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婚礼前夕
“真的很好,我喜欢。”陆子初再次郑重的说道,小心的把围巾收到了抽屉里,放在了他的衣服的最上面。
看到自己的成果被如此珍而重之的收藏,夏暖晴的心中无无疑是得意的。
“下次,我一定会织的更好的。”夏暖晴掂起了脚尖,勾住了陆子初的脖子,半是撒娇的说道。
“那当然,这一点我完全的相信。我家暖晴可是很聪明呢!”陆子初毫不犹豫的力挺她,谁让她是他最爱的人呢。他不挺她,要挺谁呢?
“今天织了一天呢,腰都有些酸了。”腰间传来的酸意,让夏暖晴不禁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我帮你揉揉。”陆子初急忙的扑了过来,按住她坐在了床畔,手指就替她开始按摩起了腰部,力道恰到好处,夏暖晴舒服的哼了两声。
房间里的光线渐渐的暗了下来,白昼即将将束,而黑夜也将要到来。
夏暖晴随手就按下了床头的台灯,苦着脸说道:“每天吃的都好撑,我都快走不动了。”陆子初不在的时候,上官辰轩也总是会不停的往她的碗中夹着各种不同的菜品,而她又不好意思不吃掉,这就造成了她几乎就要吃撑的结局。
“要不,我以后,每天都陪你散步,怎么了?”陆子初宠溺的接过了她的话头,对于食物的采办,却没有任何的意见。
至少看到现在夏暖晴脸上的光泽,是显而易见的好了起来。
房间里的东西都拖出了长长的影子,相互的重叠在一起,模模糊糊的像是一群能说会道以辨认的影象。
而无法遏制的欲/望,也在陆子初的心口里生发蔓延。
陆子初放在她腰部的手掌,也渐渐的挪却的位置,从她已经隆起的腹部,慢慢的往上。现在忆经很明显就能够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孕妇。
夏暖晴斜斜的把头枕在他的肩上,眼睛微阖,昏昏欲睡。
她身上的香气,不是任何的香水或者化妆品的味道,却隐隐约约的缠绕在他的鼻端,是她所用的沐浴露的清香。
夏暖晴忽然觉得他的手就像是游鱼一样在他的身子里面游弋不停,因为怀孕的关系,她的肌肤也比平时更加的敏感,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了陆子初眼底的那一抹渴望,像是积聚了千年,然后猛然喷发的熔岩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陆子初挣扎了一下,想要挣脱这欲/念的藩篱,却在千疮百孔、支离破碎后,再一次的重新聚起。呼吸也狠狠的重了,喘息声在漆黑的夜色里清晰可闻。
“暖晴。”他的喉咙干喝的将要烧起来,每天都拥着她入眠,却又拼命的抑制自己的欲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尤其是现在他的工作也基本是平稳了下来。工作的强度也明显的低了下来,看着夏暖晴的眼神,便变的灼灼生辉,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中去。
紧张的夏暖晴感觉他的目光似乎要把她烧化、烧融了。脸渐渐的红了,心却如竖琴生般的婉转。
“暖晴,我想。”陆子初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温度,在夏暖晴的耳朵后面轻轻战粟,滚烫的脸颊不停的摩擦着她的耳畔。
“那,那就……”夏暖晴的轻哼声,在陆子初听来分明就是一种婉转的邀请。
陆子初有些意外,刚刚因为隐忍而握成拳的手指也放了开来,“我可以吗?”不确定的再次出声问道,连眼神也变的小心翼翼的。
“你说可以,那就是可以了啦。”夏暖晴羞红了脸,眼睥微阖,头已经勾了下去,后面的几个字几不可闻。
“但是会伤到你和宝宝吗?”陆子初粗哑着声音,身体也绷紧的像是一张弓。
“嗯。”夏暖晴的脸布满的赤红的颜色,像是只要轻轻的一碰,就能流出红色的液体。
陆子初的心中一荡,她的温柔和甜腻,都是他不能抗拒的诱惑,天空铺满了黛色,呼吸着那属于她的芬芳,陆子初小心的把她抱着她的身体,平放到了床上。
夏暖晴抬起一只手,想要遮住自己的双眼,却被他握到了手中。
“你这样你美,不用害羞。”陆子初温柔的安慰着,他知道他的小女人总是那么的害羞,“我不会伤害你,别担心。”
“嗯,我知道你不会。”夏暖晴的回答完全就是下意识的,在她的意识当中,一直都是相信他的,她愿意把自己全部都交到他的手中。
衣物如初秋之时的落英缤纷,被他的炽热驱逐的像片片的梧叶,翩然间优雅的委地。
她的肌肤就像是春天刚铡抽出嫩芽的柳叶,尽管每一夜都拥着她,怀中的她呼吸绵长,还是让陆子初感觉自己的呼吸陡然的热了起来。
她如泼墨一般的长发,在黑夜之中乌黑闪亮,因为晕黄的灯光的关系,而染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色,温暖了他的心房,手指轻轻的抚过。
于是,他的手指经过的地方,她的脸颊和身子,都布满了浅浅的玫红,仿佛是一朵又一朵的桃花,在仲春的韶光次第的盛开着,直到映亮了整个的春季。
夏暖晴在陆子初的怀里,眼睛紧紧的闭阖了起来,仿佛不敢看满室宛转承欢的旖旎。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理智还能不能指挥她的身体,她在他的眼前就如一株暗夜之中的优昙花,在短短的时间里,尽情的怒放着。
细细的欢乐,如同小小的花骨朵,在静谧而奢华的夜里,一朵接着一朵的透出她的毛孔,直到花瓣渐放,开至荼蘼。
每一次唇舌的相碰,都会惹起另一方的轻颤,只是像是触电一般的感觉,却把她的整个身体,都拉成了开放的状态。
叠加在一起一波又一波无可言说的欢愉,带着异样的激情,让夏暖晴的心在剧烈的颤抖过后,才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肩膀。
像是一把还没有完全熄灭的灰烬,余热就可以把心烫火了,何况,灰烬在这时候已经被陆子初重新的点燃了,那把火,便烧的如火如荼,再也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