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就欠肏

    摇曳的灯辉凝在裴翎光裸的肌肤上,衬得她整个人莹润如玉。
    乔澈任她奋力挣扎扑腾,他的唇舌一寸寸继续向下,辗转吻着裴翎柔软的小腹和肚脐。
    他的手掌也渐渐往下探去,掠过她的蜜穴,掌心登时沾上湿滑黏腻的一片春水。
    乔澈嘴角轻轻一勾,伸出灼热的舌尖将带有蜜液的手指舔了舔。
    他带着些许咬牙切齿的欢畅淋漓道:“果真是个骚货,这都能湿?这么敏感的身子莫不是天生就是欠肏?本殿看怕是连坊间妓阁的头牌都未必及得上你。”
    说着便手上用力,裴翎被钳得完全不能动弹,在她无声的惊呼中,双腿被乔澈瞬间顶开。
    裴翎双腿大张,白嫩的蜜穴就这样毫无遮挡地袒露在他的目光下。
    脑中仿佛轰的一声巨响!
    乔澈的表情在一瞬间狂乱,他只觉得自己所有的血液都在奔腾涌动,几乎冲破了皮肉。
    蜜穴盛况尽收眼底,雪白的花穴上几乎没有多少毛发,肌肤娇嫩晶莹。
    眼前的景象令他血脉偾张,那娇嫩的花穴粉白晶亮,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她耻毛上似乎还滴着几颗晶莹的蜜露,像是引诱着他,去吸,去咬。
    乔澈眼中欲火更炙,喉结止不住地滑动。
    他着迷地凝视那嫩滑粉雪的小穴,几乎就要把持不住!
    只觉得肺腑间灼热难当,胯下硬到发疼,全身都在叫嚣着要沉溺其中!
    裴翎却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即便听得他这一番嘲弄奚落的言语,将她比作青楼妓子,她亦毫无反应。
    他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似织成了一张世间最密的网。
    而她,就像一尾在网中不停挣扎,最终将因枯涸而死去的鱼。
    这一刻,她甚至能看清自己在鱼网中挣扎的样子,满身的泥泞,毫无生气的白色眼珠,无力再摆腾的鱼尾。
    无路可逃。
    裴翎空蒙的视线透过乔澈的肩头望向几案上玉瓶中插着的数枝梅花。
    点点的红,灼痛了她的双眼。
    乔澈微眯着眼打量眼前的美景,他无视裴翎的满目悲戚,目光放肆地在她身上来回打量,逡巡数遍,啧啧摇头,“又不是什么不可多得的绝色尤物,人还骚如淫蛇。父皇的眼光,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他语调平淡,却慢慢俯下身躯凑近了穴口,微凉的鼻尖抵着花核,舌尖朝那汁液轻轻一舔。
    裴翎头皮一麻!如遭雷殛!
    这个夜晚未免也太漫长了。
    当雾渐浓,天际总算开始露出一丝灰白。
    院中灯火萧疏,侍女各散,谢景安也早已被打发走了。
    冬梅和春兰默然地坐在院子的石阶上,任寒风卷起她们的裙摆袖角,任露水渐渐爬上她们的双足,都依然长久地一动不动地坐着,没有挪动分毫,只有垂在身侧的手臂几不可察地轻颤着。
    听着屋内乔澈沉浸在情欲中的低沉喘息,动情呻吟,二人柔和清丽的眉眼纹路骤然加深,令人焦躁难安的气氛,点滴不散。
    春兰几次不忍,起身,均被冬梅艰难拦下。
    她们紧握着对方的手给予彼此力量,相靠着静立于风中,怔然地望着远处渐逝的惨淡孤月。
    想着乔昭一腔的苦心,想着裴翎面临的痛苦,俩人心中俱是翻江倒海的酸涩,眸中渐涌悲伤。
    饱含惆怅与哀伤的脸色,在夜风中愈发暗沉。
    忽地,却听屋内传来一声闷响,伴着乔澈的一声沉痛低呼,震碎了寂静的院落。
    冬梅春兰各自倏然一怔,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紧张慌乱与关切担忧。
    犹豫片刻,欲待入屋察看,便见珠帘晃动,裴翎已然自己打起软帘出了屋。
    裴翎赤着脚,锦绣如画的青丝凌乱地披散着,里面的衣裳尚不曾穿戴好,只将外裙虚虚披拢。
    衣衫上暗银色花纹映着月华,隐隐流光。
    她面寒如铁,冷冷地望着冬梅二人,脸上还挂着泪,“你们是死了?还是聋了?或是我已经唤不动你们?”
    梅兰二人武功出神入化,内功深厚,俱得陶季真传,岂会听不到屋内声息?
    裴翎暂且想不通其中关节原因,她此刻也无暇去想。
    俩人看着裴翎苍白的面色,看她显得有些孤独凄凉的身子在寒风中晃晃荡荡,心中无不抽搐了数下。
    眼眶微热,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跪落于地深深埋首,“属下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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