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毛阴唇

    “这个器具叫做扩阴器,作为临床医学专业的毕业生,你应该了解的。”地妖从柜子上取出一个鸭嘴状的金属器具,笑着在白语烟眼前晃了晃。
    “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拿这个做什么?”白语烟羞喊着想退出房间,地妖已经快步走到她跟前。
    “难道你想怀一个狼妖的孩子?”他说到重点了。
    白语烟顿时无语反驳,这个问题她居然没有考虑到,枉她还是个实习医生,但她随即反应过来。
    “不对,这个方法行不通,怕怀孕直接吃紧急避孕药不就好了!”他手里那东西实在太扎眼了,她很清楚怎么使用这个工具。
    首先会把阴毛刮干净,然后在穴内附近涂抹润滑剂,再将扩阴器插入阴道……
    光是想到这一步,白语烟已经湿了。
    地妖似乎从她红彤彤的脸颊看出端倪,只好耐心解释道:“一般人是这样没错,但是狼妖的精液和人类的不同,活了几千年,我还是见过不少被迫怀上小狼妖的女人,说到被迫倒也不全是被强奸,而是被狼妖射入后完全没有避孕成功过,不得已怀上了。”
    “你怎么知道凌树他……”她无法重复“射入”这个词,光是联想那个动作已经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乳房都被咬了,下面自然也不会错过,不是吗?”地妖凑近,充满审判的目光深深望进她眼里。
    白语烟扭开脸,羞于直视他,继续提出疑问:“可是扩阴器只能清洗阴道,再深的话……”
    “子宫”二字她实在说不出口,特别是这个妖孽早上还猥琐地要求她口交,她真不想跟他谈论生殖器官那些隐私部位的词,可是他说的狼妖精子似乎很顽固,令她不敢侥幸。
    “一般的人类医生只能用扩阴器冲洗阴道,但我不是一般的,你应该很清楚。”地妖别有深意地露出两排大白牙,最后还是得意地看她乖乖走向手术桌,自行躺上、分开双腿。
    低头看了一眼她泛滥的穴口,他忍不住感叹:“你的水好多哦,是刚才给你冲洗乳房的时候还是现在看到扩阴器就……”
    手术桌即刻传来羞恼的斥责:“不要说了!快点弄完!”
    地妖贱贱地笑着,拿来一次性刮毛刀,一手放在她膝盖上要求道:“腿分开一点,我要开始咯。”
    白语烟照他说的做了,扭头不去看他淫荡的微笑和讨厌的大白牙,但下体分明能感受到锋利的刀锋在外阴唇刮蹭、清除杂物,还有他的手指有意无意的轻触。
    刀锋所过之处都露出光溜溜的皮肤,嫩嫩的,软软的,随着她无意识地夹紧穴口而轻微蠕动。
    “真美!”地妖忍不住赞叹,目光直勾勾盯着她下面的肉缝,粉嫩的褶皱被两片大阴唇包住,上面沾着晶莹的分泌物,仿佛在等待被掰开采撷。
    “不要说了!讨厌!”手术桌上又传来羞恼的抗议。
    地妖乖乖闭上嘴,没有使用润滑剂就让整个鸭嘴夹被她的阴道吞没,他娴熟地旋转手柄慢慢撑开阴道。
    “嗯……”不自觉发出一声呻吟,白语烟羞得抿住嘴,可是被器具撑开的下体似乎在无声地反抗,阴道内壁的软肉试图收拢,却还是被迫贴压在凉凉的金属鸭嘴上。
    只见地妖放完扩阴器就转身从药品柜取出一个棕色玻璃小罐,她看到他从中取出一撮绿色的松针时,怔了一下,身体突然被一股莫名熟悉的感觉缠绕。
    这些松针显然是清洗过了,表面泛着翠绿色的光芒。
    地妖直接将一根根十多厘米长的“长牙签”插进张开的鸭嘴夹,白语烟感觉到异物入侵,阴道深处的褶肉条件反射地收缩起来。
    “呃……啊!”插进去的松针神奇地融化了,刺刺麻麻的感觉像电流般窜向子宫,白语烟忽然意识到每次被异性碰触时那种牙签状的刺痛感和松针的形状是那么相似,怎么会那么巧?
    “别担心,马上就好了。”地妖将手轻轻覆在她下腹的浴巾上,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安抚。
    不多时,便有一股混合着松针汁液和淫水的热流从鸭嘴夹里涌出来,地妖拿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玻璃容器接住。
    “呃啊……哼!”子宫里有液体流出阴道,并不是第一次,然而,这次热流却有一种刺刺麻麻的感觉,就像狼妖撕咬着她的乳房冲刺时阴道内壁炸开的幻觉,白语烟用力握住手术桌两侧的扶手,逼红了脸。
    “哇哦!这狼警官看来是个单身狗啊,你看,他把蓄积多年的精液都交给你了!”地妖晃着满满一大杯恶心的绿色粘稠液体惊叹道。
    “闭嘴!我要穿衣服!”羞喊着,白语烟坐起来就要跳下手术桌。
    地妖一手按住她肩头:“别急,鸭嘴夹还没取出来呢。”
    “哼……”白语烟无奈地闭上眼躺回去,极度的羞耻竟让她忘了撑开穴口的扩阴器。
    随着手柄摇动,鸭嘴夹渐渐合上,湿滑的阴道一阵阵收缩夹紧,不等地妖取出,扩阴器就自动从她穴口滑出来。
    她忽然感到下体空虚了,穴口张合了几下才慢慢适应,只见他递过来一张白色的面巾纸,笑着在她面前晃了晃:“擦擦下面?”
    手指接触到光秃秃的阴唇时,白语烟愣了一下,指尖压着面巾纸鬼使神差地挤进肉缝里,迅速浸湿的软纸一戳即破,手指继续往深处的热源钻去。
    地妖无声地咽了口口水,一双大眼死死盯住她被无毛阴唇吞没的纤指,一边脱下橡胶手套,一边靠近她。
    与此同时,凌树火急火燎拿着白语烟穿过的衬衫去检验科,当他把血衬衫递给睡眼惺忪的同事时,对方顿时清醒过来,瞪眼看他。
    “这……不是你的衣服吗?怎么……你胸口受伤了?”
    同事投来异样的眼神,凌树烦躁地催促道:“别问那么多,快干活!”
    几分钟后,他得到了答复。
    “这个DNA没有记录在案,不过……和今天被炮轰的死者血型一样,都是B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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