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女尊之拒绝NP(8)
不过郝欣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手了,出手的话会不会又让临漳好不容易死掉的心再次死灰复燃?不出手的话,这个什么紫霄的,身上有着不少的浊气,很明显男人不少,临漳落在她手里能有什么好。
想了想,郝欣还是按照自己的心意来,猛地踹开了门,“谁。”在紫霄转头看过来的时候,郝欣已经一个旋风般的出现在了她的身边,抓起了临漳。
“大人。”临漳有些惊喜的看着郝欣,声音里带着一些激动,不过却很沙哑,似乎很久没说话了一样。
“你就是那个木樨?胆敢闯我血煞盟,还真是有胆子。”紫霄听到临漳的话面色一沉,充满杀意的看着郝欣。
“不敢不敢,血煞抓了我的弟弟,我自然得来看看。”郝欣一点也不惧怕,原主的武功本来在同龄人里也算不错,后来她练了瑜伽术,将经脉和丹田都拓宽了,修炼的速度也加快了,短短几个月就提升了很多,所以,才这般有信心。
“看来木大人是艺高人胆大了。”看到临漳因为郝欣说他是弟弟而黯淡下去的眼神,紫霄就觉得气怒,直接就要动手,结果郝欣一杨手,一股粉尘飘飞,她因为根本没想到会这样,一下子就吸入了很多,“你,卑鄙!”吐出几个字就再也忍不住砰地一声摔倒在地。
“大人!”临漳有些惊疑不定,他觉得正直清明的木樨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才对。
“我们走吧。”郝欣倒是没有什么不自在,她学中医除了治病,自然也是为了很多时候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于是郝欣就带着临漳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院子,只要碰到人,郝欣都直接用药弄晕,临漳却感觉越来越不对劲,眉头越邹越紧,看着郝欣的目光带了存疑。
郝欣走在前面,因为没有再用精神力,倒是没有察觉到,就算察觉了也不会放在心上,一路用药,很轻松的就走出了血煞盟,说起来,血煞盟是个杀手组织,给钱就杀人,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在江湖中,名头比起魔教还要差。
而且培养杀手的方法也是和养蛊差不多,孩子或者是买回来或者是捡回来甚至是偷回来,让他们从小就在一起厮杀,只有最后活下去的才是血煞盟的杀手。
所以,郝欣离开的时候,还顺便吧血煞盟的隐蔽阵法给破坏掉了,嘛,这样的组织,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带着临漳去了他们隐藏起来的马匹那里,不过他们就两个人,两匹马,最后郝欣让侍女和自己坐一匹,临漳自己一匹,到了下一个城镇,再买一匹。
等到他们抵达江南,去往月亮湾的时候,才听到了血煞盟被灭的消息,血煞盟接了不少的伙计,江湖上结仇的可不少,更不要说官府上了,他们的老巢被暴露出来,很快就被知道了,于是要找血煞盟报仇的纷纷找了去,血煞盟很快就被剿灭,不过据说血煞盟盟主逃脱了。
郝欣听到了也不以为意,说实话,在江湖,本来就是杀人者人杀之的事情,血煞盟既然做了那么多,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几天后,他们终于抵达了月亮湾。
这里之所以叫月亮湾,是因为这里靠近海边,而且海岸线和沙滩呈现出月牙的形状,故而被称之为月亮湾,县城也叫月牙县,当然,县城距离海边还是有一些距离的,毕竟还要预防风浪,不过月亮湾是月牙县最大的海鲜出产地。
因为月亮湾很适合下海捞鱼,月牙县各村的渔民都会从月亮湾出海,可以说是一个天然的港口打,当然,这个港口还没建立起来就是了。
抵达了县衙,周明希已经先到了,并且将后衙打理的干干净净,还买了一些人手,郝欣进了城之后发现这里有一些萧条,就知道之前的匪患留下的后遗症还在。
于是郝欣就找了被指派配合她剿匪的将领开始商议剿匪的事情,驻守这里的兵马自然不是驻守月牙县的,而是他们所在的云海州府的,不过既然郝欣接到了可以调动兵马的指令,驻守的护海将军自然也要配合,之前让月牙县出事本来也是他们失职,因此即便是要配合一个小县令,护海将军也很配合。
这边郝欣正在忙着安排剿匪的事情,另外还要处理匪患之后残留的问题,忙得不可开交,另一边,临漳因为被下了药,如今暂时失去内力,被安排在后院,看到周明希,他楞了一下,沉默了几天,才找到周明希。
“郎君?你有没有发现,大人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临漳看着周明希询问。
“你注意到了,看来你对她也是真心的。”周明希闻言倒是有些意外。
“你知道了,那你为什么不找人收了她,你不是很爱木樨的吗?”临漳一听还那里听不出来,周明希恐怕早就发现了。
“你不懂。”周明希摇摇头,木樨的目的是什么他清楚,却是不好和临漳说的。
“什么懂不懂得,其实就是你不够爱她罢了。”临漳却没有听出来周明希暗藏的意思,只觉得周明希就是个看中身份的,而不是木樨这个人,所以随随便便什么孤魂野鬼占据了她的身体他也不在意。
“你小声点。”周明希看临漳激动的样子皱眉。
“怎么,你做得出来还不让我说了?”临漳平日虽然很少开口,却并不代表他不会说话,尤其是涉及到他的心上人木樨,口才就更犀利了。
“说什么,也让我听听。”这个时候,郝欣从外面大步走进来。
“你来了。”周明希对郝欣点点头,如今两人也算是朋友。
临漳却是直接站起来,以剑指着郝欣,“你是什么孤魂野鬼,占据木樨的身体,识相的就将身体还给木樨。”
“那你可要小心了,知道这是她的身体还乱来。”郝欣勾起嘴角,一点也不害怕,直接走到边上的椅子那里坐下,临漳果然避开了。“看来明希什么都没有告诉你啊。”
“什么意思?”临漳有种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