗,他配得上这世界上最好的宠爱。”
    哈利没能如同她设想地那般长大,秋百本就很难过。西弗勒斯的童年、她作为夏洛特时的童年,那都是她不想让哈利度过的。作为亲眼见证哈利如何成长的人,秋百内心的煎熬连莉莉和詹姆斯都不知道。
    西弗勒斯深深地看了秋百一眼,随后拉着她又走了起来,“这是你作为教母的权利。”这是他对这件事最大的宽容了,讨厌的波特依旧是他讨厌的波特。
    后面秋百又和西弗勒斯买了些魔药材料之类的东西,带着一个装的满满的储物手链回到了霍格沃茨。去霍格莫德的学生们还没回来,走廊里依旧静悄悄的,猫头鹰翅膀扑打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大,它给秋百带来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是熟悉的海格的字迹,甚至比之前的扭曲更甚,凌乱的秋百快要看不清,上面写着:“快来!”纸上还有斑斑点点的泪水的痕迹。
    秋百皱着眉把纸条塞进了袍子口袋,她侧身对西弗勒斯说:“海格好像遇到了什么事,我得去找他。”
    “嗯,你去吧,我回地窖。”西弗勒斯说。
    与西弗勒斯分开,秋百立刻疾步前往海格的小屋。草坪已经被白雪覆盖,但之间有一道被挖出来的浅沟。作为半精灵,秋百并没有继承精灵雪上行走的能力,所以她只能在浅沟中踽踽独行,斗篷的边缘已经湿了结冰。
    禁林的顶上也被披上了一层银色,在这片银色的旁边,海格的小屋看上去像是一块冰糕。秋百重重地敲了两下门,过了许久屋内才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门门吱呀一声开了。海格眼睛红肿,眼泪止不住的落在他那件皮背心的前襟上。
    “哦,夏尔!”他大声喊叫,“我真的不敢相信,竟然会有这种事。”
    秋百皱着眉把海格拉进了小屋,她让海格在椅子上坐下。海格扑在桌子边,控制不住地抽泣起来,泪水落在他浓密的胡须里一瞬间就消失不见。
    屋子角落里的贝恩看到秋百,立刻兴冲冲地冲了过来,拿柔软的头顶蹭了蹭她。秋百搂住贝恩的脖子,揉了揉他柔软的脖颈,他的脖子上被一根长长的铁链系住。秋百继续转过头对海格说:“是贝……巴克比克的事?”
    海格没有说话,他把桌子上一张打开的官方模样的信件推给了秋百,秋百接过看了起来,上面写着:
    亲爱的海格先生:我们进一步调查了你班上发生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攻击学生的事件,我们接受了邓布利多教授的保证,认定你对于此次令人遗憾之事件不负任何责任。
    然而,我们必须表示我们对于这头成问题的鹰头马身有翼兽的关注。我们已经决定支持卢修斯马尔福先生的正式投诉,因此这件事将交由处置危险生物委员会处理。四月二十日将于该委员会伦敦办事处举行听证,我们将要求你和你的鹰头马身有翼兽于该日出席。在此期间,鹰头马身有翼兽应予拴系并加以隔离。你的同事,底下是一长列校董事会的名单。
    “听证?”秋百把信件放回了桌子上,“那就说明还是有余地的,只要我们进行合理的辩护,证明巴克比克的无害。”
    “你不了解处置危险生物委员会那些怪人!”海格哭着说,“他们不可能放过巴克比克的,他们都在卢修斯·马尔福的掌控之中。”
    “卢修斯·马尔福……”秋百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她想是否可以通过西弗勒斯和他搭上线,只要他那里松了口,处置危险生物委员会那里就好解决,在鹰头马身有翼兽这方面,她懂得东西可不算少。
    秋百正准备安慰海格,突然又传来用力的敲门声,“海格!海格,你在家吗?”是哈利的声音,秋百前去把门打开,风雪中被冻红了小脸的哈利、赫敏、罗恩三人正齐刷刷地看着她。
    “先进来吧。”秋百说。
    三人进了门,秋百把风雪关在了门外。海格的小屋里还算暖和,他巨大的哭泣声很快就吸引了三个孩子的注意。伤心的海格注意到哈利,立刻就扑到哈利的身上,双手搂住哈利的脖子,大哭特哭了起来。
    海格至少有常人两倍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秋百赶紧上去把哈利解救出来,把海格又摁回了椅子上。
    “这是怎么了?”哈利心有余悸地说。
    赫敏眼尖地看到了桌子上打开的信件,她拿起来看了一遍之后,说了句“天哪”,就把它递给了哈利。哈利和罗恩两个人头挨着头一起看了起来。
    “哦……”看完信后罗恩说,“但是你说过巴克比克不是个作恶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啊,海格。我打赌它会没事……”
    “你不了解处置危险生物委员会那些怪人!”海格哽咽着说,用袖子擦了擦眼泪,“他们和这些有趣的动物干上了!”
    秋百在海格身边坐了下来,递给他一个手帕,“一定有办法的。”贝恩鸣叫了一声,引起了三个孩子的惊呼后,惬意地把头搁在了秋百的腿上。
    “哦,你看它怎么看也不像是要伤人的。”赫敏咽了咽口水,她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副景象,保护神奇动物课上的巴克比克可不像现在这么乖乖的。
    “你必须准备强有力的辩护词,海格。”赫敏继续说,她在海格的另一边坐了下来,把手放在了海格粗大的前臂上,“只要你能证明巴克比克不会伤人就行。你看夏尔小姐在,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了。”
    “说的没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秋百抚摸着贝恩的头,“我会帮你一起准备辩护词,到时作为证人和你一起去听证会。”
    哈利也严肃地说:“你不能放弃。赫敏和夏尔小姐说得对,你得准备好辩护词。除了夏尔小姐,你也可以找我们做证人,只要你需要。”
    罗恩点头同意。
    “我肯定读过一宗鹰头马身有翼兽的钓饵案件,”赫敏沉思着说,“在那个案子里,鹰头马身有翼兽没事。我替你找一下,海格,找到了就好好研究一下是怎么回事。”
    “那个案件我知道。”秋百叹了口气,“那只鹰头马身有翼兽被判了刑。”
    海格更加响亮地嚎哭起来。
    “唉……你别哭了,我给你泡茶好不好。”罗恩跑到壁炉旁给拎起热水壶,给海格泡了杯茶,哈利和赫敏都瞪着他,他咕哝着说,“有人情绪坏的时候,我妈就是这样做的。”
    这杯热茶确实缓解了海格的情绪,他在手帕上擤了擤鼻子,“最近我一直不对劲。”他说,他的宠物狗牙牙从桌子底下胆怯地走出来,把脑袋靠在了海格的膝上,他摸摸着牙牙的头,“那帮摄魂怪让我心烦意乱,每次我想去三把扫帚喝酒就必须从它们面前走过,好像我又回到了阿兹卡班似的……”
    他不做声了,大口喝着茶。
    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赫敏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里很可怕吗,海格?”
    “你们想象不出来,”海格平静地说,“什么地方也不像那里。我以为我要疯了。脑子里老是想着可怕的事情,我被霍格沃茨开除的那天,我爸死的那天,我不得不让诺伯走的那天……”他眼里充满了泪水,“过了一阵子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而且你也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思。我常常巴不得自己一觉就睡死过去,他们放我出来的时候,我好像重新活了一次,什么事情都想起来了,那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记住,摄魂怪不愿意放我走。”
    “但你没有罪啊!”赫敏说。
    海格哼了一声表示愤怒,“你以为它们着重这个吗?它们才不在乎呢。它们早就弄了二百来个人和它们在一起,它们能够把这些人的快乐完全吸干,它们才不在乎谁有罪谁没罪呢。”
    秋百突然想到了西里斯,他或许也没有罪,但是无论在魔法部还是摄魂怪面前,他都是一个逃犯。
    “摄魂怪也没那么有用。”哈利突然阴郁地说,“不然怎么会让布莱克逃走?”
    秋百惊讶地在哈利的语气里听到了恨意。
    “哦,这不该是你想的事。”海格紧张地说,“摄魂怪总能找到布莱克的,只要你好好的呆在霍格沃茨,你就是安全的。”
    哈利猛地站了起来,“你们总是这样说,但我有自己的决定。”说完后,就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了。被震到的赫敏和罗恩赶紧跟了上去,赫敏还回头对张着嘴巴的海格说,“我会帮你找找资料的!”
    “他……他这是怎么了?”海格忘记了哭泣。
    秋百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今天一直在霍格沃茨吧?”没有监护人签名的哈利肯定不能离开霍格沃茨,那必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秋百的内心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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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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