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4)賭局開始(微H)
我不信任他?荒谬,天下有谁不知加特统领是卡露莲女王最信任的爱将?
这女人什么也不知道。
但加特却保持沉默,即使没有开口赞同达比莎,也明显拒绝与女王站同一阵线。
你说要主人,我就让你看清,到底主僕是怎样无情的关係。
「别怪她。」加特跟达比莎道:「她仍需调教。」木无表情地转向女王,叫她產生了无名恐惧,僵立在原地半寸动不得。
「拍卖会上,你什么也没学到?」他眼神冰冷无比。
学到什么……?
女王手足无措地后退一步。
「绝对服从。」他将她逼近了墙壁,压下声线:「随便一隻狗也会的你却不懂,还想唤我作主人?」
她紧靠墙壁的身体不禁虚软,仰着脸瞪大了眼看他,微暖带酒气的吐息。
「这段关係,不由你下令。」他直视她眼眸深处,紧抓住她心底的罪疚:「给你一个又一个的机会,你却只会令人失望,根本不是当婊子的料。」
对,当小白不能令你快乐的。
加特一双淡灰色眼珠难以参透,但她还是慢慢领悟了。
卡露莲女王信任加特统领,但婊子小白,却从来没有信任过加特大人。
主人调教狗,而狗则对主人言听计从,这段关係的本质,到这刻方始细想已太迟了。她认识的加特从不容忍重犯错误;许许多多的机会,是她没有把握好。
懊悔的泪注上眼眶,她低头避开他的目光,泪水便「啪嗒」一声打落脚边。
「对……对不起……是我错了……」她下巴几乎没贴在胸口,甚至自责得不敢哭出声,为了憋着喉间的哽咽,肩膀都抖颤了。
他不想要我了……
加特踱回床边坐下,点了根箊,等待。
一身奇装异服的女孩被教训得连哭也不敢,达比莎终究看不过眼:「虽然她是你的人,我无权过问……但把她弄成那个样……」
「是她自作自受。」加特吐出一口烟,若有所思道:「乞求主人原谅的屈辱,恐怕她不愿承受。」
放弃吧,放弃小白的身份。
话音一落,她的泪便止住了。
「乞求……?」她望着加特远眺窗外的侧脸。慢慢将目光调回她焦急的脸上,加特不带感情道:「公爵得到女王饶命以前,也先放弃了自己的尊严。
「要得到主人的宽恕,小白又愿意做什么?」
舅父放弃了最宝贵的身份地位,甚至舌头,好让我放他一条小命。
为了得到主人的宽恕,我要做最不愿做的事。
女王慢慢曲膝,身子降下直至膝盖碰到地板,发出了声闷响。即使在先王和王后面前,她也从未以如此低下的姿态示人,紧张得全身绷紧了,但加特只是淡淡道:「我的宽恕可不是那么便宜——」「小白错了。」
加特闭上嘴,连呼吸也无声,她的话便在房中格外清晰。
「主人接纳我的一切骯脏与丑陋,每天给我喘息的空间。跟主人一起的每分每秒我都满心欢喜。」她的心脏怦怦跳着,泪水汨汨流下。
「我却变得越来越贪婪……」她眼睛紧瞇着,每一句都由张不开的牙齿间偷洩出来:「我妄想让你一直在身边……」她的嗓喉间哽着窒息的绝望:「……想戴着项圈以后都不脱……」
达比莎被她的真情剖白吸引住,加特的脸色却越听越黑沉。
贪婪,是我罪状的根源。
「我知错了,为了能得到主人的饶恕……小白愿意分享主人——」「够了。」
不经试炼,真不知原来已把她调教得顺从至此,却反使他更吃力。
莫非她真的只想当小白? 他狂抽两口烟。
「分享与否不由你说。」他有点烦躁:「你到底懂不懂?」女王怯懦的抬起眼睛看他。看她始终不肯放弃项圈,加特再逼迫:「当狗是不能说『不』的。」
对比起辙底失去,若当小白就代表要忍,那她忍!
「是,主人要我做什么,我也愿意。」
他语塞无言,她定睛与他对视却看不见他在盘算,只默默祈求他快快点下头来。
悠长的一瞬后,他终于再次提高赌注:「那,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谢谢加特大人。」女王大吁一口气笑瞇了眼,他的笑容却始散发邪气:「你要感谢的,不是我。」
女王闻言,一脸困惑的看他向达比莎投去了目光。
连这也愿接受的话,我就认了,你真的只是要主人。
他伸手牵了一头雾水的达比莎来跪坐到身边,两手搓揉她肩对女王道:「达比莎小姐不止替你说好话,还耐心指导你。」
「谢谢达比莎小姐的爱护,小白无言感激。」女王向着达比莎诚恳道,达比莎也笑笑:「没关係——」「既然无言,就用行动表示吧。」加特开口打断她。
「给我好好服侍达比莎小姐。」
「『服侍』……?」女王话还没完,就被眼前所见吓呆了。
加特抓住达比莎的膝盖,牢牢打开她修长的两腿。腿心之间,一片光溜溜的肉唇在内裤边缘滑出头来,蜜色诱人更在内裤下渐化殷红,惊慌震颤了一下。
女王头脑一热,瞪大了眼却无法扯开。
忽然被人掰着腿暴露私处,达比莎吓一大跳,连忙缩身躲开一尺,伸手照他头顶摑下去:「你疯了!」他摀住挨了一下的头顶,恼道:「搞什么!」
「你是叫她……」她瞥瞥羞赧的女王一眼,自己也了脸烫了,气急败坏压下嗓音:「你想要她干什么!?」
「别跟我说不喜欢,便宜你了还有什么好抱怨?」加特不耐烦的反了眼,她也反击:「我可不要陪你欺负这么一个小女孩!」
这是女王第一次看见加特与任何人相处如此随意。
达比莎就像他镜中的倒影,他怎样淘气,她就怎样调皮。
「看她都吓傻了,你铁石心肠吗?」
「钱我付了,管你要什么不要什么?」
他俩一来一往,亲密更胜兄妹,女王看着心里不知怎的难受起来。
「你就看我收不收你的臭钱——」「达比莎小姐,」女王解下制服外套的钮釦,打断二人:「小白没服侍过女人,有很多地方需要指导…… 」
厚硬的外套脱下来,轻丢在一旁,上身便只剩纯白的恤衫了。
加特跟达比莎被她吸引了目光,同时静下来。
再乖巧地着手解开皮带,任扣子耷拉在裤头:「但我只想得到加特大人的宽恕,希望你能多多包涵。」她抓在腰间的手慢慢地松开,裤子便应声掉下。
制服虽已是小码,但白恤套在她身上仍显得松垮垮,袖子落下来把幼细的手指都半盖起了。白恤下襬露出稍带肉感的一双腿,皮肤白晳无瑕滑不溜手。大腿根的柔和线条连上臀部,丰腴却被白恤半掩半扬,欲擒故纵地勾引人一探底下春光。
她连这也肯!?
加特双眼节节大瞪,一股温热也情不自禁涌向胯间。
两条流线形的窈窕玉腿踩在皮靴中更显纤细动人,她弯身去把鞋带逐节拉松时,襟口内若隐若现两团被束缚着的软肉,等不及被人解放。
达比莎的目光不住由上而下的扫视满身忸怩的小奴隶,热血充满了脑筋。
羞涩的男人叫她反胃,但羞怯得几乎要哭的女人,是她最抗拒不了的类型。
吸一口烟冷静头脑,她拍一拍身边的床褥:「没关係,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