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撩阴脚
“找死。”说完,江城直接把手中的银针对着他上中下三个大穴位插了一下,立马残狼就有了反应。只见他浑身一哆嗦,随即嘴里就开始呻吟起来,那种痛苦的声音,让人听着都瘆得慌。
那边的土狼跟血狼看到这,急忙纷纷都跑了过来,想要从江城的手中把残狼给救走。可是江城不出手则以,一出手根本停不下来。只见他以肉眼都难以跟上的速度,不停的用银针插在残狼的身上,很快,残狼就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
做完这些,江城才退了开来,毕竟他们拿手的蛊虫还没有用出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老三。”土狼跟血狼急忙扶起了残狼。
随即他们就被残狼的变化惊呆了,只见残狼脸上开始出现了一些黑斑点,而且扩散的很快。不到一分钟,整个脸就变成了黑色,跟刚刚的苍白感是一个很好的对比。
紧接着,那些黑斑点上面就出现了一丝丝的血液,慢慢的,布满了整张脸,然后顺着脸颊直接掉在了地上。残狼这时候已经完全的昏死过去,根本不知道这些事。
看着残狼被江城害成了这样,土狼慢慢的把他交给了旁边的血狼,然后慢慢的站了气来,一步步的向着江城走了过去。“是你,都是因为你,老三才会变成这样,我要你给他陪葬。”
说着就对着江城扑了过来,双手不停的抓向了江城的脸蛋。在阳光下,只见土狼的十个指甲有些发亮,而且还有淡淡的绿意,给人一种很渗人的感觉。
“居然还练习了毒手,还真是小瞧你们了。”江城说完,随即从地面上捡起了一块石头,不停的在手中抛着。等到土狼冲过来后,江城快速的对着他的磕膝盖上面踢了两脚,他立马就倒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候,江城一脚踩在了他的左手上,另一只有困住了他的右手。紧接着,江城就举起了手中的石头,对着那边的指甲给砸了过去。
哀嚎声立马就响了起来,只见五个指头上的指甲盖都被江城给砸掉了,光秃秃的,只有血迹。随即,江城再次踩在了右手上面,直接开始了敲指甲的大业。
话说十指连心,那种痛,可是比直接砸在身上还要难受十倍,百倍。做完这,江城才站了起来,转头看向了那边的血狼。血狼没想到老大跟老三居然都被他给打趴下了,也跟着走了过来。
可是他并没有直接动手,而是从自己的后腰掏出了一把小刀,然后对着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下。顿时,血立马就流了出来,滴滴的掉在了地面上。
“嘿,你要是觉得打不过我,那直接求饶就行了,没必要来苦肉计,这对我没有用,况且还很疼。”江城调侃道。血狼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把自己的嘴巴给怼在了胳膊上,然后开始允吸起来。
“不是吧,这么着急,其实不用那样,这边不是还有好多了。”说着一个分筋错骨手下去,土狼主要关节都被卸了下来,再次哀嚎起来,而且十个指头上面的血又加速流了起来。
十几秒后,只见血狼停止了允吸,整个眼睛都红了起来。“我去,恐血症,居然还能这么玩。”江城有些惊奇。随即,血狼拎着刀就向着江城冲了过来,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仔细听了好几句,江城每一句能听懂的,只当做是犬吠了。刀劈向了江城的门面,只见他根本不躲不闪,这是一抬脚,那边的血狼就倒飞了出去。
打到现在,江城算是明白了,眼前的这些人根本不是什么炼蛊师,而是一些学习了偏门左道的打手。尤其是他们这种本源缺失的人,根本受不了那种炼蛊的煎熬。
想到这,江城一个跨步出去,对着血狼的胸口就踩了下去,一下子肋骨都断了几根。三人摆平了,江城随即看向了五十米的地方,然后轻声道:“还不过来么,或者说等我过去,把你们变成现在这样。”
小徐跟年轻人听到这,也不知道该如何决策。只见两人不停的用余光扫射着旁边的车子,突然,两人就冲入了车内,年轻人直接开始发动了车子。
可就在刚打着火的时候,只听见“砰”的一声,车胎爆了。小徐看到这,急忙把头给伸了出去,只见前面车胎上面扎着一把明晃晃的小刀。
“怎么了,这么着急么,不跟我打个招呼么。”江城已经站在了车子的旁边,两只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小徐。“嗨。”小徐苦着脸说。“嗨,咱们又见面了,下来聊一聊吧。”说着,直接把小徐给一把拎了出去。
“我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只是你们这些小泥鳅,真是让我白高兴了一场。说说吧,谁让你们来的。”江城问道,其实即使小徐不说,江城大概也能猜出个一二三,毕竟他是某些人的狗腿子。
而就在这时候,只见苏婉晴从那边走了过来,对着面前的小徐二话不说,就直接来了一个撩阴脚。立马,小徐就跪倒在了地上,眼求都快要爆出来了,他感觉自己的蛋碎了。
江城也没想到苏婉晴会有这么过激的反应,不免深吸了一口气。“说,你们其他人呢。”苏婉晴冷声问道。小徐现在根本就没法回答,没昏死过去都算是不错了。
苏婉晴看到这,再次扭头看着那边的年轻人说:“下来,你来说。”年轻人看了看江城,随后慢慢的从车上走了下来。不过他的双手始终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宝贝处,而且眼睛紧紧的盯着苏婉晴。
“说不说,不说你的下场一定比他惨,你信不信。”说着,苏婉晴弯腰就下去拔车胎上的那把刀。可是使了半天劲,根本拔不出来,随即她转头看了江城一眼。
江城只觉得自己胯下也有些凉飕飕的,急忙过去把那边的小刀给拔了出来。随即笑眯眯的递给了旁边的苏婉晴,那样子,要多贱有多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