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商量(H)

    “所以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就去找别人了!”邬玉抓起自己的随身物品就准备离开,她已经烦躁到难以忍受的地步,现在这种情况下就跟毒瘾强行戒断没什么区别。
    “嗯……”唐文洲手握着笔,食指托着下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邬玉看到他这个状态就越发不耐烦,手已经握上门把准备开门离开。
    “稍等。”唐文洲拿起笔在刚刚写完的治疗方案中涂改,而且是非常大面积地涂改,一边写还一边低声喃喃:“这种情况比我预判的要严重,就治疗价格来说太亏了。可是又是难得的实验素材……”
    他似乎也不太在意邬玉到底能不能听得到,事实上邬玉也确实听到了。她就该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就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她已经亲口答应了,而且收获的还是与代价相等的,她也该知道唐文洲不会把她当人看的。
    唐文洲从抽屉中再次拿出一瓶新的药,那是完全没开封过的整瓶写着都是英文的药,他连同最开始拿出的那瓶药一起递给邬玉:“这瓶是试验中的药,每天一颗,下班后准时来诊所报道。另一瓶是避孕药,我建议你一周性爱只进行两次,发生高危性行为就吃这种药。”
    这样严重的性爱依赖要突然间完全戒断是不可能的,毒瘾的戒断过程中还需要盐酸美沙酮这样的过渡药物辅助,心理疾病更加不可能用过激的手段,这样只会让人精神崩溃。所以首先要做的就是先慢慢减少次数,可是这种依赖症的戒断过程依旧需要强大的意志力。
    唐文洲的医嘱可以说是说得非常中规中矩了,要求也并不过分,在邬玉听来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先不说隔了一行会对行业中的专业知识产生多大的误解,单从每天报道这一项邬玉就觉得无法接受。
    本来就被折磨得脾气暴躁的邬玉此时也选择直接对着刚,对着唐文洲就直接骂了出口:“你以为你的诊所在哪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知不知道打车费有多贵!凭什么要我每天报道一次!”
    深知跟这种情绪过激的病人理论并没有什么好处,这种情况下的病人是听不进别人的话的,唐文洲也不跟邬玉置气。某种程度来说唐文洲的脾气是真的好,骂不还口,打的话他绝对会还手。
    “你不做就少逼逼!”邬玉十分烦躁地大力扭开门把,金属门把发出非常惨烈的一声似乎即将报废,可是暴力换来的快感并不能缓解她体内的躁动,她只想快点去找一个能日的男人。
    “看来不做你是不可能认真听我说话了。”唐文洲的声音依旧温和悦耳,即使到这个地步他的情绪依旧非常平静,两个人强烈的对比下邬玉更显得像一个神经病的疯子。
    他一手摘下眼镜放在桌面上,一手把邬玉扯回诊室中,被扭开的门再次被关紧。邬玉被唐文洲拉扯着直接扔到躺椅上,邬玉被这样一摔荡得脑子有点发昏,唐文洲就已经欺身压上。
    这一次依旧没有可用的避孕套,邬玉没有买新的,唐文洲更是不可能买避孕套备用。他的初次才在两天前失去了,压根就没想过这么快还能再有一次,而且对象还是同一个人。
    摘下眼镜的唐文洲看上去显然不是那么好相处了,就算他面部表情依旧没变,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差太多了。眼睛中迸发而出的锐利精光可以看得出来他是聪明狡诈的,一个不慎就随时可能落入他的圈套之中,眼镜实在是把他算计的目光掩藏得太好了。
    唐文洲的动作也非常直接,衣服也没多脱,只留出了足够抽插的位置。他并不等邬玉的反应,也没有进行前戏,直接就把肉棒插了进去。
    并不是唐文洲不懂得怜香惜玉,他的经验本来就不足,也没看过黄片,自然就不知道前戏是必要的,他一直认为只要女人想做了,那里就肯定是湿的。
    确实邬玉的阴道已经很湿了,肉棒的进入完全没有受到半分阻碍,肉壁裹住这根尺寸过大的性器吸紧着,似乎想要把这根肉棒彻底嵌合在里面。
    里面的湿润紧致还是让唐文洲感到不可思议,那里灼热的温度就要把他融化,深呼吸几个来回他才慢慢找回自己的理智。本来只打算公事公办的他,现在也不得不在情欲的巨浪中挣扎,没想到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控制不住体内的性冲动。
    缓缓挺动腰身,肉棒开始在阴道中艰难地进出着,本来有水的滋润这些动作会变得非常简单。可是在肉穴的紧紧包裹下肉棒就显得有些进退两难了,退出时被肉穴紧紧地吸住难以离开,进入时要强硬挤开狭窄的穴壁。
    才没过一会肉棒已经膨胀得可怕,几乎让邬玉以为唐文洲已经在进行最后一阶段的冲刺了,这只是唐文洲完全苏醒的状态。肉壁被强行撑开到极致,邬玉觉得肉棒再膨胀下去自己的阴道就会被撕裂了。
    唐文洲难耐地加快挺动的频率,浅浅地退出离开又狠狠地插入进去,龟头顶撞着深处的子宫口却没有强行进入,可是这带来的快感也足够让邬玉意乱情迷地大声呻吟着。
    与前晚上的克制压抑不一样,这一次邬玉是把自己放开了来享受,呻吟声更是毫无保留地敲击着唐文洲的鼓膜,魅惑甜美的嗓音听得唐文洲都觉得喉咙干涩。
    唐文洲除了下身在奋力进出外一直没有过分的举动,手都只是安安分分地撑在邬玉身体两侧,更别说是如同恋人一样接吻。性爱就算真的让唐文洲神志不清,他还是存下了一分理智,再怎么样邬玉都不过是他的病人,这只是他工作中的一环。
    心理医生最忌讳的就是跟病人动真感情,容易害得病人精神崩溃不说,还把自己陷入最危险的境地,这是愚蠢的行为。唐文洲作为心理医生一直谨记着这一点,他这么多年的从医生涯也没有犯过这样的错误。
    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没有技巧的最原始的撞击,过于粗大的肉棒还是让邬玉感觉到脑子炸出一片片焰火,五彩斑斓的让她分不清哪里是现实,所有的烦躁不安似乎都被这猛烈的撞击打得破碎。
    身体中流窜的快感让邬玉把一切的糟心事全都抛在脑后,什么都可以不想,只是感受着在体内冲撞的肉棒,摩擦着她的肉壁,狠狠地敲击她脆弱的子宫口,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沿着脊椎神经直达大脑,炸开的焰火越发绚烂。
    唐文洲也没有寻找什么G点,完全纯凭本能地撞击,他只知道速度越快地摩擦肉棒他就越爽,所有热量都往着那根肉棒上去汇聚,所有刺激的快感都从那根肉棒上流窜至全身。
    肉棒还被肉穴紧紧地夹着,这样的挤压更是让他难以忍耐,他越发濒临爆发的边缘。比他更先一步撑不住的还是邬玉,阴道绞紧着肉棒,体内就如同开闸放水,大量的液体直接浇灌在龟头上,这种畅快淋漓的感觉也让唐文洲发出低沉难耐的声音。
    他不管不顾地最后冲刺了十几个来回,终于还是射在了邬玉体内。
    到最后的最后,唐文洲还是想起了这是在自己的诊室,在他的躺椅上,短暂的思想挣扎还是让他射在了邬玉体内。弄脏了布艺躺椅要用钱换的,他不想花这笔钱,射在邬玉体内还能有避孕药,反正他也给了避孕药了。
    “那你现在有心情听我说话了?”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全套西装还是整整齐齐地套在他的身上,依旧是那副一丝不苟的样子。肉棒沾上的淫液已经被他用纸巾擦干净了,他也只是随便用几张纸巾垫在邬玉的内裤上就立刻帮邬玉穿好衣服。
    他的布艺躺椅依旧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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