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死而后立

    “进来。”陆柒染看向来人，抬手示意，属下领命退出。
    陆柒染看着与六哥血型完全吻合的测试纸板条，从宗人府里弄来的两名死囚与六哥身形年龄如出一辙。
    陆柒染给两个昏迷的人注射麻药。
    挥手放出三个先进无菌手术台，陆柒染把死囚扒光抛上手术台，在两个死囚大腿上摸索肌肉组织形成筋脉动脉血管方位对比。
    陆柒染带上口罩，手术台灯光下，手上闪着寒芒的手术刀，出手快准狠。完美的手术让人毛骨悚然。
    陆柒染做过国际医生，更拿手的不是救人，而是被逼着解剖身体。闭着眼都知道一个人的身体构造精密之处。
    天亮了，八个小时，醒来喝过灵泉水的陆六寒无法相信自己会无缘无故多了一双完整的腿。
    陆柒染握着六哥的手制止道：“不要激动，六哥还没好利索，想站起来跑跳也要休养一年左右。
    陆六寒笑了，红了眼眶。良久，哽咽道：“哥知道！”
    陆潇恰巧行至门外，听到儿子的话，心内五味陈杂，跌跌撞撞进了门来，看着儿子那双完美的双腿，一张写满岁月沧桑的脸孔，无声留下两行青泪。
    这一夜父女三人紧紧抱在一起良久，陆潇积压心里多年的悔恨，放纵它冲出体内。
    隔日红光满面，老当益壮上朝。
    陆柒染时刻不离陆六寒的视线。为了时刻观察六哥的反应，不停记录肌肉组织细胞再生状态，也如愿见到了陆玉小包子。陆柒染看着害怕自己的小家伙，对着这位眉眼漂亮却藏不住哀愁的六嫂子温柔以对。
    “嫂子。”
    岳春华是六哥的痛，郡守嫡女，女人大了六哥五六岁，六哥心里有梗，痛苦之际酗酒度日，贴身大丫头爬了六哥的床，生了陆玉小包子，陆玉娘再识趣也是奴才出身。
    老爹一句话，陆玉只能有岳春华亲自抚养。陆柒染以前混账，没少口无遮拦，今日如何缓解，这小嫂子依然低眉顺目。
    “柒染。”
    陆柒染无解。无奈笑道：“嫂子多少天没见我哥了，你们夫妻聊聊，我出去透透气。”
    陆柒染起身对着小包子笑了笑，出声哄道：“大侄子，七姑带你出去玩儿好不好？”
    小包子五岁了，却生生点头。陆柒染尬聊，牵起包子出了闺房去小花园溜达。
    陆柒染抱着包子湖边坐下，反手变戏法一般空间里拿出棒棒糖，真心喜欢小家伙，诱哄道：“宝贝儿，叫七姑，七姑给糖吃。”
    小包子很想要，只是想到娘亲平日里教导，看着棒棒糖硬气道：“七姑，玉儿是男子汉，长大了不能吃小孩儿家的东西。”
    陆柒染再一次被尬，强行把糖塞进陆玉嘴巴里。“甜吗，七姑也喜欢。”
    陆柒染一颗糖果入口，抱着包子望天，打死不打算说话了。
    要说这身体差，还真不是埋汰人。来了一会儿快半个月了，灵泉水天天喝好吃的自己不差，熬了几天浑身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