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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眠累的颓废,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没想,这事还没完,丁霎那双眼睛跟大狗似的黏糊糊的,一个劲的在她身体上游走,春眠还想着退,又不知道能怎么个躲法。
腿大张着,脚踝被被他一只手握着。
“丁霎,我不要了。”
春眠刚刚哭过,嗓音糯糯的挂着点鼻音,跟小孩似的。
“宝贝,我还没完呢。”
他有些无赖,说话间还拿着春眠的手往自己下面摸着。
春眠被那股滚烫和挺立吓得急忙缩了回来,突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丁霎这人越相处越发现不是那回事,心思比谁都多。
“心机重。”
春眠小声嘟囔着。
“帮帮我。”
丁霎拿着春眠的手放在那处地方,春眠对上那双惯会骗人的丹凤眼。
眸色深沉,带着些难言的可怜,好像她不帮就是多大的罪过一样。
春眠受到蛊惑似的,动了起来。
小心翼翼又不太情愿,手下的动作却不马虎。
拉链的声音响起,春眠停了下来,不想再动了,丁霎那玩意刚刚抽动了一下,吓得春眠眼睛都瞪大了。
她急忙想要缩回手,被那人按住没办法动。
“妹妹,做事情得有始有终啊。”
春眠被他支配着拉下来他的拉链,手被带着往里走,摸到了那个炙热滚烫的东西。
她全程皱着眉,指尖还能感知到那些难言的褶皱和起伏。
一只手都来不及握住整个物什。
丁霎作恶多端。
拿着春眠的手上下摩擦着,指尖被他挑起,摸到了他的铃口,点出些湿意。
春眠退却的心越发坚定又无处可躲。
来来回回好几趟,春眠手都酸了,最后听着他沉闷的低喘。
面色通红,整个人羞得不行。
下身泛出些难言的感觉那点湿意在腿心泛滥,春眠想要合上自己大张的双腿,又没办法赶出立在腿中间的人。
只能小心翼翼的躲着,不想让他看见那点情动的意味。
如此反复折腾,良久掌心被一阵黏腻覆盖,整个人脸色都变了,胡乱间抽出自己的手,摊在手里的浊色让她面色赤红。
春眠叹了口气,以为就这样结束了,羞耻的轻松着。
另外一只干净的手推着丁霎的胸口往外,想要腾出空间跳下洗手台,见人一动不动,眼神依旧深沉。
春眠迷惑的皱着眉,指尖戳了他几下,反应过来,腿往回缩,想要跑。
小腿被抓着不放,怎么躲都不行。
春眠的臀肉落在丁霎手里,红了大片,她整个人都被他掴着,无法动弹。
丁霎单手抱着春眠,掌心磨蹭娇嫩的臀肉,眼底色气满满,喷薄的热气在耳廓泛滥。
春眠软了下来,虚虚的靠着丁霎,额间是娇气的汗意。
腰姿塌陷,花穴被指尖拨弄着,嘴里一颤一颤的吟叫,勾人得很。
丁霎摸着花穴,抽动的指尖裹着一层层黏腻的湿意,性器进入的一瞬间,温热潮湿的包裹就让人发出一阵喟叹。
春眠那处又湿又软,媚肉的吮吸,和前端的贴合紧致不已。
丁霎抽动着,肌肤相撞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旋。
“丁霎你慢点呀~”
春眠的声音一颤一抖的,可怜又娇气,整个人都被抽空来,丁霎抱着人辗转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臀肉镶嵌在丁霎胯部。
穴肉被撑开,研磨到了花穴内壁的每一个角落。
春眠下了地,双手只能撑着洗手台的石头。
丰满挺翘的臀肉微抬,面前是那扇圆镜,两人的交合情绪的展现在眼前。
春眠的乳被丁霎大掌揉弄着,整个人都凄凄切切的模样,看着可怜不已。
下身的顶弄时不时地往更深处抵,春眠那处软烂又敏感,细碎的呻吟回荡着盘旋。
臀肉和耻骨相撞,外泄的肉声像激流的海水在礁石上拍打般,咸湿又沸腾。
春眠腰身下陷,整个人都绵软无力起来,难受不已。
丁霎扣着她的腰,指腹在腰窝上打着旋的转,磨蹭着疏疏密密的错落着痒意。
春眠的声音变了调。
那人恶劣起来,开始毫无章法的操干着,带出颜色越发深刻的软肉。
花穴一片湿烂,淫水留了不少,阴唇被操得大开着,能看见里面的嫩芽。
丁霎对着里面那个地方顶弄着,春眠一个劲的求饶。
丁霎顺着人的意,开始逐渐慢了下来,额间是鼓起的青筋和隐忍到极致的生硬。
神色也晦暗着。
见着春眠镜子里紧锁的眉头,指尖抚了上去,想要将那点褶子抚平,温柔了不少强忍着欲火,慢慢的抽动着。
下身的挺弄一慢下来,春眠又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了,那点濒临边界的快感戛然而止,穴肉还不知足的紧缩着。
春眠难耐的扭动着,突然,屁股上挨了一下,红印子泛开。
“宝贝,要我慢点你也得配合啊,别撩我了,怕你难受。”
春眠此刻开始有些急躁,也听不进丁霎的话,往他腹部蹭着,想要更多似的。
眼神也有些迷乱起来。
焦急的说着:“快一点,你快一点。”
丁霎见人绷不住开始一个劲的撩拨自己,额间高涨着,难耐的欲火喷了出来。
“春眠,是你说要的,别反悔。”
一句话冷硬不已。
说完,见着她还沉溺在欲望中脸像是看见了一片花海。
丁霎像个永动机似的,春眠的臀肉泛滥成灾,红印没消又添印记。
穴肉越发软烂温热,丁霎用力的操弄着。
顶着春眠那处地方干,春眠被顶得上下颠簸,手扶着石板都堪堪要落,丁霎掌掴她腰间的手扣得死死的,从未剥离。
“丁霎够了,我不要了呜呜呜。”
春眠是真的不行,嘴里是哭腔般的呜咽,可怜极了。
那人听不到她说话似的,一个劲的往里研磨着。
她觉得自己要坏了一样。
穴内的媚肉紧缩着,脑中突然一片白光,眼睛也有一瞬间的失神,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春眠泄了。
软了下来,瘫软着由着丁霎摆弄,再也生不出一丝力气。
由着他胡乱折腾。
一直辗转到后半夜,咿咿呀呀的,春眠哭得喊着声音都嘶哑了,这场持久的性事才算完。
事后被人抱着清理了一翻,花穴又红又肿,拨动着还丝丝的疼,也不知道那人给她擦了什么药,清清凉凉的。
算得上干爽。
丁霎落了一阵阵的吻在春眠耳边脸颊,她才累到虚脱般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