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挑拨离间
夕阳如血,余辉似锦。
此时逆鼎玉一行人已经到达了距离地火剑窟入口处不远的一个小镇上。
逆鼎玉抬头看了一眼天边的晚霞,朗声道:“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在此地休息一晚,明日再前往剑窟如何?”
还不等众人答话,逆鼎流率先应声道:“家主说的不错,不如我们就在此休息一晚,明日再前往剑窟破开禁制。”
众人听后陆续点了点头,然后一行人朝镇中最豪华的一家酒楼走去。
每个人都要了一间上房之后,众人便回房休息,并无太多言语。
此地已经在灵罗门的管辖范围之内,逆鼎玉一行人当然要谨慎行事,以免打草惊蛇。
欧阳无风和君若尘两人住在一间房中,逆鼎流父子则住在同一间房中,而唐展天和公孙雄则分别住在逆鼎流父子房间的临间。
逆鼎流所在的房间内,此时他们父子二人根本没有入睡,而是坐在桌旁轻声嘀咕着什么。
“父亲,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现在逆鼎玉和唐展天他们已经分开,我们现在就下手,否则等到了剑窟之后就没机会了。”
逆天琪神色平静,但那寒光四射的双眼却让人不敢与其正视。
逆鼎流神色肃然,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对于逆天琪的话他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
“琪儿,这件事情必须要做的万无一失,如果到时候不能将逆鼎玉杀死,那我们势必会遭到逆鼎玉的怀疑,到时候肯定就自身难保了。”
逆鼎流的担心不无道理,如果不能将逆鼎玉一击必杀,那逆鼎流势必会引起逆家众人的怀疑。
逆天琪眉头紧皱,“不错,逆鼎玉的身边还有一个欧阳博明,这个老家伙到时肯定会和逆鼎玉站在一边。以唐展天和公孙雄的实力恐怕难以打败逆鼎玉和欧阳博明两人,所以到时候我们决不能袖手旁观!”
“你说的对,但你别忘了还有一个二长老和三长老,他们到时候肯定会出手相救的,以他们四人的实力,唐展天和公孙雄两人肯定不是对手。”
逆天琪眉头一皱,这一点他倒是给忘了,二长老和三长老到时候肯定会出手相救,如此一来自己这离间之计就不能取得理想的效果了。
“这的确是一个棘手的问题,既然如此明日我们让逆鼎玉和欧阳博明还有两大长老四人一起出手破掉禁制,等他们力竭之时再让唐展天和公孙雄两人出手,这样胜算就会大上很多。”
逆鼎流摇了摇头,“你别忘了还有君若尘和欧阳无风两人,万一到时候不能将他们全部诛杀让消息走漏,那我们就再无回到逆家的可能了。”
“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麻烦,但只要我们处理的好,这件事情就不会发生。我会找唐展天他们商议好对策,父亲你就放心吧。”
说完后逆天琪起身向门外走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逆天琪轻声走到公孙雄的房门面前,然后直接推门而入!
“谁!”
“公原来两位家主都在啊。”
逆天琪反手闭上房门,脸上尽是笑意。
逆天琪没想到唐展天竟然在公孙雄的房间,这让逆天琪有点意想不到,但还是立刻反应了过来。
公孙雄和唐展天两人眉头微皱,眼中满是慑人的寒光。
对于逆天琪的突然推门而入,公孙雄和唐展天两人很是恼怒,所以并没有给逆天琪什么好脸色。
“逆天琪,难道你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吗?进来之前不知道敲门吗?”公孙雄声音冷厉,眼神冰冷而充满杀意。
逆天琪微微一笑,对于公孙雄的敌意一点也不在乎。
“两位家主,今晚我之所以突然造访是因为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告知两位家主。”
逆天琪没有废话,直接正色道:“两位家主这次之所以答应逆鼎玉前来剑窟合力破掉禁制是为了两位公子吧?”
“哼,不然你以为呢?”公孙雄满脸忿然的说道。
“那如果我告诉两位家主唐公子和公孙公子已经死了,那两位还会去帮逆鼎玉破掉禁制吗?”
“你说什么!”
公孙雄直接拍案而起,眼中的杀意展露无遗。
“公孙兄稍安毋躁,不如我们听他先将话说完。”
唐展天为人冷静机敏,他敏锐的感觉到逆天琪所说的这些话并不像是空穴来风。
逆天琪淡然一笑,继续道:“那如果我告诉两位家主,两位公子是被他人所杀,而且已经死在剑窟之中,那两位家主会给令公子报仇吗?”
逆天琪此话一出,就算是唐展天也不仅面露怒容。
“逆公子此话何意?”
逆天琪摇了摇头,“唐家主,你还是先回答在下的问题吧。”
唐展天和公孙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
“如果韵儿和希儿小侄是被人杀死在剑窟之中,那我们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会将此人诛杀!”
唐展天声音冷厉,面色阴寒而充满煞气,很显然他是真的有点怒了。
虽然唐展天的武学修为在四大家主中是垫底的,但他的心性和机敏却是四大家主中最为出色的一位,否则唐家也不会在玄灵大陆上屹立近百年而不倒了。
“好,既然两位家主这样说了,那我就实话实说吧,两位公子其实早已经死在了剑窟之中,而杀死两位公子的人正是逆天麟!”
“什么!”
唐展天和公孙雄两人齐声惊叫道,脸上尽是震撼之色。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滔天的杀意和恨意。
身处两大战皇高手的杀意之中,逆天琪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恐怖。
那滔天的杀意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充斥在整个房间之中,纵使逆天琪也忍不住在这杀意之下弯下了腰。
“好一个逆天麟,好一个逆鼎玉!你的儿子杀了我儿子,现在还要我们去冒着灭族之险来救出你的儿子,真是够毒辣!够阴险!”
公孙雄一拍桌子,整张结实的圆木桌子在这一掌之下化为一地碎屑。