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一次都会让着你(H)
…………
良久,姜孜终于叹了口气。
她深呼吸,抬起手指从他暗纹提花的领带尾端游走上去,停留在镶着灰尖晶的银色领带夹上,指尖打着圈,缠绕着千丝万缕的复杂情绪,声音软下来,“沉度,不生气了好不好。”我又何尝不想做只金丝雀被你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那种偏爱会让我切实的感受到不可或缺的意义。
“只是你明白的,我需要这份工作。”我需要撕碎那张五百万的支票,我需要有资格有勇气站在沉家二老面前,挺直脊梁告诉他们我爱你。
“我说过,除了婚礼,我什么都能给你。”
“不,我要自己得到。”
“姜孜,别逼我。”
“怎样?是打算分手吗?”
—
黑暗并不会伤人,反而还会成为对峙时的保护色。因为看不见对方的神情,便会害怕着失去,害怕再往前走就是看不见的深渊。
忽的,粗重呼吸在锁扣的咔嗒声中响起。
姜孜被迫仰起头,紧紧攀着沉度的肩膀跌跌撞撞往休息室走去。
湿漉漉缠吻吮出咂咂的水声,沉度暴戾起来她根本扛不住,红色无袖连衣裙的扣子散了一地,口腔颊壁和齿关都被粗暴席卷着。
她艰难地保持着正常的呼吸频率,被少有的霸道感充斥着全身,在他不容抗拒的高大身躯包围下急促的喘息。
冲动和欲望互相撕咬了好久后才终于得以大口大口呼吸,氧气让地狱变成天堂,回神轻舔,挂在嘴角的口水是意犹未尽的证据。
“沉度……”
“闭嘴。”
“……………”
被凶的不敢吭声,姜孜撇撇嘴,暗自等待扳回一局的时机。
呼吸再次起伏,力度比刚才更大。
手从裙摆伸进去的手捏住左乳,炙热的唇从后颈向下,寸寸游走啃咬至锁骨腰腹,所到之处全是齿痕。
右手也来到两腿间,弯成拱桥状,重重顶在湿透的穴口。
碾压,揉捏,就是不进。
直激的姜孜进退不能,眼角漂红,如囚兽被他困在身下,泥泞的水声无比淫靡。
她不上不下,渐渐生了气,抬起腿踹他。
这点小动作当然逃不过沉度的眼睛,他抬起手臂准确抓住细白脚腕,狠狠咬了一口,姜孜脚上本来就没肉,疼的几乎落了泪。
王八蛋狗男人,欠绑了!
她猛然起身,跨坐在他身上缓慢脱衣。
直到只剩脚上一双鞋,那裸色衬的她小腿更加细白,看的沉度裤子里跳了跳。
猩红的眼神像沉寂的火山爆发的前奏,黑夜开始变得黏稠。
她解开他的裤子,握住坚硬性器。
缓慢撸动的同时自己也发出莺啼似得呻吟。
躺着的男人看上去朦胧迷离,恍恍惚惚没有焦点,只在爱人的滑腻嘴角下动情嘶吼。
修长手指穿插在栗色长发中,腰身跟随吞吐的节奏微挺,西裤半褪,人鱼线标志着爆发力。
热气弥漫,吃了一会儿后,姜孜伸出舌尖一路舔舐到下颌,手指去解他衬衫的扣子,拉扯已经松散的领带。
她用最荡的表情勾引他,双手搭上他的脖子。
将他微微引向自己,然后收腰摆动,感受他看似迫不及待的炙热的顶弄。
那人状似更加迷离,放松的神情和面具完美贴合。
直到狐狸终于忍不住把领带缠在他的手腕,那双眸子瞬间恢复锐利清醒。
姜孜被吓了一跳的同时被强势压在身下,爬满青筋的有力手臂将她紧紧锁住,狠戾的眸子悬在咫尺。
就这样互相直视着盯了一会儿后,沉度忽然笑了,他轻声喊她:
“姜孜。”
“嗯?”
“你以为我真是那么好绑的?”
“姜孜。”
“嗯?”
“不是每一次,我都会让着你。”
—
后来被绑住的人是姜孜。
昏色暗哑,刚好能照亮滚烫肌肤上的红痕。
姜孜塌着腰翘起臀,因为被蒙住眼睛所以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
他咽下烈酒后亲吻她的唇和胸乳,高脚杯打翻在了地板上,他没管,扶着坚硬狠狠贯穿。
喜欢突如其来的快速猛冲,毫无征兆。
姜孜没几下就泄了身,抖着臀尖,连快乐还是愤怒都分不清,只知道扭着腰叫喊。
她紧的不行,他低吼出来,边耸动边含着她耳朵说,“喜欢?”
“嗯……啊………沉度。”被紧紧抓扯,凌乱无序的床单给了最真实答案。
从前的沉度在床上虽算不上温柔,但从未有过这样的暴戾。不得不承认,这种带着惩罚的快感让姜孜无时无刻不在高潮的边缘。
爱人克制的鞭打,浪荡的求饶,在剧烈跳动的心脏上渗透出无可替代的情欲。
乳珠被重重牵扯外拉,巨物罂栗般上瘾直击水潭之底。指尖灵活游移在两肋,她感觉到靠近,偏头把它吞进嘴里。面色如春泥,云雨中渐渐不辨东西,腿间滴滴涟涟,一阵瑟缩后妄自合腿,却被他狠狠打出掌印,按着腰越翘越高。
“啊,疼呀。”姜孜不自觉的颤抖,感觉全身的水都快流完了。
“你也知道疼。”沉度怒气未消依然严厉,把那双让他欲罢不能的长腿掰回原位,然后又是两个掌掴,臀尖红印彻底不能消下去,他越看越喜欢,掐着她的腰说道,“继续。”
————
沉总要“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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