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用手帮他敷鸡巴
“嘶......”,楚秋岄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脱掉裤子,尽量不要碰到自己刚刚“受伤”的部位。
看着自己软趴趴的兄弟,上面还有一个明显的红痕,整个肉根无精打采的耷拉着,传来一阵阵胀痛。
他尝试着用手去揉一下红肿的位置,发现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痛了,只是受伤的位置感觉没有之前那么敏感了,他已经揉了好一会儿了,身下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该死的!老子不会举不起来了吧!”楚秋岄大声咒骂,是真的害怕自己会因此不举,他可还没尝过女人的味道呢,要是因此不举,那他跟个太监有什么区别!
“何时了!”他气急败坏的朝着身后的墙壁喊,何时了就在隔壁,她是害他受伤的罪魁祸首,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在隔壁的何时了刚洗完澡上楼,还没来得及放下洗浴用品,就听到隔壁的楚秋岄在大声叫她,猛地一下,她眼皮乱跳,一股不想的预感从脑后升起。
她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从屋里跑出来,慌张之下还不忘敲门,只听到楚秋岄的房间里传来一句让她快滚进去的声音。
“啊!你流氓!”
毫无防备的,何时了开门进去就看到楚秋岄裸着身子半躺在床上,第一次看到男人胯间的东西的她,羞得赶紧转过身。
“你装什么装,老子要是不举了,你就等死吧你!”楚秋岄真是气到了极点,脏话连篇的对着何时了大吼。
“不举?”何时了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不会吧?真有那么严重?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看一下?”
“滚!我不去医院!”楚秋岄拒绝,这种事他怎么好意思去医院,他可丢不起那人。
“那你说怎么办嘛,我又不是故意的......”,何时了越说越没底气,刚才好像她摔得挺重的,膝盖都淤青了,他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但......应该不至于不举吧?
“不是故意的?”她的话让楚秋岄差点炸毛,“不是故意就完了?你知不知道这有多严重!”
他的声音太大,把何时了吼得缩在门后瑟瑟发抖,她也很委屈的好吗?这明明是个意外,又不是她想让他不举的。
“你先别生气嘛,不然我去找个冰袋帮你敷一下好了”,说着,她打开门头也不回的下楼在冰箱里取出冰块,用毛巾包住,拿上了楼。
进来之后她还是全程闭着眼睛,侧身慢慢朝他的床边挪去,“听说消肿可以冰块,你、你拿着自己敷一下”。
“你是傻子吗!这东西能用冰袋敷吗!”楚秋岄真的觉得这很扯淡,那个部位的结构跟身体其他地方不同,怎么可能用冰袋敷?难道还要像其他部位一样抹点消肿止痛酊吗!
“那怎么办?”何时了也知道那个部位的重要性,要是真的因为她导致他不举,那她们母女两人就真的会被扫地出门了,而且说不定还要背上官司之类的。
楚秋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知道他不能有事。
两人互相待着沉默许久,楚秋岄终于忍不住开口,“那就是照你说的试试吧......”
死马当作活马医了,这么做总好过一直晾着什么也不做强,冰敷消肿也不是没有道理,那就试一试吧。
何时了一听,赶紧把手里的包好的冰块递给他,却迟迟没见他接过。
“你帮我敷!”楚秋岄看着她手上的自制冰袋,想了想对她说道。
“什么!”何时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凭什么我帮你敷啊,你自己没长手啊!”
这事儿她怎么帮他,她现在站在这里,身后就是他裸着躺在床上的画面,她能忍到现在没有夺门而出就已经不错了,居然还要她帮他敷,这怎么可能!
“我自己下不了手”,楚秋岄语气有点怂了,但随后又理直气壮起来,“再说了,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你要是不想连累你妈,你最好听我的!”
他这话说得也没错,何时了纠结了好一会儿,终于说服自己,“那、是你让我敷的,要是我下手重了,你不能怪我啊”。
说完,她挪着脚步慢慢靠近床边,闭着眼睛像个瞎子一样摸索着,紧张又害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她磨磨蹭蹭的摸索了好久,还是没找到准确的位置,楚秋岄都不耐烦了,“你能不能睁开眼睛,我对你可没性趣!”
要不要这么直接!
何时了忍不住瘪瘪嘴,眼睛偷偷张开一条缝,快速的偷看一眼,找到准确的位置之后,把手上的冰袋放了上去。
“啊!”冰块虽然被毛巾包着,但还是凹凸不平硌着他了,把楚秋岄疼得往后缩了缩,“你就是这么对待被你伤害的人吗?能不能温柔点!”
何时了觉得自己动作已经很轻了,“是那冰块的问题,又不是我弄的……”
“你把手敷冷,用手帮我敷”,刚才那一下虽然有点疼,但冰凉的感觉让他觉得舒服了很多,看来还是有用的。
“什么!”何时了又是一阵惊讶的大叫。
“怎么,不愿意啊!你别忘了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如果我要是好不了,后果你知道的!”楚秋岄威胁她道。
后果她知道,可这也太过分了吧,居然让她用手去碰他的那个位置,这怎么可以!
还没等何时了接受这个事实,楚秋岄就拉着她手往他跨间放去,“啊!”
这次轮到何时了尖叫了,她猛地回头看着自己的手握住的东西,想要抽回却被楚秋岄死死摁住。
“你最好乖乖听我的,直到我恢复为止,不然小心我让你们母女俩不好过!”他弯腰凑到她耳边警告她。
何时了又挣扎了几下,发现他是认真的,便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闭着眼睛扭过头,颤颤巍巍的将手敷在他软趴趴的肉根上。
看到她乖乖听话,小手放在他跨间的样子,楚秋岄脑海中闪过一个注意,嘴角有种邪恶的笑在上扬。
感觉还不错,他喜欢,她正好讨厌,看来再过不久,她应该就会离开这个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