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叫岳父
但是,苏言当着众人的面,吃了。
那些女研究员都快炸了,但预料中的结果,好像并不是这样。
苏槐拿走了蛋糕,皱紧眉心数落他,“都说你不能吃,待会胃疼了怎么办?”
“没事。”她们怀疑她,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所以他甘愿去澄清,即使那是一件很愚蠢的事。
就像是,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千古罪人真的会悔改。
他的小槐,都是因为他才变成这样的。
“boss,大小姐。”一名黑衣男子卑躬屈膝。
来人正是实验室负责人,yuki.
苏言颔首,单手拉着苏槐,苍白的脸布满诡谲的阴沉气息,“我记得我说过,照顾好小槐。”
“对……”不起。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人怦然倒地。
“哥!”苏槐提高分贝。
其他人惊慌失措,害怕的不行,一轱辘缩在一起。
“我不喜欢对不起,既然这个实验室已经没有意义,存在与否已经没有关系了。”
意思很浅显,旁人又怎会看不出来。
男人的气场太过于强大,导致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
“哥,我没有觉得这里不好。”
“她们对你不好。”
“我没有吃过亏。”即使她们耍手段,她也绝对不会让自己处于弱势。这也是在这没有人敢动她的原因。
“小槐,爸妈已经能够自主移动,想去看看吗?”
苏槐满眼惊喜,“真的吗?哥。”
“嗯。”
苏槐走了,御灵实验室也将不复存在。
xr的主实验室在国外,苏槐跟着苏言提前安排好的飞机飞往了国外。
另一边,时千深和陆笙然也开始行动。
夜深了,时千深一个人去酒吧喝酒,看似是酒,实则只是白开水,装入酒瓶,根本看不出来是酒还是水。
时千深长得漂亮,很引人注目,有两个不良少年分别坐在了旁边,“小美女,出来玩啊?”
没理。
两个少年胆子比较大,坐近了一些,不过不敢贴着。
一脸的不怀好意,“小美女,要不跟哥哥一起玩玩。”
另一个附和道,“一个人多寂寞啊。”
时千深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结果,那两个人连滚带爬。
时千深:“……”
也不知道陆笙然是从哪找来这俩傻缺,特么的她还没动手呢,更别提飚演技。
没演够。
无趣。
一杯又一杯的白开水下肚,时千深已经撑不下去了,趴在桌上飚演技,装作烂醉如泥的样子。
“小姐,需要我帮忙吗?”酒店服务员很贴心的询问。
时千深抖着腿扶着桌子站起来,摆手。
可能不知道她喝的是水吧。
幸好不是群演……陆笙然公司跑龙套的演员能力,实在不可恭维。
太可怕了。
时千深摇摇晃晃的走出酒店,雪花落在了她的身上,路边的霓虹灯很刺眼,到处灯红酒绿,鱼目混杂。
外面的灯光范围有限,时千深的脸几乎藏在了黑夜之中,依稀能看到颠簸的身体轮廓。
她看似是喝醉的样子,但内心平静如水,嘴里打着哆嗦。
怎么还不来……
再不来她就要被冻死了……
快来啊……
时千深故作摔倒,坐在地上抓着喉咙吐。
因为是在晚上,她吐不吐都不会有人发现,不过是为了增加表演真实性。
“深深?”一辆很骚包的黄色跑车停了下来,里面坐着的人,更骚包。
时千深压根没看,她现在醉着呢!
不能看。
不然破坏氛围。
“深深,你怎么在这?这是喝了多少?”余浮生从车上下来,走近两步确认了的确是她,眼里带着一抹惊奇和不淡定。
“你是谁!”
余浮生的声音充满警惕。
几乎只是一瞬间,那个黑衣人便带着时千深离开。
时千深本来就没喝多,这会看到人,有些不知所措。
她该叫他什么呢?
爸爸,还是medoc,萧佐,萧先生……
“找我有事?”对方直言不讳。
时千深一阵错愕,“你都,看出来了……”
她也可以不用装醉了,真好啊。
“演技很差。”只有四个字,冷冷淡淡的。
时千深觉得还行吧,她看向后视镜,那辆很骚包的车追上来了。
还挺快的。
“坐稳。”
时千深迅速扣上安全带,车子像是抛锚了一样往前飞驰,快如一道闪电。
这速度,也太快了。
不出一分钟,后面的车已经被甩了,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但,陆笙然怎么可能会让时千深独自行动,早就在前面堵着了。
medoc算到他们俩是联手要让他出来,并没有多意外,而是解下安全带下车。
时千深紧跟其后,看着熟悉即陌生的男人,突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
她没有见过他的真实样貌,好像,每次看见他,他都会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除了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以下的部分,根本看不出其他特征。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人成为了她的底气,一种好像可以跟全世界抗衡的底气。
因为她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会第一时间来救她。
这种默默无闻的陪伴无声无息,可确是最刻骨铭心的。
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从不露面,为什么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认她和时间,就连妈妈走了之后也是如此。
如果说他们对他而言可有可无,可又为什么,他会守护他们那么多年。
“medoc先生,晚上好。”陆笙然极其有礼貌的打招呼,弯下腰鞠躬。
他身为小辈,这些礼节不能少,尤其是,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他就是自己的岳父大人。
“说吧,什么事。”他的声音很冷,仿佛带着与世无争的淡然和冷清。
时千深走到了陆笙然旁边,一字一句,“我只是想知道,你把我妈的骨灰安放在了哪?”
“无泾海。”简言骇意。
海里?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欠我的。”
时千深哑口无言,脸上的气愤化作了灰烬,原来真的会有这种人。
自欺欺人欺骗自己。
如果是因为恨,他又为什么要保护她,没有理由是不可能,更不会是凑巧。
“medoc先生。”陆笙然想说什么,但被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