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5章 阎罗神医共同猜测
诸颜奕再度问这个问题,她和阎傲寒之间发展很自然,而且阎傲寒被诸顺尧他们认可,也没有太多的意外,似乎都是很自然的发生的,所以看到董柏草这样,还真有点怪怪的感觉。
“热,但是反正家里有空调,可以忍受。”董柏草认真道,不过还是稍微转了转脖子,没法子,领带好像系的太紧了。
“你别穿西装了,就穿个衬衫,不要带领带,显得又正式但是却自然,不然我觉得,你不是毛脚女婿上门,你是中暑女婿上门。”看董柏草这样,诸颜奕自己看着都觉得热。
“行,那我将西装丢这里,你一会丢给大师兄那,我有空去他那里拿。”说完就将西装脱下,直接丢到一旁椅子上,真热啊,还是这样轻松一点。
董柏草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看着诸颜奕,诸颜奕无奈摇头,从一旁柜子拿出了两个小坛子的药酒,两盒子养生丸:“药酒记得叮嘱人家,一餐就只能喝一小盅的,不能多喝,养生丸男女老少都可以服用,一天一次,早上空腹服用。”
又拿出了两个盒子:“这里一个盒子是一根百年老参,一个是一份五十年的茯苓,不好给你年数太多的,这个差不多了。”
“多谢小师妹。”董柏草真心道谢,一看这四种礼物就知道是诸颜奕费心了,拿着礼物匆匆走。
看他走了,椅子上还有西装丢着,诸颜奕无奈找个袋子装好,然后去找顾景天,将西装丢给他:“五师兄丢我办公室的,今天这么大热的天气,他竟然还穿西装去,我都怀疑他刻意去人家家里中暑去的。”
“女婿上门,第一次都紧张,你放心,他绝对不会在丈母娘家中暑,要中暑也要出来后中暑。”顾景天将西装放一旁柜子中,随后笑了起来:“昨天回家将这事情告诉你大师嫂,你大师嫂只念阿弥陀佛,说总算有个人能让他嫁了,不对,应该是娶了。”
诸颜奕听了哈哈笑了起来:“大师哥,我觉得你和大师嫂都在嫌弃五师兄。”哪有人天天说董柏草嫁的。
“真嫌弃他,你说这年纪一大把了,一点都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能不嫌弃他吗?”顾景天很实在的回答。
说完从自己的抽屉中拿出了一份名单:“下周二和下周五你动手术时候参加的人的名字,你看看。”
诸颜奕接过名单,看了看,随后点点头:“行吧,反正除了洛阳军,其他几个我似乎一个都不认识。”说完又笑了起来:“不过大师兄介绍的人铁定没有错。”
顾景天瞥了一眼诸颜奕:“你这是自说自话还差不多,再说不认识没关系,就是让你多认识认识年轻俊杰。”
“大师哥,你这话敢当着我家傲寒面说吗,让我多认识年轻俊杰。”
顾景天听了这话,则瞪了一眼诸颜奕:“我说这话也没错啊,这些人都是年轻俊杰。”
“有我年轻吗?”诸颜奕嗤鼻:“要看年轻俊杰,我直接照镜子就好了,天天能看到年轻俊杰。”
“你这根本就不属于正常人范畴。”顾景天无奈开口道。
诸颜奕指指自己:“我哪里不是正常人了,我又没有比别人多一只眼睛,多一张嘴的,你可不要冤枉我啊。”
顾景天呵呵一笑:“你脑袋里装的东西比别人多。”
“呵呵,这你都知道,不愧是京都医院院长。”诸颜奕竖起大拇指。
“臭丫头,赶紧回去,好好准备你的事情去。”顾景天说不过诸颜奕只好赶人。
诸颜奕对着顾景天做个鬼脸,然后乐呵乐呵的离开了。
当然诸颜奕没有回办公室,只是去看诸新夫,顺便陪陪阎傲寒。
诸颜奕进去的时候,阎傲寒在给诸新夫念报纸,看见诸颜奕来了,指指一旁凳子,让诸颜奕坐。
诸颜奕坐到他旁边,等到阎傲寒念完才道:“爷爷竟然也喜欢新闻。”
诸新夫做了几个手势,原来这些年来,主要黄美英去陪他,就会给他说外面的新闻,不然这些年都不好打发日子。
阎傲寒等诸新夫给诸颜奕解释完了才道:“对了,才得了消息,重楼似乎压制不住那些人了。”
“不是我看不起他,就他那性格,在圣教中就不容易出头,虽然不知道圣父为何要他成为左右护法之一,不过我觉得,他就是一个傀儡。”
诸颜奕对于重楼的那些能耐就不放在心上,当初自己年纪小,他想带自己进山给张巧莲接生,结果还失败了,那时候自己不过是个小孩子,他是个承认都对付不了自己,何况如今圣教中的那些人可都是成年人。
“对了,如今张巧莲在做什么?”诸颜奕非常好奇重楼这个前妻。
“张巧莲据说如今一直在找重楼,虽然当初发生的事情,是她起因,但是不可否认超生也好,扔孩子也好,若是重楼不同意,就不可能发生的,张巧莲刚开始是没有想通,后来离婚了,倒是想通了,所以这些年一直在找重楼。”阎傲寒认真道:
“另外重楼想请花医给刘佩佩医治双腿,不过花医那边拒绝了。”
“花田不是傻瓜,当初给重楼治疗,是因为有诸市诸家出面。不对。”诸颜奕说到这里微微皱眉:
“诸市诸家既然花费了本钱让重楼重新恢复了健康,怎么会让他进入圣教,除非圣教中有什么是诸市诸家需要的,或者。”诸颜奕和阎傲寒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诸市诸家和圣教是合作关系。”
阎傲寒一脸赞同的表情:“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诸颜奕微微点头:“看来圣教的野心非常的大啊。”
“圣教野心大,还是诸市诸家野心大,谁也不知道,不过要想让这野心发酵,总也需要一些导火线,就是不知道这导火线是什么。”阎傲寒微微皱眉。
一旁一直听着他们讨论的诸新夫,脸色有点古怪,却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