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噙香(h)

    “哦?”楼临好整以暇地问:“想吃哥哥的什么?”
    “要吃……要吃……要吃哥哥的大肉棒。”
    “宴宴不乖啊,都说了哥哥没有喝药,所以不能给你吃了。”
    玉疏的感官此时被人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地,里头四颗木核桃一层层刮过媚肉,却总是差一点——就那么一点儿,刮搔出的是绵延不绝的痒意,只恨不得人再推深一点、更深一点。
    可楼临又偏偏好整以暇地停了。
    而这点欲罢不能的痒反而让她清明起来了。
    玉疏看他眼睛就知道,他是今晚不打算吃正餐了,所以坏水儿就打算往她身上使呢。
    这怎么能行呢?她咬着唇,勾起一点笑意,就把手伸到后头去摸他。她是整个脊背靠在楼临怀里的,手往后伸又看不到,只能看着镜子里映出的画面来行动。
    她手向后一扬,就碰到楼临的唇上。玉疏缓缓摸过去,就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拂过他薄薄的唇,又软又热、唇型极好,被她这一摸,玉疏就看见镜子里的男人眼神加深了,像把火,要把她烧化了,尤其是跟他双唇相贴的指尖,好像都已经化了,软得不可思议,他还微微动了动,一口亲在她指尖上,轻柔的、灼烫的、珍惜的。
    玉疏的心一瞬间漏跳了一拍。
    她手指就飞速挪开了,从他的唇挪到他脸颊侧边的那道新生伤疤上,那里已经结了痂,摸上去还有些凹凸不平。玉疏只觉得整颗心跟泡在沸腾的热水里一样,又麻又烫,止不住地想往外蹦——不蹦就被烫坏了呀。只是往外蹦就得有个出口,玉疏就不由自主地开口了,带着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一点绵密的柔情,她道:“哥哥,呼——不疼了。”
    然后她就看到楼临的眼神更热了,亮得惊人,完完全全看过来的时候,玉疏都以为自己会被他拆吃入腹,连骨头都不留的那种。但他居然也忍住了,只是望着她笑,眼睑半垂下来,唇角克制地向上勾着,只是个浅笑,但气息温和得不可思议,哪怕他还穿着一身战甲,那股锋锐之气居然全消了,只有灼热的鼻息,还喷在玉疏脖颈,带来一点断断续续的热气。
    被他这样看过来,玉疏居然脸红了。
    她自己知道,不是体内那几颗木核桃带来的情欲的潮红。好在她刚刚也的确被情欲催生出了潮红,所以这点脸红,似乎也就不明显了。
    玉疏咬着唇,手继续往上,从他脸上那道疤一直摸到耳后。刚碰到,玉疏就很敏锐地察觉到楼临抱着她的手微微抖了抖。
    她眼睛一亮,用指腹在他耳后挠过,力道很轻,跟挠痒似的,楼临却又颤了颤,还低低叫了声:“宴宴。”
    玉疏要是还不知道这是他的敏感点呢,就是白活了!逮着这么个地方,玉疏瞬间就精神了,冲着镜子挑衅一笑,就要进一步去磨他呢,然后就瞧见楼临缓缓笑了笑。
    玉疏心中警铃大作,果然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呢,楼临就伸出手指,浅浅探进穴口,顶住最外头那颗木核桃,往里头推了一推。
    动作很轻,却让最里头那颗正正好碾在她最敏感的那块嫩肉上,玉疏几乎是立时软在了他怀里,手无力地顺着他的耳廓垂下来,然后就听见楼临闷闷地哼了一声。
    臀后抵着的东西越来越硬,玉疏明明都软得动不了了,还是升起一点恶劣又狡黠的想法,也并不如何大动作,就微微挪了挪圆润的臀,往后打着圈蹭了蹭、又蹭了蹭。
    然后呢——哪里还有然后呢?小狐狸偏要去挑衅大老虎,还是素了一个月没开荤的老虎,不是现成的送上门的香喷喷的肉吗?
    至于老虎怎么吃肉,反正人是看不着了,唯有镜子知道罢了。
    镜中的少女腿被人分开架在手上,腿心一条肉缝滴着水,隐隐露出里头深褐的木核桃,花珠涨得圆乎乎的,也没人管它了。身后的男人倒是衣衫齐整,只有裤头解开了,狰狞的柱状物擦着少女穴口的缝隙,就这么顺着一路碾上去,这娇嫩的小口倒是馋得很,一张一合地嘬吸着他,从根部到龟头,整根都被她身下这张小嘴含遍了,偏偏又都含不住,只略碰了碰,就被移开了。
    玉疏简直痒得受不住,自己下意识就伸手往下探,还没碰到那颗小花珠呢,就被楼临从后面狠命一撞,他的阳物正好抵在她充血勃发的花珠上,几番刮挠冲撞之下,这本就红艳艳的珠儿,还被马眼里渗出的液体给浇得晶莹润泽,俏生生立着,偏偏就是不给她。
    “哥哥,哥哥,摸一摸,摸一摸呀!”
    撒娇也没用,因为他已经控制着力道,微微朝里去顶。这本来就是很难的,因为硬挺的性器才进了半个头,就被咬得头皮发麻,那一瞬间的本能就是狠狠撞进去,把怀中人肏开了才好。偏偏还要忍着,偏偏还不能进去。
    饶是以楼临的自制力,都是绷紧了牙关,没开口去应她的话,即使这样,力道也没能收住,被她收缩着穴口咬进一截进去,这穴里本就被四只木核桃塞得严严实实,再被这么陡然一入,很明显伸出的木核桃吃得更深了,深到玉疏不止是一张桃花面,连全身都变成了一种醉人的酡红,像是出浴后被热气蒸出来的,招人爱得很。
    楼临看着眼热,低头就叼住了她后颈一块肉,细细滑滑的,还带着一点木樨的幽远香气——那是她洗发和净身后惯用的香露,经反复炮制后取得那一点香,把浓香稀释成了恬淡又清甜的气息,用了近十年之后,仿佛就彻彻底底变成了她的味道。连他在枪戈与兵马里,在血火与纷争之中,都会想起的那种梦一般的香气。
    如今这香气,终于在口中了。满口噙香还不算,这香气还是活的,会动、会叫、会哭、会笑,大概是里头的木核桃实在吃得受不住,这抹香气还在怀中四处钻,钻得他也心痒,只是再痒也没有办法,他还是只能磨着她的后颈肉,入得那些木核桃在她体内也乱钻,一双秋水眸完全是雾蒙蒙望过来,才咬牙退了出来——再不退出来,他忍不住。
    只是总要向怀中的小狐狸收点利息啊,楼临亲了亲她,就哄她把木核桃自己排出来,还吓她:“不然宴宴就吃着它们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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