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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殊死一搏(1)

    “……我家里那个jian人竟然还拉着玉米提的手哭了,说舍不得他走。玉米提安慰她,说他去新疆安顿好了,就给她来信告诉她地址,让她去新疆找他,还说他兑服装店赚的那些钱足够在新疆开一家大饭店了,到时候让她当老板娘,吃香的喝辣的享清福。那个jian货都没犹豫就满心欢喜的答应了,她都没想想,玉米真能看上她吗?当初他还卖烤串的时候就跟我聊过,说他将来要是发达了,一定回新疆娶个大nai子、大pi股、白/嫩嫩的黄hua大闺女。他在这儿找女人纯粹就是玩玩而已。想不到我家里那个jian人居然还相信他的鬼话。我当时都快气炸了,压着火没有马上发作,我还要给他们演一出好戏呢……”
    “……我又从后门离开,绕了一圈,装模作样从正门回家。手里还拿着一箱进口的德国啤酒回来。这对狗男女在我面前又装得跟人似的。我跟他们说是一个朋友带给我的啤酒。其实是我早就准备好了藏在库房里的。我知道玉米提好酒,还喜欢贪小便宜,就提前准备了一箱德国啤酒,价格可不便宜。玉米提一见果然眼睛就亮了,‘亚克西,亚克西’的说个没完。我拿出一罐打开,给他杯里倒满,又开了一罐给我老婆倒上。给我自己也拿了一罐。我老婆说她不能喝。我说,我们给玉米提兄弟送行,不喝没诚意,必须喝。老婆没办法只好跟我们一起喝。我拿起酒杯给玉米提敬酒,眼看着他一口就把酒干了。我老婆也皱着眉喝了小半杯。我慢悠悠的把我那杯酒喝完,就笑呵呵的瞅他俩,很快药劲儿就上来了,他俩晕头转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都倒下了。那两罐啤酒我事前用针管往里注射了不少安眠药。看他俩倒下了。我用绳子把这对狗男女的手脚都捆上,就像你们现在这样。然后才把他们弄醒……”
    丁潜叹口气,“看来你是连你老婆一起杀了啊。”
    “哼哼,那个忘恩负义的shao货,还想着跟别人私奔呢,我就是养条狗也知道感激我,她连狗都不如,杀她又有什么不对……等他们醒过来都吓坏了,一开始玉米提还装横,嗷嗷叫唤,威胁我快放了他,要不然就把我怎样怎样。我拿出一把早就磨得锋利的尖刀,告诉他俩我要弄死他们。那孙子马上就吓堆了。我用破布把他俩嘴堵上,当着那个jian人的面,我把玉米提扒//光。把他那个驴ji巴切下来,让他当太监!!我足足割了他两个小时才叫他死透!!我那个jian人早已经吓尿了,湿了一裤dang。不住向我讨饶,跟我说什么是玉米提强jian她,逼她就范,她不敢告诉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当时觉得太可笑了。你知道女人有多么不值钱吗?”
    老聂头拍拍丁潜,指了指柳菲,“她们为了眼前的利益,随时都能背叛你。她能背叛自己的男友跟你上//床,也能背叛你跟我上……要不要我给你做个示范……”
    “我相信,”丁潜说,“我就是觉得这个女的长得漂亮,其实她根本就是水性杨花的shao货,比你那个死老婆也强不了多少……对了,你杀完他们,他们的尸体你怎么处理的,能隐藏这么多年,看来你手段很高明啊。”
    老聂头得意洋洋的笑了,没回答,朝聋子老太太招招手,指指丁潜。老太太顺从的走过来,帮着老头一起把丁潜拖到了隔壁小屋子。然后又把柳菲也抬过来。
    老聂头对丁潜说:“现在我就告诉你那对狗男女在哪儿了?”
    他伸手指指丁潜后面,丁潜扭回头,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了那个东北的大火炕。
    他打了个冷战,“你不会是把玉米提和你老婆的尸体藏在火炕里面了吧。”
    “呵呵,聪明,你也不想想,蓝京这是什么气候,哪用得着火炕……我当年杀他们没有经验,直接在地上刨了一个浅坑,把他俩的尸体草草埋了。对外说我岳父中风瘫了,我老婆回东北老家照顾她爸爸去了。至于玉米提,大家都知道他要回新疆,本来他人缘儿就不好,都盼着他赶紧走呢,他不见了,也都没有人过问。但是时间一长,我就发现一个问题。我当时匆忙之下坑挖得浅,等到天气转热了,就有股怪味儿从地里往上反,弄得屋里都臭烘烘的,我都不敢带朋友来家里,后来我就想到了我小时候在东北老家住的火炕。于是就在埋尸体的地方砌了一个火炕,这下彻底把臭味盖住了。谁要是看见,我就说蓝京春秋太潮了,我有风湿病受不了,用火炕烘烘。三四年过去了,我总是一个人过容易引起疑心,熟悉我的人总喜欢打听我老婆。我就跟人讲,之前那个老婆跟别人跑了,我就又找了现在这个老婆,别看她又聋又丑,平时勤快能干,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倒让我省心多了……”
    “是啊,找了一个听不见、说不出、又没文化的老婆,自然也不太容易发现你当年杀人的秘密。即使发现了,她也很难跟别人沟通。”丁潜说。
    “我今年也六十出头了,浑身全是毛病,本来合计着再对付个七年八年,两腿一蹬,眼一闭,之后的事情我也就管不着了。没曾想,他奶奶的要拆迁,盖什么火锅城。我能搬吗?给多少钱我都不能搬!我这辈子就死在这儿了!!”
    老聂头此时已经完全没必要再隐藏自己了,他喋喋不休,精神狂躁,压抑了几十年的情绪突然暴露出来,让人阵阵心寒。
    无论是谁躺在自己老婆和她情夫的尸骨上睡二十年,心理想不扭曲都很难。
    老聂头低头瞅瞅丁潜,又瞅瞅柳菲,似笑非笑,阴鸷鸷的说:“我想到了一个处理你们俩的好办法。把你们也塞进火炕里,跟我老婆作伴儿,你们觉得这主意怎么样,嘿嘿嘿……我去准备家什……”说着乐乐呵呵走了,看着精神都有点儿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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