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大结局(14)
她出现的时候,主人家突然愣了,原本哭的很伤心的样子,突然僵硬在那里,如果不是此时此地,他真的会大笑出来!
“你为什么会来?”那个女人问她,声音很低,但是口气很恶劣。
“我说我是回来争遗产的,你想怎样?”萧蓝嘴角一笑,邪恶无比!
她的父亲萧富饶死了。
心脏病复发,一夜之间就再也睁不开眼了。
狼都倒闭的时候,他父亲靠着自己在s市的残余势力维持着几个场子,当时卢卡急着功课c国,加之易老爷没心思去收购这些小地方,就任由萧富饶做着,没想到,才过3年而已,就又完了。
“你个不孝女,你爸爸去世的时候不陪在他身边,去世之后还想要来刮风遗产,你是不要脸到家了!”那个女人咒骂道。
萧蓝笑了,有些讽刺。
萧富饶的钱,她一分都没想过要,自从他把这对母子接回家之后,她就已经和他断绝了父女关系,而这次回来,纯粹只是路过顺道看看而已,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凄凉,她觉得她也高兴不起来。
萧富饶可能自己也想象不到,其实他的死,对他们而言,什么都不算,反倒可以继承一大笔财产。
“走了。”萧蓝上了一炷香,没在意那个女人咒骂,也没搭理一直看着她还无比防备的所谓弟弟,她来就只是过来看看,然后让某些人惊慌一下而已,她就这点小心思。
那个女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萧蓝,潇洒的离开!
走出阴沉的地方,外面正是一片晴朗,三月的阳光也是好得出奇,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萧蓝。”身后,突然有人叫她。
她身体一愣。
下一秒,她本能的起身离开。
她想,应该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萧蓝。”又是那个声音,清清楚楚,想认为是幻觉,都觉得,太过自欺欺人。
她嘴角抿了抿,挂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转身,看着不远处站在那里的男人,“很久不见。”
“是啊,很久不见。”贺梓晋大步的走过来。
他不会告诉她,他找了她三年。
他不会告诉她,她那么一句云淡风轻的“好久不见”让他的内心有多激动。
他不会告诉她,因为他此刻,已经紧紧的把她抱进了怀抱里。
她躺在他的胸膛上。
这次,她听到了他心口处,那剧烈到不正常的心跳频率!
那么,那么明显。
“小丫头,长大了!”
长大了……
她哭了,嘴角却笑了。
法克斯。
明心的死对我而言打击很大,我甚至在她死后一直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我想,我的人生或许就这样蹉跎终老,也好!
宋臻浅一直在找机会杀我,有好几次,我都想站在她面前,让她一枪结束我的生命就好,但是更多的时候,理智还是占了上风,我一直都避着她,在秦远修的保护下,生活了这么多年。
明心的墓埋在维也纳,她的墓碑对着的方向是秦远修的房间,她应该一直都没有忘记过他。
有一次,秦远修说,他把房间腾出来,让我搬过来住。
我拒绝了,不为什么,我只是尊重明心的选择而已。
她说过,我们约好的下辈子。
秦远修还是和宋臻浅在一起了,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之后,两个人还是走进了婚姻的殿堂,甚至有了一个5岁大的儿子宋子璟。宋子璟从小被秦远修和宋臻浅送进基地训练,刚开始我会觉得秦远修和宋臻浅太残忍,但看着宋子璟一点一点的成长,我总算还是认同了他们的作法。
宋子璟那个人的性格并不太好,而且脾气也不算小,到基地磨练,再好不过。
不过,宋子璟倒是郁闷得很,因为4年后,他们家又来了一个小家伙,小姑娘长得很可爱,吸引了全家人的目光,并且秦远修他们对待小姑娘的方式和对待他完全不一样,他一直处于郁闷中。
直到有一年,宋子璟在完成一个高难度项目,多次尝试都失败了之后,我劝他下次再试,他很坚决的说道,“我是秦远修的儿子。”
当时我愣了很久,我想,秦远修在宋子璟的人生中,应该也是影响得很深的吧!
后来,无意间我问了宋子璟,我说,“你觉得你的家庭怎么样?”
他说,“也就那样。”
“哦。”我淡淡的答了一句。
他却很认真的看着我,“但是我要告诉你,法克斯叔叔,你没有置身其中,永远都感受不到家庭给你的温暖。”
我当时又愣了。
宋子璟绝对不是一般人物!
“你不是一直都说你父母对你不好吗?”
“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吗?!像你这种单身汉说多了你也不明白,我劝你,早点找个人娶了,生一堆胖宝宝吧!”
很多年后,我真的结婚了,然后真的生了很多小孩。
而当年宋子璟那些幼嫩的话,却还是一直一直徘徊在脑海中。
我只是一直很遗憾,这辈子和明心,没有一个共同的牵绊。
辛仇。
跟着宋臻浅绝对是一个意外,那是我主动脱离狼都后,再次碰到的女人,她什么都没说,只说让我跟着她办事。
怎么可能?!
我就算不在狼都了,也绝不可能为一个女人打工。
但是最后,我还是妥协了。
只因为在枪法上,我输了那么1毫米。
宋臻浅,果然不是欧遥。
不管有多荒唐,反正我是,信了。
跟着她去意大利,见到了易老,我不清楚宋臻浅为什么会叫他爸爸,但那一刻我却知道,我又加入了一个,黑道大帮!
宋臻浅怀孕了。
那段时间,她吐得很厉害,但是有好几次,她走到医院门口,又从医院门口走了回来,这样一直徘徊一直耽搁,宋子璟出生了。
在随着宋子璟越来越大,越来越像秦远修之后,我就知道,其实宋臻浅和她自己表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这样一个女人,却莫名让我有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