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章 张永登场
房间门口和床的位置中间隔着一个古色古香的屏风,隔着屏风只能隐约看见一个大致的人影。
“她怎么也来了?”沈枫心中暗自叫苦,刚刚把月珊儿摆平,又来了一个。
红袖看着屏风后的人影,脸上露出了笑容,直接走了过来。
月珊儿刚刚打印过沈枫要帮他瞒着,为了不然红袖看出端倪,赶紧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恰巧这一幕被走过来的红袖看见了,而且沈枫的脖颈之上还有一处还未消退的牙印。
红袖还以为沈枫在欺负月珊儿,本来高兴的她,脸色立刻变得非常的冰冷:“珊儿妹妹,是不是这个没良心的欺负你了。”
说着,她大步走了过来,将月珊儿护在了身后。
她们原本是不认识的,但是经过这两天的相处,也渐渐熟悉,关系也非常不错,这一点从她们之间的称呼就能看出来。
月珊儿有些犹豫,她又想替沈枫瞒着,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别怕,如果是他欺负你,姐姐为你做主。”红袖继续道。
“对,就是他欺负我,他还想……”月珊儿说着,眼圈再次一红,眼泪在眼角打转,还指着这张床,一切也都是不言而喻了。
“我……”沈枫虽然是百口莫辩,但他现在也没有争辩什么,所幸就随她去吧,反正这个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这也是对她们好,‘淫贼’这个黑锅,他背也就背了。
“沈枫你怎么能这么多月妹妹呢,她现在还小。”红袖黛眉紧皱道。
“小?她没有比你小多少吧?”沈枫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瞟向了红袖的胸部。
红袖看着他的眼神看着自己,脸色瞬间一红,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她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月珊儿赶紧在一旁打圆场道,“红姐姐,你就别责怪他了,我也不怪他。”
既然月珊儿这么说了,红袖也没有多说什么,她也清楚沈枫的性格,他虽然坏了一些,但这并不是他的作风。
“既然月妹妹说没事就暂且先饶了你,月妹妹,我们走。”红袖拉着月珊儿的手,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其实月珊儿还是有些不情愿的,她跟恋恋不舍地看着沈枫一眼,不得不跟红袖离开了。
“这回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沈枫挽起了右胳膊上的衣服,看着血光之中流淌着的黑色血液说道。
然后躺在床上,一觉睡到了天亮……
天刚蒙蒙亮,比武场上再次热闹了起来,第二轮的淘汰赛也进行到了后半段。
“龙组张永,对战飞刀门燕飞。”擂台上传来了声音道。
话音落下,带着金丝眼镜的张永跳上了擂台,他是连夜从张家赶回来的,只是神情稍微有些憔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人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玩世不恭。
他对手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眼神十分的犀利,他跟李雨舟一样都是出自飞刀门,也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宗门。
“咚!”的一声,鸣锣敲响,比赛正式开始。
锣声落下,燕飞的身形立刻向后退出了七八步,与张永拉开了距离,毕竟他擅长的是飞刀,拉开距离才能显现出自己的远程优势。
张永看着燕飞后退,表情仍旧十分的淡然,只是做出了准备的姿势,所有的反应都慢了半拍。
燕飞并不知道这里的状况,他也没有着急进攻,而是横着转了几圈,发现张永浑身上下全是破绽。
“难道他设陷阱,故意卖出破绽给我?”燕飞心中暗道。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两分钟的时间,二人就这么看着对方,谁都没有动手,台下的人倒是有些不太耐烦了。
“快点啊,你们连个倒是打啊。”不知道是谁在看台上叫道。
有人出声自然就有人跟着附和,台下的声音此起彼伏,燕飞目光一沉,他手中的锋芒一凛,一柄飞刀甩出,直接袭向了张永的胸口。
张永看着飞刀袭来,身形翻转躲过了他的攻击,只是胸口处的衣服稍微有些破损。
燕飞见状,顿时增加了自己很大的信心,几柄飞刀同时出现在了手中,然后同时朝着张永飞去。
“刷刷刷……”张永的胸口,肩膀,腹部顷刻间都被飞刀锁定了。
张永今天虽然不在状态,但他也能感知到危险的临近,“嗖嗖嗖……”他手中的银针闪过,几枚银针同时脱手而出,与那飞刀击在了一起。
“乓乓……”一阵清脆的声响,飞刀尽数被击偏了出去,落在了张永的四周。
银针的力量显然是不如飞刀的,但银针的作用只不过是击偏飞刀的运行轨迹,不让飞刀伤到自己,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场下的观众们看着二人交手,情绪也再次被点燃了起来,张永也渐渐进入了状态。
二人的战斗完全是隔着二十多米远的距离进行的,飞刀和银针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当燕飞甩出一柄飞刀后,拿着另一柄飞刀便主动开始朝着张永靠近而来,因为他身上携带的飞刀是有限的,而且飞刀占地方显然比银针要大得多,他的武器消耗比张永也要快,不得不采取近战来弥补这一缺陷。
张永看着对方冲来,再次甩出几枚银针准备拉开距离。
“乓乓……”银针尽数被燕飞手中的飞刀击飞,然后再次逼近了张永,让他不得不近身搏斗。
张永是不擅长近身战斗的,而且他的内气修为远远不如对方,只能施展出张家的祖传针法应对。
“行云针!”张永低喝一声,手中的银针锋芒一凛,针尖锋芒毕露,直接扎向了对手的胸口气海,这一针如果被刺中,战斗基本上就宣告结束了。
“给我滚开!”燕飞低喝一声,他双指之间夹着的飞刀飞出,“乓!”的一声,将张永刺来的银针击飞,然后一掌打在了张永的胸口。
张永被击退了七八米的距离才停止下来,而且他感觉胸口的呼吸一窒,喉咙一甜,一丝鲜血从嘴角处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