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

    他一时兴奋过头，在她阴道中射出后，又将肉棒塞入她的嘴巴里，摁着她的脑袋不断用力往下压，导致她喉咙出血都没察觉。
    卜早一声不吭，即便被他压的恶心难受，也还是乖巧的跪在他胯间，闷着头只管为他喉交。
    等被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喉咙大出血，她咳的眼泪直冒，仰头还想要把血吞下去，被他制止，太着急的吼出声。
    “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制止我！”
    等吼完才发现他太用力了，疼出眼泪的小人跪在他的身下，满脸泪光扯着嗓子嘶哑的说着对不起。
    季予川抖着唇，眼眶泛红，看着她嘴里面的血越来越多，有的顺着嘴角冒了出来，着急的拉起一旁的衣服给她套上，阴道里面的精液也来不及处理。
    “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该道歉，对不起，我不该用力，不该吼你，下次不许这样了听到没！”
    卜早被他抱在怀中，乖乖点着头。
    一路上她不停的咳，手里握着纸巾，咳出来的都是血。
    嗓子里像是被人给了一刀，火辣辣的好痛，炸裂般的痛感，连带着呼吸都是血腥气息。
    那医生询问伤口的来源，季予川皱眉刚想凶斥，她便笑着说，“吃东西时候不小心卡到喉咙了。”
    嗓子因为受伤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吐出清楚的话，而这嘶哑的声音，格外难听。
    “卡到喉咙这么严重，你吃什么了？”
    “够了。”男人压低声音闷吼。
    那医生语气不明的笑笑，叮嘱了两句后，便转身走出了病房。
    “干嘛凶那个医生嘛。”
    季予川揉揉她的发顶，语气放得格外轻，“不需要跟她说那么多，就算是撒谎的也可以不说。”
    “嗯。”
    在西装裤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电的却是她妈妈。
    看了一眼屏幕，不动声色的移到她的脸上，“好好输液，我出去接个电话。”
    话音未落就被她抓住了风衣一角。
    卜早脸色有些白，胆怯的小手越攥越紧，小心翼翼问，“可以，不出去吗？”
    她没办法离开他，表现得太乖，季予川差点忘了这个事情。
    “好，那就不出去。”
    滑下屏幕放在耳边接下，未等他开口，那边提着嗓音冷声质问，“你跟卜早现在在哪！”
    “阿姨——”
    “别叫我阿姨！我在问你话，给我如实回答！我已经到青山市了，你们现在在哪！”
    季予川眉头紧皱，压低了情绪。
    “您，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季予川，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结婚这件事居然一声不吭的就跟我女儿领了证，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谁准许你哄骗着我女儿跟你结婚的，我看是你对我不满才对吧！”
    “现在在哪！”
    她的声音刺耳，透出听筒传入到卜早的耳朵中，一字不漏。
    季予川被她拽了拽衣服，低头看下去，满是担心的目光，指了指自己：我来接。
    他摇头制止，还是告诉了那边地址。
    顶层的单人套房隔音性极好，所以那巴掌扇在他脸上时候，卜早尖叫着阻拦，外面也没能一个人听见这里水深火热的纷争。
    她破损的喉咙嘶哑声太过尖锐，听着让人觉得残忍，卜爸满心不忍的拉住她胳膊。
    “卜早！”
    “呜呜妈妈！妈妈你别打他，是我自愿跟他结婚的，真的是我自愿的，他没有哄骗我，你别打他！”
    卜妈被她的声音吓到，看着女儿哭惨的那张脸死心塌地的贴着他，跟她求饶，心疼的揪起来。
    “那为什么，你跟他结婚没有告诉我们！如果不是有人看见，告诉我你去了民政局跟他领证，还想瞒我们到什么时候！”
    “我只是，怕你们不同意，呜所以才，才没告诉你——”
    “不同意？当初回家的那段时间，可是你亲口跟我说打算再考虑考虑！怎么又同意跟他结婚了，难道不是被他威胁的吗！”
    季予川半张脸上浮起红印，不言苟笑的面容，仍是那副正经。
    “阿姨，您不用为难卜早，如果您有气，那就撒到我身上来。”
    她咬咬牙，一往温柔的面容，愤怒的此刻眼角皱纹挤在一起，指着他质问，“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她现在又住院了？喉咙伤成这个样子，难道这不是你的错？”
    “不是，不是他的错妈妈！是我自己吃东西不小心卡到的，你别生气，呜呜……妈妈！我真的喜欢他啊，我自愿跟他结婚咳，咳咳！”
    见她咳出了血，一旁卜爸吓得急忙拿起纸巾，慌乱无措轻拍着她的背。
    硕大的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连他也于心不忍。
    “行了行了，既然都说通了，那就没必要了，别为难女儿了。”
    卜早握住男人伸过来的手，一边哭咳，边抱着他的胳膊，肿红的小脸像是熟透，连带着脖子都染上一样的色彩，湿哒哒的眼泪蹭在他衣服上，那股委屈不言而喻，弱小的身体紧紧搂抱住男人。
    “没事了早儿，没事的。”
    “我害怕，呜呜你别走，我真的害怕！”
    卜妈手垂在身侧微颤，看着他们缠绵的粘腻，这副样子，她倒是真成了恶人！
    “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
    季予川不忍心放开她，笑着安慰，“我很快回来，不会走的，乖，听话。”
    卜爸抓住她的胳膊，“卜早，你妈又不是坏人，不会赶他走的，听话啊。”
    她哭的凶狠，拉着他偏不让他走，卜妈走过去把她的手给拽开，“从小到大都没任性过，怎么偏偏这次！婚姻大事是儿戏吗？不想要我这个妈了是吗！”
    卜早低下头用力的咬住下唇，止住哭声，颤抖的肩膀在不停的哆嗦。
    “我，我知道了呜。”
    卜爸在病房里陪着她，咳嗽的血渐渐少了些，拧开桌子上的药让她喝下，对女儿又疼爱又无奈。
    过去了五分钟，病房门没有关严，里面传出熟悉撕裂的哭声，季予川着急的往后看去。
    “阿姨，您说的我都清楚，我绝对不会让早早受到一点伤害，您放心。”
    不少的医生和护士听见哭声都匆忙赶进来，他也越来越着急，频频回头看。
    卜妈声色俱厉的说话声也被哭声给夹杂着打断。
    她叹了口气，只能作罢。
    “行了，回去看看她吧。”
    季予川匆忙转身往病房内跑，看到他的一刹那，扯破嗓子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们一直留到晚上才离开。
    卜爸问道，“跟他谈的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他城府深沉，跟我交谈也是不卑不亢，哪能看得出来什么样子。”
    “那他这个人——”
    “能好到什么地方去？你可别忘了，他祖辈都是商人，我查过他爸的新闻，他母亲早死，听说是有点内幕，还受到过家暴。”
    “可季予川看着表面倒是不像那种人。”
    “哼，什么都靠表面看，你以为他会像咱们女儿那样没心机！”
    卜爸讪讪笑笑，“你也别太生气了，今晚咱们在这住下，明天再到医院看看她再说。”
    他回头四处张望着，“先打个车。”
    一道突如其来刺眼的光，打在两人身上。
    满是疲态的双眼瞪大，在空无一人的人行道上，马路突然冲来失控的轿车，正在往这边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