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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心想我是来跟程灵抢大卫的,如果把大卫抢走了,那可不是一个舔狗应该做的。于是跟程灵说:“我先走了,你帮我跟大卫说一声。”程灵刚想挽留,我说:“不跟你抢人了。”转身就走。
    【服务的举动】舔值=50
    回到宿舍,面对空空荡荡的寝室,真是百无聊赖。坐在床上发呆,这时候瞟了一眼床头,发现一本黄皮练习册,上面写了“荣德基”三个字,我拿过来一看,是一本数学练习册,这还是程灵送给我的。她说只要把这上面的题都做过一遍,数学没有理由不过一百一十分。
    翻开练习册,发现只做了第一页的几道题。看来当时就是骗了一会儿自己。
    现在我的智商干掉了82%的人,然而我的成绩还是学渣级别的,这确实对不起我的智商。
    做题之前,我又加了几点智商:
    250智商测算助手提醒您:
    您的智商击败了全国84%的人,您的积分余额为440!
    您的智商击败了全国86%的人,您的积分余额为340!
    您的智商击败了全国87%的人,您的积分余额为240!
    您的智商击败了全国88%的人,您的积分余额为140!
    您的智商击败了全国89%的人,您的积分余额为40!
    智力提高到这个份上,是时候可以开始做题了。
    我把床下面的行李箱拖出来,坐在屁股底下,把床当成书桌,便开始做起题来。
    把前面基础题先做了,感觉没什么困难,抬表看了眼时间,发现才过去半小时,心满意足,结果对了一下答案,一下子懵了,错了一多半。60分选择,我只得了30分,我赶紧看解析,发现每次思路都对,每次答案都做错。
    若这是考试,我肯定把原因归于“马虎”之类的,可是这次我忽然想起了我班主任——也就是数学老师安老师,说的一句话就是:“马虎,就是不会。就是没掌握。不要给自己做错题找借口。”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数学靠的是缜密的思维。这是需要训练的,而不是想有就有的。我以前真是太盲目自信了。看来数学这一科真的需要恶补。
    不过我意识到的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就是:一个安静的环境,能够让我忘掉那些屈辱和烦恼,真正地沉下心来,去做一些枯燥的事情。
    忽然想起了半个月以后的考试,胸中燃起一团热火,这次我要好好考试,我不能一边让金香好好学习,一边自己吊儿郎当。就这么想着,自己又做了一个多小时的练习题,只做简单题,感觉思路清晰了不少。
    由于智商的提高,我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把一些基础题解决了。这种解决简单题的快感让我对做题竟然上了瘾。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把我从沉浸于做题中拉了出来。
    我打开门一看,发现是田韵老师。
    田韵老师大概三十岁左右年纪,胸部硕大,臀部浑圆,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我们寝室男生常常把她当作意淫对象。有好事者打听,说她已经离婚,但是没孩子。于是不少人都说长大以后娶她。
    我们这个年纪的男生,不知道如何爱一个人。如果说知道,那么在我看来,爱一个人就是把她的人搞得爽爽的,把自己搞得累累的。
    田老师没注意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爆破的胸部看,而是问我:“怎么,这个星期又不回家?”
    “嗯呢。”我说:“还得麻烦老师。”
    “那倒没什么麻烦的,”田老师说:“你晚上九点按时回来睡觉就行。记得我会来查寝啊。”
    “明白!”我说。
    田韵老师踩着塔拉板踢踏踢踏地走了,我看她丰满的臀部一摇一摆,准备回寝室打个灰机。正要脱裤子,寝室门被撞开了,原来是隔壁李世勇。
    李世勇是二班学习委员,一直以来都是年级前十名。
    李世勇问我:“晚上九点半,老规矩,别忘了!”
    每天晚上九点查寝以后,寝室楼层之间就被铁门封闭了。我们寝室在三楼,寝室窗口下面是个雨达,作为缓冲点,可以跳到一楼上网吧。所以李世勇常常从我们寝室跳出去上网吧。
    到了晚上,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可能是因为意志力提高的原因,我今晚其实并不想上网吧,总觉得这么做对不起我爸。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吊在了半空中。一低头,发现脚下离地面足足四五米,登时给我吓出一身冷汗。李世勇已经站在雨达上面喊我,让我跳下来,我却宛如智障一般,抓住床单不放。李世勇已经不耐烦了:
    “你他@妈倒是跳啊!咱俩就一直这样淋着雨啊!”
    雨下大了,床单打湿了,滑不可握,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跳”这个字。我松开手,一脚蹋在雨达上面,另一只脚却踩了个空,身子向后倒去,扑通一声,整个人都摔下去了。只感觉后脑勺有点儿温热,好像有一些液体流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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