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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婚姻大事

    晚上,张金生推了几个应酬,给陈眉嘉打电话,陈眉嘉道:“我在家,你过来吧。”
    张金生买了一些水果,拿了一束鲜花就去了陈眉嘉的家,陈眉嘉做了四菜一汤,准备了两幅碗筷,已经在等张金生了,见到张金生就说:“进来坐吧。”
    她声音很温柔,态度很亲切。
    张金生打量了她一番,说:“最近瘦了一点,写论文很伤脑筋吧。”
    陈眉嘉道:“这个你比我有经验啊,你写论文的时候,有没有很伤脑筋呢。”
    张金生道:“嗨,说这个就没意思了。”
    张金生看到酒柜里又开了一瓶五粮液,便道:“朱副院长过来了。”
    陈眉嘉点点头,问:“我们喝点红酒吧。”
    张金生道:“好啊,红烛红酒,就缺一个红盖头了。”
    陈眉嘉没理会他的挑逗,给他倒了酒,举杯说:“为昨晚的事给你道个歉。”
    张金生道:“没什么,就当是一场小小的考验好了,其实我蛮喜欢坐飞机旅行的。因为可以在飞机上睡觉,没人打搅你,很舒服。”
    陈眉嘉道:“我知道你很忙。”
    张金生道:“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没有耐性,更不代表我就没有诚意,对你,我是志在必得,而且会让你心甘情愿。”
    陈眉嘉喝了口酒,说:“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我脾气很差的,这个你可以问问潇潇,而且我的感情史也很丰富,我高中时就谈过恋爱,所以我高考没考好,大学时也谈过恋爱,所以第一年没考上研究生,即便是现在,也有人在追我。”
    张金生耸耸肩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好白菜总是有许多人惦记着,这没什么,都是以前的事了,与我何干。”
    陈眉嘉直视着张金生:“我不是处女,这你也不在乎?”
    张金生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将烟雾吐在陈眉嘉的脸上,悠然地说:“别扯这些了,我是认真的,你无须做什么,按照你自己的人生轨道运动就好,如果我不能打动你,我就不配娶你。”
    陈眉嘉拿起张金生放在桌子上的香烟,抽了一根点上,将第一口烟吐在张金生的脸上,说:“那就祝你好运了。”
    张金生离开工大宿舍区时,正好在门口遇到了凌潇木,凌潇木摇下玻璃问:“你怎么在这?”张金生道:“很稀奇吗,陈老师请吃饭。你怎么到这来了。”凌潇木道:“稀奇,她是我姐,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来?”
    张金生嘻嘻一笑,就准备撤。
    凌潇木喝道:“慢着,你躲什么躲,你做了什么坏事,老实交代。”
    张金生道:“没什么,陈老师被我多灌了几杯酒,你回去好好照顾她。”
    凌潇木心里嘀咕:我姐也喝酒,还被你灌醉,吹牛不上税。
    陈眉嘉正在洗碗,听到门响就来开门,凌潇木道:“好大的烟味,又是张金生干的吧,真不像话。”陈眉嘉道:“我也吸烟了。”凌潇木道:“啊,你还会吸烟?你怎么啦,哭了,他欺负你了,这个张金生,我找他算账去。”
    陈眉嘉道:“行了,没谁欺负我,我的眼是被烟呛的。”
    凌潇木发现客厅里的一瓶红酒只剩下六分之一了,心里想:还真喝了不少,这两个人干嘛呢。
    就问陈眉嘉:“朱伯伯动员你去教育厅教科所,你答应了没有?”
    陈眉嘉笑问:“你觉得我应该不应该去。”
    凌潇木道:“我觉得你应该去大学教书。”
    陈眉嘉笑道;“我也这么认为。”
    凌潇木忽然发现了客厅花瓶里的花,叫道:“好漂亮的花,咦,怎么会是白玫瑰和勿忘我,天呐,你们,你们,不会吧,这个死张金生,他竟敢追求我姐?”
    张金生还在路上就接到了凌潇木的电话,凌潇木厉声责问:“没有我的同意,你凭什么追我姐。”
    张金生道:“本来我中午想跟你说的,你不给我机会,晚上又想跟你说,你又没给我机会,所以我只能先斩后奏了。”
    凌潇木大叫道:“你休想,你这个坏蛋,骗子,脚踩n条船的采花贼,我警告你,你胆敢伤害我姐,我绝饶不了你。”
    挂了电话,张金生有些难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万万没想到凌潇木会成为他们之间的拦路虎。
    怎么办?
    抽了一个不怎么忙的时间,张金生去了趟美国,他和张庆、王大成一起去的,何美凤提前一天也到了美国,随行带着一个肌肉男。
    这肌肉男不仅一身腱子肉发达,更是一个很高明的枪械专家。
    此后的几天时间里,这个位于美国西部郊外的农场里就成了张金生的御用射击场,张金生虽然对射击很有天赋,尤其擅用手枪射击。
    王大成对玩枪也很有兴趣,对张金生和何美凤的关系更是感兴趣。
    张庆道:“你管的可真宽,都是成年人了,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干你屁事!”
    王大成道:“可张金生现在正在追求陈老师呢。”
    张庆道:“胡说八道,那只是金生的一厢情愿,八字还有没有一撇呢。万一不成呢。”
    王大成道:“不成归不成,但诚意总要有吧。不行,我得好好劝劝金生。”
    张金生还挺识劝,第二天就把何美凤送走了。
    哥仨玩了两天,张金生问王大成:“咋样,还是美利坚好吧,能玩枪耶。”
    王大成道:“没觉得好,话也听不懂,人也无聊。”
    张金生和张庆就笑了起来,他乡再后,也不及故乡好。
    回到上海,张庆和王大成回南州,张金生去了北京,他给陈眉嘉带了一些礼物。
    陈眉嘉道:“真不用,你搞这么多东西,我连放的地方都没有。”
    张金生道:“先不说这些了,我带你去一个私房菜馆,味道挺好的。”
    陈眉嘉不知有诈,跟着一起去了,走进一个小区,陈眉嘉有些生疑,张金生道:“私房菜嘛,当然要躲起来,其实就一个家庭厨房,你看了一定喜欢。”
    拐弯抹角到了一处很偏僻的住宅楼前,张金生拿出钥匙开了门,让陈眉嘉进,陈眉嘉望着他笑,张金生就拉了她一把,陈眉嘉甩开张金生的手,但没有逃离。她望着张金生笑,张金生也望着她笑。
    然后,陈眉嘉叹息了一声,就进了门。
    这个单元的某一间已经被张金生买了下来,下大力气装修一新,张金生领着陈眉嘉四处参观了一下,就把钥匙放在她的手里。
    陈眉嘉问张金生:“你打算用这套房子贿赂我?”
    张金生道:“主要是考虑你们的宿舍太挤了,你别误会。”
    陈眉嘉道:“这就是你追女孩子的手段,何其简单粗暴啊。”
    张金生只是笑笑。
    陈眉嘉微微叹了口气,把钥匙丢在一边,把包也丢在一边,坐在了卧室的床上,望着张金生,幽怨地叹了口气说:“小滑头,你怎么就知道吃定了我。”
    张金生单膝跪地,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戒指为她戴上,吻了她的面颊,说:“自打第一天见到你,我就起了邪念了。眉眉,我会好好待你的。”
    陈眉嘉抚摸着张金生的额头,说:“你叫我眉眉,感觉好别扭,我理想中的爱人应该比我大的,为什么会是你,你这滑头,究竟是哪来的自信?”
    她把张金生的脑袋抱进了怀里,浑身就像着了火,人和心都变得滚烫起来。
    张金生本想留在北京跟陈眉嘉再黏糊几天,怎奈杂事缠身,只得先走一步,他没有回南州,而是直接去了深圳,赴情人何美凤的约会。
    张金生这次来见何美凤可不是为了男女情爱,何美凤现在有个难题要请教他。何家在东莞有一家电子加工厂,因为连续两年利润增长乏力,有声音建议将其关闭,因为这间工厂是何美凤的父亲当年亲手创立,何美凤从感情上有些割舍不开,但她是个十分理智的商人,不想因为感情干扰判断,所以想听听张金生的意见,张金生对工厂的情况不熟悉,未敢轻易下结论,答应她得空过去实地考察之后再提供意见。
    因为三天后,何家内部就要就工厂的存废投票,所以何美凤催促张金生尽快南下。
    何美凤赶到深圳借机,陪着张金生直接到了东莞的工厂。
    何美凤除了负责家族内地珠宝生意,还在这间工厂兼任副董事长,她向张金生抱怨说:“工人们一天忙十五六个小时,吃饭睡觉的时间都不够,这样的生活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张金生道:“看起来的确不道德,但至少给了他们一个工作。”
    何美凤道:“这两年低端加工业越来越难做,董事会有人建议把工厂搬迁到东南亚,我是反对的,不说配套设施,单单是工人,全世界哪里有大陆这样的好工人。”
    张金生道:“是啊,真是千千万万的血汗工厂的工人铸就了盛世繁华。”
    何美凤道:“这也繁华是不道德的,所以有人提出想关了去炒楼,我没有反对。你说说看,这一块以后还有希望吗?”
    张金生道:“实业会越来越难做,要么拼死升级觅一条生路,要么索性关门歇业,留着资本去干点其他的。”
    何美凤道:“实业辛苦没人干,资金都去炒楼,整个国家的将来怎么办?毕竟中国是一个大国,不像香港靠炒楼也能炒出个东方明珠来。”
    张金生道:“这是你一个民营企业主应该考虑的吗,你要考虑的是怎样维护股东权益,和这份来之不易的家业。”
    何美凤笑道:“你的语气像极了我的几个叔叔,他们就是这么教训我的。”
    张金生笑笑:“人老成精,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商人嘛只要资本还在,等将来气候转暖,还是有机会的。”
    何美凤道:“现在扩大规模,增加投入,做大做强呢,没有不赚钱的行业,只有不赚钱的企业嘛。”
    张金生道:“你鸡汤喝多了吧,火柴行业已经没落,bp机行业也已经没落,有些东西没落了就是没落了,整个行业的垮塌,没有哪家企业能幸免的,覆巢之下,越大的企业死的越是凄惨。恕我直言,我们脚下的行业衰败趋势已成,再大的企业在规律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做大做强,无非是多苟延残喘几年而已。”
    何美凤道:“形势真的这么严重?”
    张金生道:“经济大势不必去分析细节,看人口趋势就可以了,你工厂的工人年龄结构是什么状况,分析分析。再把最近十年的工资表拿出来看看,看看工资的增长情况,经济发展的大势就显露无疑了。”
    何美凤道:“大佬,若我没有记错,你是学法律的,对经济形势判断怎么也这么在行?你的幕后智囊是那个,介绍给小弟啦。”
    张金生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我的智囊就在这里,相信我,尽早转型,争取主动。”
    何美凤抿嘴笑道:“听你的,停止投入,逐步退出。我不玩啦。”
    晚上一起吃了个饭,出门上车后,何美凤问张金生去哪,见张金生有些尴尬,便主动挑破说:“我忘了,听说你要结婚了,恭喜你。”
    张金生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没有什么。”
    何美凤道:“你这么优秀的男人,身边的优秀女孩子一定少不了,你肯为一个女人放弃整片森林,她该是多么的幸福。”
    张金生道:“对不起美凤。”
    何美凤道:“我明白的,但我们还是朋友。”
    同样的话,在香港的时候也是她说的,那时候她否认男女之间有真正的友谊,才使得他们的关系从伙伴直接滑入情人的轨道,时过境迁,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何美凤把张金生送到宾馆,对他说:“很抱歉,我不能跟一个已婚男人做情人。”
    张金生道:“谢谢你,美凤。再见。”
    转眼到了七月,这一年南州的夏天巨热无比,张金生好容易等到陈眉嘉放暑假,带上她一起上了庐山。
    陈眉嘉现在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太不矜持了,三下两下就被张金生哄上了床,如今不好向亲朋好友,尤其是妹妹凌潇木交代,所以对这段恋情,她暂时采取保密态度,并且要求张金生也暂时不要宣扬出去。
    张金生一想到凌潇木知道这件事后的气急败坏的样子,就觉得很过瘾,所以答应了陈眉嘉,暂时对外保密。
    集团里的人知道张金生不可能一个人上山,但也不知道带的是谁,老板年少风流,私生活糜烂,却也不是他们能过问的。
    经过一个多月的磨合,张金生终于向陈眉嘉提出办婚礼的请求,陈眉嘉道:“不等我毕业了吗,我还有大半年就毕业了。总觉得做学生时就结婚太匆忙了。”
    张金生道:“这也由得你,只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个可不能变了。”
    陈眉嘉笑道:“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张金生当然不担心陈眉嘉会跑,他现在自信心爆棚。
    回到南州后,张金生就开始跟张庆商议婚礼的事。
    张庆道:“你真的想好了,一旦结了婚,可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左拥右抱了。”
    张金生道:“想好了,累了,想安定了。”
    张庆摇摇头:“猫儿怎么舍得不吃鱼,陈老师可是个好人。”
    张金生道:“她何止是个好人,简直是个圣母呢,我要是得罪了她,那就成了冒天下之大不韪,不知多少人会喷我。”
    张庆点头,很赞同这个判断,然后就问:“打算什么时候办?”
    张金生道:“入秋吧,现在主要是房子……”
    张庆道:“老天爷,我没听错吧,你会缺房子?”
    张金生道:“我是打算在临湖别墅,可是一时半会儿又出不来。”
    张庆道:“嗨,我当什么事,就在双龙山办婚礼,然后等临湖别墅出来不就得了吗?这种小事,陈老师有什么想法?”
    张金生道:“想叫我婚后去她那住,哪那成呀,我不成上门女婿了吗,我爸妈那就过不来了。”张庆倒吸一口凉气,道:“陈老师的思维还真是很跳跃啊。”
    陈眉嘉倒不是一定要张金生婚后住她那,而是要求张金生把婚礼安排在她那里办,理由是张金生市区没有房子,而她的亲朋好友多居住在市区,很多人还没有车,去双龙山很不方便,陈眉嘉答应张金生等临湖别墅的房子出来就搬过去。
    张金生没敢把这件事跟父母说,说了他们指定不会答应。
    他的想法是在市区紧急购入一套,但怎么算在秋季开学前也来不及了,装修不能马虎,豪装之后必须有一段时间的通风换气时间,两个月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思来想去,倒是胡建给他出了个主意,把婚礼设在国外办,然后是杭州,在杭州办的理由是杭州是二人相知相爱的地方,然后是南州,就在陈眉嘉的房子办,彰显女方独特的身份地位和社会背景,然后再去张金生的老家办一场。
    张金生道:“老家条件有限,照顾不周会很伤人的。你算算把至亲朋友们都请到国外去需要多少预算。”胡建张口说道:“八十万。”他从文件夹里拿出一份名单,都是张金生婚礼上可能请到的至亲人员名单。
    “这是我请伯父伯母拟定的,只多不少。”
    张金生说:“那就立即着手办理相关手续。“
    胡建道:“请他们出国转转这个很有诚意,但家乡还是要办一办,毕竟很多人出不了国。”张金生道:“你说的有理,此其一,其二村里上六十岁的老人,三岁以下的孩子,还有上学的,打工的年轻人都要准备一份红包,再捐资给村里修一条路和一座能过载重车的桥梁,捐建人不要写我一个人的名字,凡是送人情,来参加我婚礼的人名字全写上,就说是大伙合资修建的,树碑立传人人有份嘛。”
    又道:“此外湖滨中学的图书馆项目和镇区路灯工程也可以关注一下。”
    胡建道:“好的,我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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