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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曾经喜欢的神秘(10)

    医院内,杨羡和木幸两个人在走廊上,顾从墨躺在病房里,“他这次不应该出院的。”
    木幸点头说:“你之前说,一旦他吐血,病情的事情都会不一样了,他这次不仅仅是吐血了,还晕倒了。我真怕他就这么死了,那我要怎么和小依交代啊!”
    “小依已经去世了,他的病情也有心情郁结的部分在里面,粟依其实也不会希望看到他这个样子的。”杨羡说完,就叹了一口气。
    病重的人,都容易出现恍惚感,顾从墨睁开眼睛,觉得天已经下雨了,外面黑漆漆地一片,可能是为了病人的修养,这里连灯火都没有,顾从墨轻笑着道:“本来以为是个晴天的。”
    确实是个晴天,在顾从墨从路沉白家里出来的时候,还是一个晴天,可是他已经在医院躺了很久了,久到他自己根本没有记住时间。
    “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这声音十分的陌生,可是顾从墨听出来,就是粟依的声音,因为粟依那种说话的味道永远也不会变的。
    “小依,你还活着?”顾从墨这会儿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还病重了,立刻精神百倍地问道,可是站在他面前的粟依穿着黑色的风衣,而顾从墨病房里的灯很弱,根本看不清楚人脸。
    那个黑衣人回答说:“我不是小依,我是粟依。”
    顾从墨几乎是忘记自己还重病了,他哪怕是脚一沾地就头晕,还是执着地下床了,然后对着那个黑衣人说道:“那你就是小依对不对?我每一次都觉得有人在看我,那个人就是你对不对,粟依,你还活着。”
    那个黑衣人回答说:“粟依确实还说着。她一直活在你的意识里,你意识不死,我可能得到解脱,所以,请你把我放过吧。我们再也不是一路人了,顾从墨,你放过我。”
    “我不信。你就是粟依,我断定你就是粟依,我们开灯啊!”顾从墨说完,他指着那个黑衣人说,说完以后就要走过去开灯,可他的手还没碰到开关,就听见身后地人说:“你一开灯,我就不见了,你要是不想见我了,可以这么做。”
    “我不信。”可顾从墨的手却放下了,他走过去抱着了那个黑衣人,顾从墨医院内,杨羡和木幸两个人在走廊上,顾从墨躺在病房里,“他这次不应该出院的。”
    木幸点头说:“你之前说,一旦他吐血,病情的事情都会不一样了,他这次不仅仅是吐血了,还晕倒了。我真怕他就这么死了,那我要怎么和小依交代啊!”
    “小依已经去世了,他的病情也有心情郁结的部分在里面,粟依其实也不会希望看到他这个样子的。”杨羡说完,就叹了一口气。
    病重的人,都容易出现恍惚感,顾从墨睁开眼睛,觉得天已经下雨了,外面黑漆漆地一片,可能是为了病人的修养,这里连灯火都没有,顾从墨轻笑着道:“本来以为是个晴天的。”
    确实是个晴天,在顾从墨从路沉白家里出来的时候,还是一个晴天,可是他已经在医院躺了很久了,久到他自己根本没有记住时间。
    “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这声音十分的陌生,可是顾从墨听出来,就是粟依的声音,因为粟依那种说话的味道永远也不会变的。
    觉得自己还看到了那个黑衣人的眼睛,完全就是粟依的眼睛,一模一样的。
    可顾从墨恍然觉得刺眼了起来。
    “顾秘书,顾秘书?”有人试探地喊到。
    顾从墨这才睁开眼,可这是一个大白天的,外面天气晴朗,顾从墨看清楚了来人,原来是粟家的管家季叔。
    “季叔,您怎么来了?”顾从墨知道南泽医院对于粟家而言肯定是没有限制的,但是他觉得自己醒来看见季叔很奇怪。
    “我来呀,是有事情告诉您的。外面是那个流烨站着,我看他也很累了,就让他吃晚饭去了。”季叔慈祥地说完这些,才说,“顾秘书,您之前不是说要见老爷吗?他这昨日回来了,我特意来告诉你。听说你受伤啊,他也很担心。”
    “这些都是些普通的菜,都是小五做的。她带着停儿,就喜欢钻研这些做菜的东西。”季叔把那些菜一一放下,顾从墨下床去看,他的脚并不疼,也许刚才这一切就是一场梦。
    直到顾从墨看清楚了那些菜,又开始恍惚了,他问道:“这些真的是小五做的吗?”
    “是啊,顾秘书不喜欢吗?我也不喜欢,我觉得呀,小五这厨艺还是太过生疏了。不过她说停儿很喜欢吃,那我也就带了过来。想来,父子之间从还是会有共同点的。”季叔说完,顾从墨坐下,吃了几样,觉得卖相虽然难看了,但是味道还算不错。
    “以前她做菜也是这样的,一点儿也不好吃,还不好看。”顾从墨喃喃自语说,可是季叔还是听见了,他问道:“她?顾秘书,您以前也吃过小五做得菜吗?”
    “没有。”顾从墨十分坦然地肯定回答,让季叔松了一口气,他笑道:“那您慢吃,我就先回去了。”
    真正到了晚上,顾从墨又没有睡觉,他
    走神地盯着窗外看,发现其实南泽医院外面还是华灯初上的,夜景根本不失任何一个大酒店的风采。
    顾从墨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也许真的是命不久矣了,在他快要命不久矣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看到粟依的次数越来越多,几乎是日日梦见似得,醒来和梦里确实完全不一样的。
    也许,他该选择退位了,不再做秘书长,否则还会有下一个澜芜为他而死,顾从墨哪里就是铁石心肠了,他只是惋惜生命罢了。
    不为任何人活,只为你自己。
    顾从墨并没有不放过,他只是不愿意忘记罢了,仿佛有一个人进入了他的梦里,为他植入了一个根深蒂固地观念,谁比谁慈悲,不过是执着化作了执念。
    执念就像是火一般,烧死了无数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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