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炎炎夏日,秀儿躲在家里避暑。
    荆凯文这几日却忙着,京城的别个队伍派了特派员来交涉,整日忙得叁过家门而不入,心中郁闷,好不容易丫头在家了自个儿却没个空闲。
    那特派员是个留洋的大美人,说叫珍妮佛,满肚子墨水。穿着军装英姿飒爽,腿长腰细,胸脯里似是藏了俩大菠萝,身段儿勾人,嘴儿总是火焰似的红,勾了不知多少男人的魂,圈里人都叫她红娘子。
    秀儿见了两回,又是个对着哥哥笑得妩媚的女人,荆凯文也还是得日日与她接触,丫头干脆生了闷气,叫荆长官百口莫辩。
    后院靠北的独立小屋砌了碧玉池,秀儿整日泡在池水里解暑,看些闲书。
    荆凯文去看她,长长秀发半截在水里悠悠地飘,两个嫩白圆润的肩膀露在水外,趴在水边看书。
    老荆看得鸡动,扒了衣服溜进水里,环着她亲。
    秀儿不肯理他,扑棱着双臂赶他走。
    荆凯文整日工作,不肯迁就她小脾气,提屌就入她。穴口太小,入得粗鲁,叫她眼泪鼻涕糊一脸,书也砸进池里。
    荆凯文也做得不愉快,完了事也不多说话,留秀儿一个人趴着池子边没声儿地掉眼泪,提提裤子就得见客。
    秀儿没哭一会想起答应了梅子,引她到邵龙的厂子里做活计,擦擦眼泪只得起身。
    才到客厅,竟见珍妮佛拎着男人领子要亲嘴儿了,俩眼睛又开始发酸发胀,噔噔噔就跑出了门。
    失魂落魄见了梅子,叫梅子在邵老板手底下得了个好差事,算是放了心。
    邵老大叫秀儿别垂头丧气的,差了司机送她回家,个丫头却僵在车前不肯走。
    梅子样貌秀气,眉眼温顺,倒叫邵龙想起当初个梅姑娘,说巧也巧,这俩人都叫个梅字。邵龙不由瞧着梅子出了神,又轻笑,终是放下了少年的苦楚,满心都是稞儿的温润。
    却这时月稞正站在他旁处,见他盯着别个女子这样深情又轻笑。
    放走了梅子,  邵龙转头就见月稞提着个盒儿委委屈屈看他,走上前来,“我爹叫我给你的,邵先生告辞。”
    这姑娘本是满心欢喜挑了好料子刺了帕子给心上人送来,哪能想见男人是个不改风流的,原在她背后与别个女人调情。这也就算了,还亲了她好几次嘴,花心的负心汉!
    邵龙正不晓得她怎就两眼含泪,见了他如此生疏,个丫头就留个伤心背影跑去了。
    这会儿秀儿正逃了司机也不肯回家去,瞧瞧,俩难姐难妹就碰上了。
    眼瞅着彼此你撅嘴我掉泪的,都给对方逗笑了。
    …………
    “月稞,你瞧,你问我爱他,我爱他,他不爱我啊。”秀儿哀哀戚戚,耍着酒杯伤心。
    月稞喝下又一杯小酒,趴在桌上两眼冒金星,“吹逼,说的就是男人,男人都爱吹逼,骗我,大骗子……”
    大小姐们进了酒楼,有头有脸的,老板不敢拒了客,也不敢说些旁的,眼见着二位祖宗就喝飘了,老板不能劝,又虚得脑门冒汗。
    “夜上海,夜上海!”秀儿喝高了就唱歌,唱些不体面的,却越是唱的起劲,葱白的手指在桌上弹钢琴,“嗯?这个琴按不下去……”
    月稞呢,都站上椅子了,跟着秀儿瞎唱,手舞足蹈,学个大演唱家。
    老板给荆长官放了消息,说是俩小姐搁酒楼里卖疯。
    荆长官带着邵老大赶到酒楼时,就瞅见俩红苹果嘻嘻哈哈吵吵闹闹,已经唱上戏了。
    “荆秀儿!”
    秀儿吓了个激灵,眯着眼睛看了眼前的人半天,“妈呀!月稞快逃呀!大魔头来抓我们了!”
    月稞这会都上桌了,摇摇晃晃叫邵龙好不心惊,“哪有魔头!哪有魔头!我打跑大魔头!我有金钟罩铁布衫!”
    脚下一个滑,倒了邵龙满怀,痴痴地看着邵龙傻笑。
    傻丫头被男人抓到了酒馆外边儿,荆长官就开始审问,“谁准你出来喝酒?”
    “我陪我姐妹借酒消愁不行吗!”秀儿梗着脖子顶嘴。
    “你有什么愁要消?你姐姐又欺负你了?你跟老子讲别自个儿受着……”邵龙抓着稞儿摇她。
    月稞看着他的脸就开始哭,“呜……你个负心汉!盯着别个女人发情!”
    邵龙给她教训得满头雾水,秀儿气了,“你们这些臭有钱的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今个珍妮佛,明个赵大小姐,都是烂头棺材!”
    荆凯文问她:“谁教你这样讲话的?”
    “月稞也会!她还说男人都会吹逼呢!”出卖了月稞,说完就笑嘻嘻缩回荆长官怀里。叫男人说什么也不舍得罚她。
    “男人就是,就是吹逼。鸡鸡都要断掉!”
    邵龙见她越说越不像话,一个弯腰,抱起她就塞进车里,回过头对荆凯文讲,“她们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俩黑鬼!”
    邵龙大步流星绕过车子坐进去,月稞还在又哭又笑的,拍着他笑眯眯,又忽然神神秘秘地凑在他耳边说:“秀儿给我看的书上说的,男人会吹逼。”说完捂着嘴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
    秀儿见月稞要被带走,冲上前扒着车窗,“啊,月稞!不要被大魔头抓走呀!不要呀!”
    月稞也伸手抓她,“呜呜……秀儿……”抵不住车子轰隆隆就开走了。
    秀儿给荆长官扛在肩上,拍了几下屁股叫她老实,也塞进车里,咬牙切齿道“回家再收拾你。”
    月稞醒来时,邵龙正撑着脑袋看她,健硕胸肌就在她眼前。
    “我给你上了些药,兴许还是会有些疼……”邵龙轻柔点吻她脸儿。
    月稞却跟失忆似的,呆呆愣愣,“什么上药?”
    邵龙知道她是喝疯了,邪笑着,“你那里好嫩……”手掌随他说话从被褥里由她乳沟滑到阴部。
    姑娘傻了,昨晚一幕幕冲进脑袋。怎么,怎么这么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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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上图,你们懂我意思吧,痴呆.jpg
    惊喜吗?这么快就搞上了!不管你们惊不惊,你们一定要喜!
    爱我,给我居居,你们这些小坏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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